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潇潇听了此语,心中的怀疑更胜一层,修行者本就不需要食物,为何会突然紧闭不出门,而且这妇人言辞闪烁似有所隐瞒想了想问道:“那不知这神僧现在何处?我这辈子还没见过仙人呢,既然钱是赚不到了,那么拜会拜会仙人沾沾仙气儿也是好的呀。”
听了这话那妇人笑了笑说道:“那倒是,可不是所有的镇子都能受到仙人庇护的,不过那神僧现在住在镇长家中,就是镇里最大的砖瓦院子那里,平常人却是见不到的。”
听了这话楚潇潇心中一定忙又问道:“那不知要怎样才能见得仙人一面呢?”
那妇人摇了摇头说道:“这可就不知了,要是仙人那么容易就见着了,还是仙人么?”楚潇潇见状知已问不出其他东西便又恭维了那妇人几句,然后带着玉梨霜到镇上驿站安定下来,约定第二天一早前去镇长家探访神僧。
是夜,玉梨霜尚在睡梦之中,忽然感到旁边楚潇潇有所动静,忙睁开眼来,却见楚潇潇已经换上了一身夜行衣,蒙面遮罩,飒爽英姿颇有几分女侠的味道,忙问道:“潇潇姐你这是···”
楚潇潇回道:“我担心这里边有什么问题,想趁着夜色去镇长家看看。”玉梨霜疑惑道:“可是有什么问题呢?那妇人说的神僧一看便知是金光寺的弟子,我们直接登门报上身份请他们出来相见便是了。难道他还能拦着不让我们见不曾吗?再说了,一个小小的凡间小镇的镇长,怎么可能拦得住金光寺的神僧呢?”
见玉梨霜尚未明白,楚潇潇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说道:“我也说不清,只是一个感觉吧,希望我猜错了。你就在这里别乱动,小心谨慎,我去去就来。”说着她趁着夜色翻窗出门,踏在那瓦房之上,消失在夜色之中。
楚潇潇夜间房上穿梭,如同一只轻巧的飞燕,不多时就飞奔到了镇长房前,顺着烛火,楚潇潇飞快的潜入到镇长的房顶,只见镇长房内烛火通明,一个胖胖的中年人穿着绸衣留着几缕胡须,正在房内搓着手,渡着步子,显得极是焦急,而另一边,一个穿着青色衣衫的青年男子,轻轻的抿着茶神色倒比那中年人镇定很多。
那中年人见青年这般轻松的样子心中不由恼火,指着他问道:“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公法庭的人已经来啦就快变天啦!”
那青年倒是安然见他这般心急火燎,轻轻一笑说道:“镇长何必心焦,那瘟疫的事不是已经有神僧解决了么?你还担心什么呢?”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个那镇长更是横眉倒竖指着那青年喝道:“解决了?你说这叫解决了?那和尚还被困在矿洞里呢,要是他死在我们这里,那我们川南镇可就糟了难了,我可听说了那和尚不是修行者,那和尚所在的门派也不是一般的修行门派,若是让他们的门派里的人知道那和尚在我们这里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那金光寺的修行者们前来问罪,仙家手段可是你我能承受的?”
那青年却是冷冷一笑淡然的理了理袖子说道:“镇长大人,何必担心呢,这神僧慈悲为怀,此间事本就是他自愿而为与我们何干啊,充其量能怪罪的就是我们把他接入了府中发现他身染瘟疫后送他到矿洞内去以免传染他人罢了,此间事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啊,这次的瘟疫有神僧以仙术妙法解决,若是再传染别人···大人您还有其他什么办法吗?,闹出瘟疫之事后,我们喜福会也是全力在救治患者,要钱给钱,要医给医能使用的手段我们可都是全用上了,光是拉进您家的药材,粮食怕也不少吧?您看见有效果了吗?呵呵,他堂堂仙人,难道还能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不成。若真是这样还要计较,我看这所谓的仙人也不过是假仁假义的伪君子罢了。”
镇长哀叹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哎哟,我怎么,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邪哟。”那青年嘲讽的说道:“镇长大人何必自责,当初你拿着我们白花花的银子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手软啊。”
提到这个那镇长心里一惊猛的抬起头来看着那个青年喝道:“哼,少废话我以为你们常年乐善好施,应是慈善人家,才同意让你们到这里来开矿取材的,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这些奸商果然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不但弄得我们镇子瘟疫四起,还让我来背了锅,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跟那神僧将事情说得一清二楚,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将他送入洞中想将他活埋在矿洞内,你看他是怪你还是怪我!”说完他哼了一声坐在一旁大口的喘着粗气,神色也是颇为狰狞。
青年见他动了真怒,微微一笑安抚道:“镇长大人何必说这种斗气的话,我只是提议为神僧单独寻一个僻静之处以便他疗养瘟疫为妙,活埋···呵呵这种事情我们这些良善人家怎么会做呢,在则说了来此地开矿之事,我们本也是好意,帮助你们小镇深山采矿,也是有利民生嘛,谁曾想到出了那么档子事呢。你看我们不也在积极弥补吗?那些病者我们不也积极的送他们去治病去了么?”
镇长却冷哼一声问道:“哼,说是治病谁知道你把他们带到哪里去了,那些病人被你们带走后就再没有消息,前几日还有家属前来询问呢,要不是我出了银钱将他们打法回去,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我说现在这里有神僧坐镇,你为何不把那批病人带回来请神僧医治?”
青年微微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