“在下记忆未失,却姓司徒,单名闯!”可能觉得这年轻人怎么这么啰里啰嗦,不干脆,新版洛医生,反而摇摇晃晃走在了前面。
司徒是复姓,这要是改成了赵钱孙李任何一个,郝晨真的不会多想,而复姓不是一家人还碰在一起的概率,能有多大。
不过现在想了也是白想,他肯定不知后世子孙叫什么,司徒杨就算知道自己又过这么个祖宗,也八成就是知道而已。
“从这个通道下去。”郝晨快步跟了上来,转过影壁,扭头就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姿势一点不变乖乖的跪坐在原地。
“不会是傻了吧……”郝晨心说,别是他刚解放就被张须陀打坏脑子,等回到自己身上后再有啥影响,比如影响智商。
“傻不了,这是臣服姿态。”鼓老看着影子呵呵一笑,张须陀这技能好啊,居然让郝晨得了这么件宝贝,这可是只能在书里看得到的东西,臣服的影子,可比任何伙伴都忠诚。
但是不是能用的了,目前还不确定,毕竟郝晨自己的那点修为,依靠的全是系统,说是改造了身体,但是毕竟和自己当年还是完整一个的时候状态不同,也和其他途径的修道者有着本质的差异。
不过他倒是很期待,期待郝晨能遇到那些真正的修道者,一决雌雄的时候。
“那我还收得回这玩意不?郝晨别的啥都没想,三天啊,三天回不来,地魂就要完全脱离,自己就变成了个缺魂少魄的人了。”
走在郝晨稍微后面几步的新版“洛医生”司徒闯,也看见了这个跪姿状态的影子,他先是愣了愣,然后在自己的记忆力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在整个夺舍的过程中,被夺舍对象的记忆也会随着身体,尤其是大脑控制权的转交,而被新的魂魄所认知,但这是个需要漫长时间的过程,。
对于原主人来说夺舍者的记忆是陌生的,而夺舍者对原主人的记忆依旧也是陌生的,如果不能善加控制,就会使得两种完全不同的记忆互相排斥,结果要么两败俱伤,要么一方消失的干干净净。
司徒闯不是笨蛋,他这个被困在青铜盒子里不知岁月更替的“古代人”,想要适应这个时代的生活,就必须接受眼前这个徒孙的所有记忆,所以他巧妙的将徒孙的记忆,完美的封印在了大脑内,负责记忆部分中的一个空间内,时不时抽出一丝来融入学习。
这可以是个完全不用像练功一个,刻意去控制的过程,设置好记忆裂缝,让记忆自己渗透就足够他吸收的。
当然这些记忆也随时提供给身体主人取用,搜索,跟个大脑记忆搜索引擎一样。
司徒闯找到了那条关于郝晨影子的记忆,他清楚的看见了郝晨将紫炎掷出去后,那紫色如幽魂般的人影,穿着熟悉的铠甲,熟悉的攻守刀法,熟悉的……
难怪刚刚就觉得这年轻人,手里握着的刀,有一股熟悉的气息。
他定住脚步,别扭的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正乖乖跪姿着的影子,嘴里叽哩哇啦的说出了一堆让郝晨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他在干啥?”郝晨问鼓老
“和你的影子对话!”鼓老也没想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司徒闯,居然还会这样的邪术,与人影对话。
看来世界之大,就算自己曾经是那什么“天之圣者”,也要当上一回井底之蛙了。
“你能知道他说啥?”郝晨看了看正在和影子交谈的司徒闯,他没搭理郝晨,只是不停的和影子絮絮叨叨,而影子也仿佛看到救星一样,立刻转过身,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双手比划来比划去的,简直无声胜有声。
“算是吧!”司徒闯撑着地板站起身,影子居然还乖乖的蹦起来服了了他一把,仿佛在照顾自己的前辈一样。
“那……他这是要干啥?”郝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俩奇特的存在,站在一起格外别扭。
“他说,他愿返回汝之身体,但,他也想偶尔出去玩耍,让在下与汝交涉一番,询问汝之意愿,毕竟汝乃其主人,应由汝做主。”
影子看见司徒闯正在跟郝晨交谈,敲敲地往后退了一步,卡这司徒闯办个身体躲在后面。
郝晨是不知道别人看见这一幕会有什么反应,明明是自己的影子,看自己却跟看个恶魔一样,还要躲在一个约等于真正恶魔的人的身后。他真想拎起这家伙,继续胖揍一顿。
“他出去玩了我怎么办?”
“不,他之玩耍,并非远离汝,而是在汝身边行走。”司徒闯回头看着影子,嘴里又哇啦哇啦的说了一堆,最后影子看看他,看看郝晨,极不甘愿的又跪服在郝晨面前,来了个五体投地的大拜。
“也就是我大白天,要带着他在路上走来走去,溜达……”一种溜宠物的既视感,可这位是个全黑的人形啊,大白天的,出门别人看见还不吓死。
“他人未必得见,汝乃主人可见,我等非常人亦可见,常人不可见。”
咦,如果别人看不见,这倒是一个很不错东西,可以替自己做不少事情,只是,交流是个麻烦啊,回头去黑市悬赏,看看有没有卖与影子交流的书,学一下,他司徒闯可以说,我郝晨有着这么个牛逼的系统,为啥不可以呢?
“不过汝让其出现,也要万分小心,若他人看到汝脚下无影,且将其说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后果?”
“汝将永失阴魂,他也将彻底独立!”
“……”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