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夏君志与武箐装扮成商人的模样去了那牛府。
那牛老爷不仅乐善好施,还喜爱广结群友,这牛老爷名为牛曻,他并非出生自富贵人家,他的父亲是一个铁匠,以打铁为生,本以为生了个儿子自己的手艺便有人继承了,却没曾想自己这儿子对打铁没有一丝兴趣,却喜好经商。
老铁匠本想让他去闯闯也好,等他闯不出什么名堂之后,自然会回来继承自己的铁匠铺,但这牛曻却有着惊人的经商头脑,五年时间便在粼子县混的有模有样。
老铁匠见儿子这般有出息,便也不再阻扰,这牛曻在接下来的这些年里生意越做越大,直到今日成了这粼子县的大户,且生意不禁在粼子县,在外县也有着他名下的商铺。
因他不是出生于富贵人家,自是知晓穷人家的艰辛,因此,自他生意有成之后,便经常做为那些家境贫寒之人施面施米,还为许多我提供了做工的机会。
当然他的此番作为还有别人的帮助,但他自身的功劳也是非常之大的。
今日的牛老爷正好无事,便在府中休息,忽然听吓人来报说有人来访。
这牛老爷便速速命人将夏君志二人请了进来。
夏君志以为那牛老爷是位年过半百之人,没想到见其真人才知他也就三十几岁。
“我与二弟路过贵地,听闻牛老爷甚是受这粼子县的老百姓爱戴,因此,便想来拜访一番,还望牛老爷莫要怪罪我兄弟二人如此唐突。”夏君志出声说道。
这牛曻甚是喜欢那些年轻还有闯劲之人,见夏君志二人年纪轻轻便谈吐不凡,身上还有一番闯劲(毕竟二人出自军中),便对这二人的第一印象非常满意。
“二位严重了,二位能来牛某府上,是牛某的荣幸,何来怪罪之说。”这牛老爷赶忙说道。
牛曻将夏君志二人请到待客厅落座之后,便让人上茶水。
“不知二位是哪里人士?”奉上茶水之后,牛曻看着二人问道。
“我兄弟二人是歧省人,此次出行是去建京谈点事,路经了贵县,听县里百姓对牛老爷赞不绝口,便来拜访。”夏君志说着早已商量好的套词。
“二位谬赞了,牛某人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而已,而且牛某所做之事也不是我个人所为,没有他人的帮助,牛某人也做不到这般啊。”牛曻抿了口茶后说道。
“哦?难道这粼子县除了牛老爷之外,还有其他如您这般乐善好施之人?”夏君志疑惑道。
“是那县丞林大人。”这牛曻似乎对那县丞甚为敬重,谈到他时一脸敬佩之色。
夏君志听了牛曻的话后,精神一震,双眼如炬,寻思着这县丞莫非是位廉官?
“县丞?”夏君志疑惑道。
“没错,如若没有县丞大人为牛某人行了诸多方便,牛某人也不会有如此成绩,说起这林大人,牛某人不得不说了,他刚刚上任之时只有十九岁,县里的大户都他并不上心,以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有何惧?”
说道此处的牛曻看了眼在坐的二人,见他们均都看着自己,一副认真听的样子便又接着说道:“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林大人地是个难得的精明之人,他来上任的第一个月,便挨个找了县里的大户,对每个人都谈了有大半天的时间,就这样用了十三天将县里的大户都谈了个遍,最后选定了两人。”
说到此处那牛曻又停了下来,微笑着看着夏君志二人。
“他将选定的二人一起叫到了县衙里,讲了他的抱负,这二人听了他的一番讲解,对他有了翻天覆地的认识,便也知晓这个看似年少之人,并非池中之物。”
“这二人之中也有牛老爷吧!”夏君志见此时这那曻又停了下来,便也不再做听客,出声说了一句。
牛曻笑着看了夏君志一眼说道:“没错,林大人选中之人便是方老和牛某人。”
夏君志听了牛曻的话后心道不知这县丞和这二人讲了什么,会令这久经商场之人对这那少年有如此敬佩之意,心中对这县丞很是好奇。
“这位公子是想知道林大人与我二人说了些什么吧!”这牛曻说的肯定。
夏君志微微一愣,便笑着说道;“那不知牛老爷是否肯说与我兄弟二人听呢?”
“这又何妨!”牛曻随口应下接着说道:“林大人说他想将这粼子县变为大同之县!”
“大同之县?天下大同?”夏君志轻声自语。
“林大人便是想将这粼子县变为人人都能安享晚年的县城,他之所以与粼子县里所有的大户谈话,便是想找到能帮他实现这件事的人。”说到此处的牛曻语气与神态之间有了一丝愧疚之色。
“这人呐!谁不是自私的?当时的我对这林大人的提议也不是完全赞同的。”
夏君志见这牛曻一副愧疚之色,便出声问道:“不知这县丞的提议是什么?”
“他说会为我与方老以后的生意提供各方面的方便与支持。”牛曻说了此话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但是,他说要把收入的五分之一捐献出来,由县衙保管,以防各种自然灾害之时,百姓没有银钱买米买面。”
夏君志心想着这县丞若是将那些银钱真是这般用的话,当真是位好官了,但不知这牛曻为何叹气?
接下来这牛曻的话便为夏君志解了心中疑惑。
“牛某人当时所想,这小县丞想的也太好了,钱由我与方老出,好人由这县衙来做,世间哪有这般美事?且不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