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说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回头晚上,我再跟你算算你打架的事情。”
赵德顺呵斥了一声。
这个时候,才走到了秦风面前。
“大师……”
赵德顺想要说点感谢的话,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秦风给打断了。
“行了,答应的事情,我也做到了,我也该走了。”
秦风挥了挥手,起身,就准备朝着外面走去。
“等等,大师,还有一件事情……”
赵德顺看到秦风要走,顿时开口喊住了秦风。
“什么事情?”
“大师,我知道您出手帮了这么大个忙,再来麻烦您,是显得我有点不近人情,不过这事情,恐怕也只有您能帮我,我也就一个普通人,所以……”
赵德顺十分恭敬的说着,那态度,可以说是十分卑微。
“爸,他是……”
赵贝看到自家老子如此恭敬卑微的对着一个普通年轻人说话,从对话之中,隐约知道了个大概的情况,但是,心中的好奇心,却也更加的浓厚。
所以,就想开口询问一下。
然而,话才刚刚说出来三个字,就被自家老子再次给打断。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兔崽子,赶紧的给我滚到楼上去,今天不许出去,你要出去就打断你的腿。”
赵德顺转身侧脸,就是一个凶狠的表情。
赵贝二话没说,老老实实的上楼了。
上楼的时候,还一步一回头的看着秦风和自家劳资。
心中的疑惑是万千。
“说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秦风再次坐了下来。
听到了赵德顺这么说,很明显,这不是普通人之间的事情了,而是属于异常的事情。
秦风想的也很简单。
他并没有将赵德顺完全当做普通人来看。
怎么着,这赵德顺体内可还有着一个阴阳人本尊存在。
仅仅这一点,就足够了。
能结下点因果,就结下点因果。
这事情,出手帮忙一次,自己不会吃亏。
“大师,事情是这样的……”
赵德顺开口叙说了起来。
原来,几十年前,赵德顺他伯父快不行了,其大哥赵正全,花重金请来了闻名乡里的风水先生王大师。
他领着王大师转遍了村子的角角落落。
转完后,王大师对赵正全说:“南岭的那片北斜坡南依巨龙山,北傍温凉河,应该是村里最好的风水宝地。等你爹过世后,你就把他葬在那里吧,以后保你荣华富贵,子孙官运亨通。”
赵正全小时候生性顽劣,头脑瓜虽然灵活,但是不爱学习,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村里分田到户,他就不种地了,进城做起了小买卖。
他挺能的,从面粉厂到酒厂,仅一里多路,拉着地排车倒麦,一斤赚二分钱,一年多时间,他就成了村里第一个万元户。
那时候,万元户在当地可是凤毛麟角,村里人都对他羡慕极了!
他攫取第一桶金后,在村里拉起了一帮人,组成建筑队,在外地包活干,经过十多年打拼,成了百万富翁,在村里盖起了第一座小洋楼。
村里不少人说,赵正全能成为人尖,主要靠他爹埋了个好地方。
听到这里,赵正全心里美滋滋的。
赵德顺是赵正全的堂弟,从小学到高中,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
他高中毕业时,正值文,。、革特殊期间,没能参加高考,只好回家种田。
后来,村小缺一名教师,村里就让他干了民办教师。
那时候,民办教师的工资很低,一月只有十几块钱,赵德顺家里日子过得紧紧巴巴,一直住着伯父给盖的草屋。
赵正全就对他说,你到我建筑队来干吧,做记工员,活不累,工资还高。
赵德顺说,我走了,村里这帮孩子怎么办,不去。
赵正全在心里直骂他,大闺女要饭———死心眼!
没几年,赵德顺的爹,也咽气了,赵正全对赵德顺说:“弟弟,你也得找个好风水先生看看,让俺叔葬个好地方,改变改变你的命运。”
赵德顺脾气很犟,说:“哪里黄土不埋人,什么风水不风水,我不信那个。”
赵正全碰了一鼻子灰,显得非常尴尬,不再言语。
赵德顺有份责任田,土壤十分贫瘠,底部是大石板,赶上天旱的年份,种的庄稼往往就干死了,赶上天涝的年份,种的庄稼常常就淹死了,这块地几乎年年颗粒无收。
赵德顺看这块地留着也没大用处,就把爹埋在了那里。
大街上,村里不少老年人对他议论纷纷。
赵正全当着这些人的面说,赵德顺这个犟眼子,把自己的爹埋在那个鬼地方,以后有他好看的。
赵正全有钱,家里条件优越,把钱让儿子铺着花,对他疏于管教,久而久之,儿子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格。
在学校里,经常打架,旷课也成了家常便饭,在学习上当然更是一塌糊涂,初中毕业后便不上了。
赵正全托关系给他找了个单位,他经常在社会上鬼混,不去上班,很快就被单位除名了。
赵正全想管教儿子,儿子也听不进去了。
后来,赵正全的儿子参加群殴,打死了一个人。
赵正全花了很多钱去“捞人”,也没把儿子捞出来,最后儿子被判无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