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学聚会在县城召开。
这对于秦风来说,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同学情谊对于秦风来说,并没有过多的看中。
整个学生时代,秦风的记忆中也只有赵天雄一个人而已。
至于其他同学,真的无所谓。
或许这种情况,在普通人的眼中,是无法理解的。
但是在秦风的身上,在从小修习风水术法的秦风身上,却是理所当然。
同学聚会定在县城的一家酒店里面。
这年头的同学聚会,无非不是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天。
大部分的同学都进入大学时代,只有少部分的同学辍学打工了。
刚好因为暑假的原因,所以,大部分的同学还是都来了。
“秦风,这次,不仅仅班主任会来参加聚会,连老校长也会来。”赵天雄开口说着。
“老校长也会来?”秦风一怔,心中微微的有些吃惊,高中时候,老校长也任课,正好是教秦风他们数学的。
老校长的为人没话说,一辈子为了学校。
可以说,在学校之中,这是秦风除了赵天雄开外,唯一牵挂的人。
“是的。刚好老校长有时间,所以也就被邀请到了。”赵天雄开口说着。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朝着聚会酒店前去。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息,赵天雄和秦风那是精神十足。
此刻时间是下午四点多。
赶去酒店,聚会是从晚饭开始。
两人来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有一部分同学到来了。
这一次同学聚会,是班里几个家庭情况好的同学出资的。
包下了酒店的一个大餐厅作为聚会场地。
“熊大,秦风,你们也来了。”两人一进来,就看到招呼同学的班长,走了过来。
“班长。”
……
唠叨了一会。
同学们之间陆陆续续的到齐。
最后班主任和老校长也来了。
一年多没有见面,同学之间的情谊,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子,距离开餐还有大半个小时的时间,大家都坐在一起叙旧聊天。
不过秦风有点例外,独自一个人,坐在一旁,也没有和同学之间聊天。
大家对于秦风的样子,也没有过多的注意,三年的同学生涯,早就已经适应了秦风这样。
如果秦风跟其他同学一样,热情的打招呼,热情的聊天,那反而会让大家惊讶。
“秦风,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一个人坐在这里。”老校长坐了过来,开口跟秦风招呼着。
“校长好,习惯了。”秦风淡淡的应承了一声,秦风的性格如此,前世的时候,老校长也注意到秦风这个情况,还以为秦风有孤僻症,特意的找秦风聊过天,开导过。
“秦风,你这样可不行啊,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朝气。”老校长一说起这个话题,又开始唠叨了。
秦风听着,并没有丝毫的反感,只是静静的听着。
这个世界上,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并不多,任何一个人,对于真正关心自己的人,都不会有反感的情绪。
唠叨了一阵。
秦风开口了。
“校长,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秦风看着老校长的神色之间,带有一丝丝的焦虑。
这种表情,十分的细微,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也只有秦风才有这个本事。
察言观色是风水修士的基本功。
“是有些不顺心的事情。不过跟你们说也没有什么用,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只是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而已。”老校长承认下来,叹了一口气,缓缓的开口说道。
“说说吧!校长,也许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但绝对是一个好的倾听者。”秦风开口说着。
“好吧,就当唠叨唠叨。”被秦风这么一说,老校长也没有坚持,而是开始缓缓的叙说起来。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几天前老校长又去找分管教育的马副县长,说不清他这是第几次来了。
没等老校长开口,马副县长就皱着一张脸,像谁摸了他老婆屁股似的,说:“老校长,学校的情况我知道,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钱啊。”
说着话,他给老校长倒了一杯水。
老校长说:“几十年的房子了,房顶上裂的口子像小孩的嘴,屋子漏雨不说,刮风下雨都不敢让学生上课。”
秦风的高中,是一处老学校,教室都是十分破旧的。虽然在县城,但是年代久远,可以说是危房也不为过。
马副县长说:“这是大事,你给我盯紧点。咱两个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出了事谁都跑不了。”
老校长喘着粗气说:“我倒巴望着出事呢,出了事就有人管了。”
马副县长说:“你看你看,县上那么多事,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吧?即使有钱,也不是老母猪的奶穗子,想咂就咂两下……”
看到马副县长不往正事上说,老校长水也不喝,气咻咻地走了,学校的事情,一直是老校长的心病,秦风之所以佩服老校长,也是清楚这些年老校长的所作所为。
没过几天,老校长在学校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两个人在学校门口转悠。
这两个人他都认识,一个是县房地产开发公司的董事长赵董,一个是当地有名的风水先生。
风水先生掏出罗盘在地上鼓捣了半天,急不可耐地、悄悄地对赵懂说:“就这儿了!”
赵董看着眼前这个破败的学校,有点怀疑风水先生的眼光。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