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离去,艳群芳心中嫉恨径直向回到住处直冲向解自己术法的那人房间离去寻她的晦气,众人去得匆忙,却不曾见到在不远高处试棋亭下有两人却一直关注着下方的一举一动,试棋亭为四方亭,一颗古松华盖亭顶,亭内石桌上摆放着一局黑白残棋,左右对弈却不落子,两人面带微笑却又暗含功力,靠近他们两人便能感觉到一股让人身体一寒的杀气。
一人布衣长袍,身材宽大,斜飞入鬓好似逍遥天下的游侠儿。他面色凝重,侧身防备一手握着剑柄,右脚前弓有突起发力之态,另一人吊稍狐狸眼,瓜子脸,看上去一脸精明虽是面带三分笑好似漫不经心,面对这剑客也不敢有半点大意,指尖捏着一枚棋子,棋子闪着幽幽蓝光,蕴灵力于其中,随时可以暴起发难。看似身躯挺直,脚下却也是不曾放松半点。
见下方人已散去那瓜子脸的男生笑着说道:“少卿少侠,你看我说过不会出问题吧,现在是不是可以收了神通?这样站着也怪累得慌的。”
另一人见他们已是散去,冷哼一声手也离开了剑柄直起身来问道:“哼,你这狐狸,果然狡猾。”说着他看了眼那蓝衣女子离去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说道:“不愧是罗浮天宫不世出的天才少女,看刚才她的功力只怕已是丹成九转,金丹圆满了吧?这份功力只怕只有各派掌门长老都未必有这份实力。”
那瓜子脸少年收回左手,撑撑懒腰,右动动胳膊边动边说道:“哈,你应该庆幸,当年她连拿三界演武大会第一后,便不再参与到演武大会中,不然你我还在这里瞎起哄什么?就算你我齐上,也不过是多撑一会儿罢了。”
那少年不悦的说道:“你怎么老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过也不知是不是罗浮天宫的机缘福利都应在她身上,其余人等竟无一个看得上眼的人,我看这次五洲演武,罗浮天宫只怕又要尽陪末座了。”
瓜子脸歪歪撑着脑袋懒懒的说道:“福兮祸所依,有了这份能力,罗浮天宫的重任几乎都压在了她身上,你看她可还有当年的神采飞扬?看她疲惫的给门中弟子收拾烂摊子的样子都替她觉得累得慌,我可不要这样活着。”
少卿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会出手相助?”
那瓜子脸淡淡的说道:“九派同枝那玉梨霜本就是名剑阁的掌上明珠,若她受伤名剑阁岂会善罢甘休,他们与极仙教无矛盾,但对于现在人心浮动的罗浮天宫可就未必会那么客气了。若是因为这件小事,罗浮天宫再与名剑阁交恶实在是划不来呀。而且现在修真界四处在闹黑衣人之事,正是多事之秋,以她的性格也肯定会先将矛盾消弭于无形之中。”
另一少年摸着下巴狐疑的说道:“五洲演武,八派齐聚,独缺流花香榭,你说最近各派遇袭会不会是他们···”
瓜子脸叹了口气像看着白痴一样看着他说道:“流花香榭一向fēng_liú自在,纵横九州五湖四海,门中弟子都是醉心风月之人,最是淡泊名利,上次就未曾赴此盛事,你说他们会来做此事?”
那少年不服气的说道:“那可说不定,九派之中流花香榭和修罗鬼道最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至今不知他们洞天福地所在,这般神秘定有不可说的秘密。”
瓜子脸眯着眼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无可奈可的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不动山城的高手真都如你白少卿这般头脑简单那反倒简单了。”
白少卿一听不悦的骂道:“萧九宁!骂人不打脸,你这千年的老狐狸,信不信我一剑劈了你!”
萧九宁嘻嘻一笑:“你我争斗这么多场,你哪次又胜过我了?”
被说到痛处白少卿一脸怒气又欲拔剑而起,萧九宁见状忙伸手示意别急边问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阻止你下去救拜月的弟子吗?”
白少卿果然被吸引过去忙好奇的问道:“果然有事,我就知道你这狐狸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你快说是为了啥?”
说到正事萧九宁也严肃起来他眯着眼看着远处狗奴儿他们离去的身影淡淡的说道:“那个拜月的弟子有问题。”
艳群芳怒气冲冲的回到房中见着一旁桌边一位穿着深蓝底色樱红碎花棉质长衣的女子正默默的泡着茶,动作犹如行云流水,看上去别有韵味。
见着她,艳群芳怒上心头也不多言,双掌运功一道红光从掌中发出直射向那女子,那女子左手动作不停,右手轻轻一拈顿化艳群芳所发红光,待得她将茶水泡好,才缓缓的抬起头来,来看着艳群芳故意问道:“姐姐何故发怒?这般天气气坏身子多有不好才是。”
艳群芳见她术法被破心中更怒喝问道:“倾君怜你为何破我回梦之术救那拜月之人?”
此时倾君怜的茶水已是泡好,她兰指轻捏茶杯,先嗅了嗅再呵退热气,轻饮一口这才看着艳群芳淡淡的说道:“姐姐这话就说差了,我明明是在救你呀。”见她尚未明白,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姐姐以为你的回梦仙魂比起她的金丹九转如何?”艳群芳一时语塞倾君怜继续说道:“与其等她强行解了你的术法,被术法反噬,又丢了极仙的脸面,还不如就着她给的台阶下来。”此时她才抬起眼眸看着艳群芳淡淡的说道:“败给她不丢人。”说着兰指清挥把一杯青茗送到了艳群芳的手中。
艳群芳也知她说得有道理,正沉思间见酒杯飞来,手一推一回便稳稳的接住竟是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