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琦原本还想问一些与瘟疫有关的事,但见高弘毅对她的话依旧半信半疑,也就没急着发问。
安静的氛围,立刻让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气氛渐入僵局之时,叶子琦看到一衙役模样的人,急匆匆的往他们所在的方向跑来。
离他们还有还有一段距离时,那衙役就对高弘毅高喊:“高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高大人!”
自发生瘟疫之事后,林镇小事不断,大事频繁,因此对衙役的高喊,高弘毅只是紧蹙眉头,并没有出现慌乱的现象。
“有事慢慢说,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这阵子天天发生那么多事,若真慢慢说来,那林镇还不乱套?
而且这也不像高弘毅会说的话。跟随高弘毅几年的衙役,焉会不知他的习性。
穿着奇异的叶子琦几人,很容易引人注意到。衙役看到几人后,很快明白了高弘毅训责他的原因。
明白归明白,但刚刚传来的消息,容不得他慢慢告知:“贺小公子好像被传染了瘟疫。”
高弘毅岂会不知,衙役说的好像就是确定的意思。脸色一白,喊了声:“冰儿!”,就往某一个方向而去。
跟着高弘毅来的人,也顾不上叶子琦几人,急忙跟上高弘毅。倒是来报信的衙役看了一眼几人,才跟上高弘毅一行人。
“走!”叶子琦也带着,与她一同前来的五人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一处连着几座宅院的街道口,里面断断续续的传出,不同年龄的呻吟声,叶子琦几人很快猜出,在里面的是什么人了。
“冰儿!”叶子琦几人刚踏进,高弘毅一行人进入的宅院,就听到高弘毅带着几许哽咽的呼唤。
一道虚弱的声音在高弘毅伸手之前道:“高叔,这个时候不是顾虑我的时候。你的责任是郾城的所有百姓!”
“你是贺家唯一的血脉,高叔岂能弃你不顾?早知今日,高叔就不会带你来郾城了。”看着脸色如白纸一般的贺冰承,高弘毅异常懊恼。
“没有高叔,冰承十年前就已不再人世了,是冰承命该如此!”
走进宅院的那一刻,叶子琦就观察了或坐或躺的男女老少。
苍白的脸色带点红丝,是发热的症状。脸上以及手上能看到一些斑斑点点,偶尔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声。
躺在角落里,看着应该是新搬进来的床榻上,带着虚弱的笑容的贺冰承。的确与其他人一样有发热的迹象,但他看起来不像是被传染了瘟疫,而是中暍了。不过长期以往把他放在这,早晚有一天会被传染。
“子诚,抱他出去,寻一处阴凉地!”
其他人可能一时,反应不过来叶子琦的意思。但与叶子琦自小一起长大,就算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能猜到对方表达的意思的叶子诚,岂会不明白叶子琦的意思。
一眨眼的工夫,眼前的人就已经落在叶子诚的臂膀上了。
高弘毅张嘴的一瞬间,叶子诚已经抱着贺冰承出了宅院。或许高弘毅压根就不想阻止叶子诚,因此张着的嘴始终未出声。
叶子诚原本是想把贺冰承,放在宅院外一颗枝叶茂盛的榕树底下的。
随后跟着几人走出来的高弘毅,看到叶子诚的动作道:“随我来!”
普通的一间只有几平方米的民房里,一张破旧的桌上放着一些书简与文书,除此之外就只有二三张凳子,一个放着洗脸盆的小木几和一张木板床。
看这摆设应该是,高弘毅暂时的办公点和休息的地方。
“这里可有药铺?”叶子琦一边走向洗脸盆一边问道。
“有是有,只是里面已经没药了。”高弘毅颇为无奈道。
瘟疫除显时,大家都去买一些与身上的症状有关的药材,到后来的病急乱投医,药铺里的药也就搬空了。
“酒呢?”
高弘毅极少饮酒,除非是陪特殊的客人,才会小酌几杯。叶子琦问酒,高弘毅懵得不知该怎么回答。
倒是刚才给高弘毅报消息的衙役道:“林镇在郾城算得上是富庶的乡镇。这里又是镇集,的确有几家酒楼的。只是不知道几家酒楼的东家还在不在?或是酒还在不在?”
“这位大哥可知几家酒楼的位置?”
叶子琦原本还想问一些与瘟疫有关的事,但见高弘毅对她的话依旧半信半疑,也就没急着发问。
安静的氛围,立刻让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气氛渐入僵局之时,叶子琦看到一衙役模样的人,急匆匆的往他们所在的方向跑来。
离他们还有还有一段距离时,那衙役就对高弘毅高喊:“高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高大人!”
自发生瘟疫之事后,林镇小事不断,大事频繁,因此对衙役的高喊,高弘毅只是紧蹙眉头,并没有出现慌乱的现象。
“有事慢慢说,这么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这阵子天天发生那么多事,若真慢慢说来,那林镇还不乱套?
而且这也不像高弘毅会说的话。跟随高弘毅几年的衙役,焉会不知他的习性。
穿着奇异的叶子琦几人,很容易引人注意到。衙役看到几人后,很快明白了高弘毅训责他的原因。
明白归明白,但刚刚传来的消息,容不得他慢慢告知:“贺小公子好像被传染了瘟疫。”
高弘毅岂会不知,衙役说的好像就是确定的意思。脸色一白,喊了声:“冰儿!”,就往某一个方向而去。
跟着高弘毅来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