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知萧文龙笑的更加苍诳了,哈哈笑道:“尉迟恭,手下拜将,何必再来受辱,爷懒得杀你。”
尉迟恭眼珠瞪的老大,有种受辱的感觉,虽然跟萧文龙打了好几场,每一次都是他败,但他可从来没有认输过。
与其说是屡战屡败,不如说是屡败屡战!
“是啊尉迟将军,你就别去了,免得等下我还得派人去把你救回来。”
徐茂公不动声色的说道。
一听这话,尉迟恭更加无语了,怒道:“臭老道,你什么意思啊,我就那么差吗,岂有此理。”
李世民轻声笑道:“倒不是差,而是对手太强悍了,还是挂免战牌吧,不必理会萧文龙,告诉他,有胆就来攻城。”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尉迟恭还是觉得李世民的决策是对的,如果真下去单挑了,毫无疑问又是被狂虐一顿。
深吸了口气,尉迟恭朝城下喊道:“萧文龙,你有胆就来攻城,爷爷在此恭候!”
萧文龙面露不屑之色,冷笑道:“区区一座小城,我取之如探囊取物,唾手可得,看见我身后的那些攻城利器了吗,不消半日,便能踏平困阳城。”
“被废话,有胆你就来。”
萧文龙在城下站了会,见李世民一点也没有单挑的意思,他调转马头,回了军阵。
但回到军阵后,他又没有下令攻城,而是坐地观望,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又好像醉翁之意不在酒,所谓的攻城利器,也只是放在那当个摆设而已。
转眼间,过了半个时辰。
这下李世民跟尉迟恭彻底不懂了,萧文龙这是要干嘛?既不打又不干别的,就在那傻站着。
萧文龙不动,困阳城的守军自然也不敢动,只能积极备战,随时准备反扑。
可事实还是要让众人失望了,直到两个时辰后,萧文龙任然没有动,还在那站着,就跟个树桩子差不多。
时不时的有探子前来向萧文龙汇报,萧文龙只是挥了挥手,便让那人退下,几乎每半个时辰便有一次这样的场景。
别人看不明白,但徐茂公似乎看出了点端倪,猜想道:“萧文龙似乎是在等什么,不会是鲁国公的人马快到了吧?”
“萧文龙是想以围攻困阳城为诱饵,引诱鲁国公上当前来救援,然后半路伏之...。”
李世民一惊,道:“那可怎么办,鲁国公不明缘由,要是种了伏,我大军将真的陷入绝境啊。”
“皇上勿忧,臣有一计,或许可行。”
“爱卿快说。”
李世民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死死的盯着徐茂公。
徐茂公抬起手,指着城外军阵,尤其是右翼,指着道:“皇上请看,如我所料不差,萧文龙完全是在虚张声势,他军中并没有那么多人,城外看似十万大军,其实连五万都不到。”
“你怎么知道?”
徐茂公笑道:“难道皇上忘了萧文龙来此的目的了,他是要围点打援,以我们为诱饵,引诱鲁国公大军中伏;鲁国公此来,至少也应该有上十万军吧,萧文龙想要伏击,至少也得数万,所以我断定,他大部分兵力已然撤走,城外只是旗帜竖得比较多而已。如果咱们在这个时候出五万军,从右翼掩杀过去,必定能大获全胜。”
李世民犹豫了起来,现在城中五万人还是拿的出来的,但就怕是萧文龙的引诱之计,要是趁着大军出城了,让其他几面城墙的士兵一起来攻击,那将得不偿失。
再有,如果城外的情况并不像徐茂公所猜想的那样,如果不是虚张声势,那五万人出城岂不是有去无回吗。
这可是一场豪赌啊!
一时间,李世民都有些不敢下决定了,到底是按兵不动呢,还是该听徐茂公的。
“皇上,不用再犹豫了,臣用脑袋担保,萧文龙必定是虚张声势。”
见李世民犹豫不决,徐茂公再次强调道。
“如果现在不用兵,我们就会陷入被动,士兵也士气低落,一旦萧文龙改变了注意或者不再围点打援,那我们就将死无葬身之地啊。”
尉迟恭道:“好像有些道理。”
“皇上,让我去吧,末将亲率五万精锐,出去会一会萧文龙,看他有多厉害。”
“好。”
李世民深吸了口气,拍着尉迟恭的肩膀道:“尉迟将军,现在全靠你了,城中除了驻守城楼的两万军外,还有八万军,其中两万铁骑,六万步兵,我将两万铁骑跟最精锐的三万步兵都交付你,务必将敌人击溃,彻底击溃!”
尉迟恭深知责任重大,不敢再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拱着手道:“皇上请放心,末将必定全力而为,不让皇上失望。”
李世民道:“好,去吧,朕等你的好消息。”
“是。”
尉迟恭神色激动,回城后哈哈大笑,前去军营调兵。
他也早就等着这一刻了,每一次都单打独斗,赢又赢不了,真是无聊;好不容易准备带兵冲杀,当然要把握机会。
尉迟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萧文龙暴打一顿,打断手脚一雪前耻。
军阵中。
萧文龙一动不动的坐在马车上,手拿长剑注释着前方,神色间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哒哒哒...
从后面飞来一骑,一个虎背熊腰的将领翻下马来,禀报道:“元帅,他们来了。”
“兵至何处了?”
“禀元帅,到十里外了;一切都如元帅所想啊,得知困阳城被我军包围,那程咬金是拼了命的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