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诸啊,你们诸家果真都是情种啊!”张松柏哪会看不出诸祁的用意?大笑出声,揶揄的瞥了眼冷沉着脸跟在他们身后的诸天霸。
诸祁轻笑了笑,半点都不觉得丢人,也没有想过掩饰自己的心思。
“所以你没有机会了!”诸天霸的脸色比以往更加冷沉暗黑。
“咳咳……”诸祁轻咳了咳,他知道这位张爷爷似乎以前曾经追求过奶奶,最后奶奶选择了爷爷,而这位张爷爷从此全身心钻研医术,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生子。
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诸祁立即不着痕迹的拉着还想对他爷爷说什么的张松柏走到傅瑜身边,“张爷爷,麻烦你了。”
张松柏原本还想呛诸天霸几句,视线不经意间掠了床上的人儿一眼,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不再理会诸天霸,二话不说的伸手探上傅瑜的手腕。
诸祁眸光沉了又沉,垂在身侧的双手猛地紧攥成拳。
诸奶奶和诸天霸相视一眼,脸色同时沉了下来,她们与张松柏认识有好几十年了,很少见到他这么严肃的表情,难道小瑜儿的情况真的那么糟糕?
过了好一会,张松柏松开傅瑜的手腕,脸上的神色微松了松,诸祁立即问道,“张爷爷,怎么样?”双手依旧紧握着。
“老张,你说吧,我们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诸奶奶和诸天霸盯着张松柏,等着他宣布结果。
“小子,你说,你是怎样将小丫头拐到手的?”张松柏突然转身,双手叉腰,吹眉瞪眼的瞪着诸祁。
诸祁轻挑了挑眉,松开双手,悠然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冷邪的勾了勾唇,“张爷爷,你不觉得我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吗?”
张松柏窒了窒,似没有想到这小子竟这么自恋,不过张松柏毕竟活了好几十年,很快反应过来,“哼,我自然知道小丫头有女貌,天生的美人儿,不过这世上的郎才却不是只得你一个,自小她身边就有不少的郎才!”
诸祁微眯了眯眼,眼底划过丝流光,转瞬即逝,“张爷爷,我们这是缘分天注定,她对我一见倾情,二见倾心,三见相许,我同样对她一见倾情,二见倾心,三见相许,所以我们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说得是面不红心不跳。
诸奶奶嘴角抽搐,如果她不是知道真相,真的会被自己这孙子忽悠过去!她瞧了瞧张松柏,果然被她这孙子忽悠得目瞪口呆。
张松柏是极度纠结,他分不清这小子说得是真是假,以他对小丫头的了解,她的感情世界几乎是一片空白的,更是半点都不感冒,可是小丫头此刻躺在他床上却又是真的。
以前小丫头对感情的事一点也不感冒,难道是因为还未遇到那个对的人?
“张爷爷,小瑜与我登记结婚就是最好的证明!”诸祁眸底划过丝精光,这话让张松柏更纠结了,完全想不出反驳的话。
诸祁勾了勾唇,在张松柏看不见的地方对诸奶奶使了个眼色,诸奶奶暗瞪了他一眼,惊讶的看向张松柏,“老张,你认识我家孙媳妇?”
张松柏回过神来,瞧了瞧诸奶奶,又瞧了瞧床上苍白虚弱的傅瑜,最后颇有力度的盯着诸祁看了一会,片刻,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十八年前,我到d国探望朋友时,正好遇见了小丫头,幸运的将她从鬼门关里抢了回来。”
诸祁倏地坐直身体,直直的盯着张松柏,“鬼门关?她曾经差点死过一次?”
张松柏似没有听见诸祁的追问,他的思绪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回到了他与傅瑜第一次见面那一天,“当年小丫头不过四岁,正是天真无邪活泼可爱的年龄,但是她却好像看透了世事,历尽沧桑的老年人,无悲无喜,无欲无求,哪怕是面对死亡,她竟然也不惊不惧。”
诸祁双手再次紧攥,幽深晦涩的盯着床上苍白虚弱的傅瑜。
诸奶奶与诸天霸对视一眼,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静静的听张松柏说。
“没有人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她淡淡的静静的看着所有人,一句话也没有说,静静的等待死亡的来临。”
诸奶奶忍不住开口问道,“她受伤了?很严重?”
“受伤?”张松柏诡异的笑了起来,“不!她的身上没有半点伤口,也没有半点受过虐待的痕迹!”
停了半响,张松柏似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是,她的身体却被严重摧残,不成人形!”
诸祁紧攥的拳头更沉更深,周身透出一股森冷危险的气场。诸奶奶脸色沉了下来,正襟危坐,诸天霸神色不变,气息却似比以往更加深沉。
“哈哈哈……你们绝对想象不到一个四岁小女孩的身体却好像一个七老八十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样,枯老衰竭!”
“那是怎样造成的?”
“哈哈哈……长期的营养不良,长期挨饿饥渴,长期高温暴晒,长期冰冷入骨,长年没有晒过一点太阳,长期维持一个缩成一团的姿势,长期精神高度紧张集中!”
诸奶奶瞪大了眼睛,双手掩嘴。
诸祁松开了双手,异常平静的靠在椅子上,平静如无波的大海。
“可笑的是,她的肌肤好像婴儿般红粉剔透,单从这红粉的肌肤来看,她肯定是生在富贵之家,自小生活无忧,吃穿不愁。可是这红粉剔透的肌肤只维持了两天,两天之后干枯暗哑,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般!”
“哈哈哈……原来这肌肤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