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晋阳,这又是一个打击犯罪的日子。前几天由于某些情况,造成了一起严重的灭门惨案,归根结底是因为有人开始翻旧案,使得那些疯狂的犯罪分子恐慌了。而就在这个时候,飞机降落在武宿机场,一个年轻的男子懒洋洋地拉下了睡眠眼罩,抓起自己的手提箱就开始在空姐的引导下离开飞机。“呼,总算是到了。这破工作忙时忙死,闲时闲死,我说你们这群该死的东西就不能稍微平均点犯事么?”一边嘀嘀咕咕,一边这个男人就提着皮箱走到了行李舱,取出了一台贴着封条的小箱子。提着箱子他来到了机场公安局,在接待室里拿出了证件。“周季辅,二级警督。啊是周处长,你好你好。”对方也是一位科长,看了证件后敬了个礼,然后拍了张封条照片,随后划开了封条,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支手枪,旁边还放着弹夹,可惜一颗子弹也没有。“我给您派部车。”,周季辅点了点头,“谢谢,送我去晋阳公安局就好。”

在车上周季辅打开了皮箱,将里面折叠的制服穿好,手枪被放在皮箱里,这家伙沉默地看着车窗外的城市景象。脑子里他在思考着这一次的出差工作,东西都在手机里,但是他还是需要再度重复地进行思考。所有的一切都是从发生在魔都的一场死亡案件开始的......

最近的魔都有一件撕逼大案,也就是某个有钱的老头突发心肌梗塞死掉,结果他的儿女为了老爹的遗产大吵大闹,对簿公堂。长子第一时间将老爹多年以来收藏的古董给拿回了自己家,次子慢一步则是将老头子的房子给换了锁,而其他的儿女则是为了老头的其他房产以及财产吵闹不休,将老大老二告上了法庭。而就在三天前,长子死了。由于有案子的缘故,家人首先报了案——死掉之前才刚刚跟几位兄弟姐妹进行过调解,但是最后以大骂收场。

死者一个人在书房里,房门没有锁,书房里放了几件老爷子那里顺回来的古董,以死者书桌上的笔记以及死前的电话通讯来看,应该是正在跟古董商谈价格的问题。死亡突如其来,之所以家人选择了报案,实在是死者的状况太过于恐怖的缘故——面容极度扭曲,喉咙跟胸口处的衣服撕成了布条,皮肤上也抓出了一条条的伤口,致死的情况一眼就可以看清楚——这个人硬生生将自己的喉咙撕开了一条口子,然后气管断了,血流的浑身都是。当时的警官第一时间将他的老婆跟儿子带到了局里面,鉴证科的在勘探现场的同时,负责的刑警也开始了询问。

口供就在周季辅的手机里,他翻动着手机的屏幕,这些口供唯一能提供的就是他的妻子跟儿子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当天跟死者吃完饭之后,死者自己回到了书房。死者的妻子在客厅里看电视,而死者的儿子在自己的房间里上网打游戏,两个人都没有听见任何动静。而在大约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死者的妻子准备睡觉,去书房看了一眼之后发现了死者已经死去,当时她被吓昏了。而报案是大约十分钟之后的事情,是死者的儿子听见母亲的尖叫之后下楼,看见了这一切之后同样吓得不轻慌乱不堪,最后才想起了赶快报案,而现场里还留下了死者儿子进去查看的痕迹。

当然两个人都否认了这段时间有人是否进入的情况——由于房间的布局,凡是进来的人不可能不经过客厅,而想要从窗户进入的话他首先要爬上十楼,然后撬开防盗窗进入,经过仔细的检查没有发现任何痕迹。至于从复式房屋的二楼入侵的话,由于书房的唯一的一道房门就在客厅的缘故,也不存在避过死者妻子进入的情况。周季辅当然心里有数,反正他的工作就是这种不是么。他翻动着后面的尸检报告,一点不意外地死者身上的伤痕统统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而直接死因也确实是气管断裂堵塞造成的窒息,但是法医同时也列出了死者体内肾上腺素极度增加的情况,“就算是没有窒息,也会被‘吓死’不是么。”周季辅嘀咕了一句,以警方现在的调查结果,只能得出死者是自杀或者意外这两种结果,完全不存在他杀的可能性——因为毫无必要,妻子跟儿子与死者毫无矛盾,不去提这家伙在抢夺老爷子遗产上的恶劣行为的话,对自己的家人他完全称得上是好丈夫好父亲,夫妻关系,父子关系都很好,而妻子跟儿子也不存在所谓的外债,根本没有必要杀害死者。

但是周季辅很清楚死者是为何死掉的,在他的手机里,有着现场的一系列照片——其他的都已经删除,唯一遗留的就只有一张青铜兽尊的照片,而这个也是周季辅判断的死者死亡的原因。也正是为了这个,他在使用了一些手段之后追踪到了晋阳,现在他就是来解决随后可能发生的事件的。但是这一切,首先要跟当地的警方进行联系再说。

进了晋阳公安局,周季辅拿出了介绍信,事先他已经联系过本地的警方,说是由于魔都的一起案件牵涉到晋阳的一件可能的盗墓案,所以他要来处理一些问题。一般来说,这种情况都是交给晋阳本地警方解决,直接派人过来要么案件要紧要么就是钱多了烧的——尤其是周季辅还是坐飞机来的,当然被晋阳的同僚笑称你们魔都果然是国家最大的直辖市,真有钱。

不过当周季辅调出了一些文物的照片的时候,终于引起了本地警方的注意,其中那座青铜兽尊确实在十多年前的一起盗墓倒卖文物案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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