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神来,尴尬的摇摇头说“没事,你女儿带我上来一定有事,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我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幻觉而已,不能当真,幻觉的事太可怕了,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司马德又笑了几声,说“我女儿还说你身边那个小伙子,昏迷不醒的年轻人不错,我呢,是个开明的人,不讲究什么门第之分,只要孩子们喜欢就好。你觉得呢?”
我眉头越皱越深,怎么感觉这句话幻觉里也出现过?不过我早没心思回答他的话了。
我刚要找借口离开,司马德又是一脸媚笑,拦住我的去路,指了指桌子上来不及喝一口的咖啡说“不着急,喝完了再走。”
所有的情节分明是按照幻觉里面的在发展,他根本没把女儿的事放在心上,后来司马德提到地狱血石的事,两个人一言不合他动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后来我从幻觉里清醒。
司马德一个人笑的脸都僵了,说到重点,他咳嗽两声说“后来我打听了不少关于你们陈家和王家的恩恩怨怨,发生的不幸,作为六大世家司马家一家之主我感到十分的惋惜...”
这次不等他把话说完,我起身几步跑到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方便随时跑出去,我回头对他说“你不用继续演下去了,你想要陈家地狱血石不可能!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如果你真的为你女儿着想,白琉璃的事可以商量,不过他不能留在司马家!”
不管司马德要地狱血石出于什么目的,他至少在我们一行人危难之时出手帮我们度过一劫,没有弄清情况之前我不想关系搞得太恶劣,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场面。
司马德脸色瞬间变得狰狞可怖,他讥笑一声,说“陈煜,没想到你看出来了,三日不见真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你看出来我的目的也没有用,我不动手你跑不出门口!”
我的手在门把手上转几圈未能把门打开,门被锁上了。
我只好松开了门把手,双眼警惕的盯着司马德的一举一动,他像是知道我没办法反抗,不急不忙的换了个舒适的坐姿,端起自己的咖啡,表情惬意的嗅嗅,嘴唇轻轻抿了一口,看也不看我一眼,说“咖啡泡好了不要浪费,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吧。”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所措,接下来的情节被我打破,司马德也没有直接置我于死地,但我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幻觉呢?
司马德喝完了大半杯咖啡才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不要奇怪我为什么不杀你,你清楚自己身上的异常,我不要命了才自己出手杀害你,到时候谁先死还不一定。”
我瞪大眼睛,司马德竟然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幻觉里他还知道了关于张家地狱血石的下落,难道说他和王颜灵..
司马德忽然拍了拍手,说“行了,不跟你废话了!跟你说明白吧,我要你的命有的是办法,你要知道,不接触皮肤杀死一个人的办法有无数种,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暂时你可以不交出地狱血石,我可不保证会有谁先替你去死。”
他话音刚落,巴掌产生的效果立刻表现出来,一个长长的东西快速的从书架后面滚落出来,几根麻绳把神色萎靡的白琉璃捆得结结实实,像个大种子。
司马德一脚踩在白琉璃的脸上,这时我身后的门‘咔吧’一声打开,在外面听到动静的司马瑶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看到书房里的场面惊的大叫一声“爸!”
司马德脸部抽搐了几下,没好气的说“多管闲事!我在门口设的法术叫你给破了,看来你不是普通人,识相的话最好想清楚,不然你先代替陈煜去死。”
我吓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司马德这还是个人吗?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我拦住司马瑶说“别靠近他,他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司马瑶见地上白琉璃可怜兮兮的模样摇了摇头,更对自己父亲的突然变化拿不准,她看了司马德好半天,小脸变得惨白,后退一步,说“你不是我爸!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充我爸?”
‘司马德’似乎对第二个人看出自己的问题感到很愤怒,从白琉璃身上跨过,身形一闪,还没看清动作一只手掐住了司马瑶的脖子,她甚至是来不及喊叫一句一团黑烟笼罩整张脸,人一下子昏死过去。
我终于明白过来,快速的给白琉璃解绳子,动作还是慢一拍,我刚站起来,满脸黑气的‘司马德’与我四目相对,我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用装了,白灵,不,王颜灵,露出你的真面目吧。”
我和他闹翻后他说话的口气一直不对,等他显露出标志性的黑烟我立刻明白,他就是我们都以为在监狱里服刑的王颜灵。
司马德的身体像是失去生命的木偶‘啪!’一声倒在地上,房间里吹过一阵阴冷的风,书房的窗帘被风吹落,房间里的光线黯淡下来,一个黑色的人影从书架后缓缓走出来。
王颜灵再次现身,他的手脚真的完好无缺,只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人。
我下意识的向窗边靠近,随时可以让光线从外面射进来,多多少少可以阻拦一下他的动作。
王颜灵并不在意我的小动作,他说“陈煜,我们又见面了。我说了,只要你主动拿出地狱血石,我可以不伤害任何人,你仔细考虑一下。”
他冲白琉璃的方向招了招手,一团黑气飞快的冲向白琉璃的方向,我一掀开窗帘,黑气遇阳光即散,看来他并不是不可战胜。
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