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做的最愚蠢的事情也许就是信了安禄山的话,把所有侍从都赶了出去。
侍从一走,安禄山一跃而起,那身肥膘挡住了杨玉环的视线,他伸手朝杨玉环的胸前一点,杨玉环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任由安禄山抱着进了内室。
抱着贵妃娘娘柔软的身子,安禄山浑身热血沸腾起来,看着天天只在梦中出现的美女,安禄山动了:心动,手动,行动。
此时杨玉环身子虽然动不了,但她的眼睛却在冒火,脸上的表情恨不得要生吞了安禄山。
安禄山不只要从ròu_tǐ上征服杨玉环,他还想在她的心里占有一席之地,他噗通一声跪在床边,对着杨玉环说道:“母亲,你就应了孩儿这一次吧,孩子是真心喜欢你,没有你,孩儿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你就满足一下孩儿的这个小小心愿吧。”
此时杨玉环已经羞愤得几欲撞墙而死,可是没有办法,身子动不了,只能任由安禄山为所欲为。
半个多时辰过后,杨玉环身上的穴道解开了,杨玉环怒喝道:“安禄山你不要命了?”
安禄山笑道:“现在已经是这个结果了,我想要命也要看看你想不想要命啊。”
“你什么意思?”
“你都被我睡了还不知道我什么意思?我倒要看看你有何脸面去跟皇上说三道四。”
“我为什么没有脸去说?”
安禄山狞笑道:“先是嫁了寿王,后跟他老爹勾搭,现在又勾搭上了我,你说这事要是传到外面别人会怎么想,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另外皇上会允许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女人生活在自己身边吗?”
安禄山的话成功的让杨玉环熄了火,她不敢再大声叫喊,安禄山说得很有道理,这事已经发生了,要是被皇上知道那后果不堪设想,皇上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耻辱,自己也无颜面对世人。
杨玉环沉默了,她的沉默换来了安禄山的得寸进尺。
安禄山的这一次行动其实是有计划进行的,唐玄宗李隆基被他安排的官员拖在了御书房,贵妃娘娘身单力薄根本就无法挣脱他的禁锢,故此在他的周密计划下他得逞了,心满意足。
上床是老子,下床是儿子,临了,安禄山又一次跪在了床前,喊道:“母亲------”
杨玉环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冷笑了一声:“母亲----,有这样对自己母亲的儿子吗?”
“我们胡人是可以共妻的------”安禄山说道。
“礼义廉耻,我相信你在中原生活了这么多年不会没听说过吧?”
安禄山哈哈大笑道:“说起礼义廉耻来,我比不上贵妃娘娘,先是跟了儿子,又跟了老子,现在又跟了干儿子------”
自己的身上被打上了这个烙印,杨玉环无可争辩,她微微闭了闭双眼,不再言语。安禄山慢慢起身站在床前对着杨玉环说道:“母亲,我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以后我会经常过来侍奉母亲大人的。”
“滚------”
一声爆喝,引得门外的侍从敲门道:“娘娘,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安禄山没有说话,想看杨玉环的笑话,杨玉环确实不敢让他们进来,她没那个胆。
“不用了,我在教训儿子,不希望你们参和。”
这话让安禄山笑了,又一次走到床前给杨玉环做了一次按摩道:“母亲,儿子这次的表现可还好?需不需要再教训孩儿一次?”
“你这个混蛋,你会害死我的。”杨玉环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杨玉环一哭,安禄山慌了神,忙安慰道:“母亲莫哭,以后孩儿会极尽全力对母亲好的。”
杨玉环坐起身来说道:“莫说对我好听话,你只要不心生反骨,我就烧了高香。”
听了杨玉环的话,安禄山心里一惊,以为自己暗地里运作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他慌忙说道:“母亲莫要这么说,孩子就是反了朝廷也是为了母亲你,孩子不想看你每天受那老头子的折磨-----”
“呵----呵----呵----”杨玉环淡笑两声便不再言语,整理起自己的衣服来。
待屋里漪糜的气息消散,安禄山看杨玉环情绪稳定之后才打开大门走了出去,对左右吩咐道:“你们贵妃娘娘心里不舒服,你们暂时勿要进去打扰。”
安禄山占有杨玉环一是垂涎她的美貌,而是企图利用这层关系要挟贵妃娘娘把她当成自己的保护伞。他和高力士、李林甫的铁三角关系最近发生了点动摇,他们之间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一旦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李林甫和高力士马上就会翻脸加害于他,为了解决这个后顾之忧,安禄山铤而走险。
此时安禄山的野心已经显现出来,太子李享都瞧了个透,可唐玄宗李隆基却被蒙蔽了双眼,不相信任何人的话,一门心思的对安禄山好。
安禄山走了好大一会儿,唐玄宗李隆基才回到长生殿。
看到杨玉环躺在床上懒懒的样子,李隆基问道:“玉环,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安禄山惹你生气了?”
“那无耻小人,对我出言无状,休要提他!”杨玉环愤愤的说道。
“他是胡人,说话难免直率了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好了。”唐玄宗李隆基劝慰道。
“他多大岁数了还需要我来教吗?”杨玉环怒道。
“怎么了?”唐玄宗李隆基不解的问道。
杨玉环不敢说自己被安禄山侵犯了的事,她含泪道:“他对我出言无状,顶撞我,一双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