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已经是十月下旬的末尾,但是这里时间的走过的痕迹永远比外面要来的晚,暗红色的玫瑰花更是不知时节的开放,露伊曾说过,这里的玫瑰花永不凋零。微热的暖风缓缓的吹过,落英缤纷,黄色的土壤沾上暗红色的玫瑰花瓣,变成了玫瑰花路,花香散满鼻尖,心也变得舒展。
乘着这明媚的天色,活着的人活的更好,借用这温暖的光芒,去祛除心中的阴霾,但是这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适合,就像是昨天惊吓过多的李月以外,虽然他昨天从昏睡的状态醒的早,但是副作用却很大,现在还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纳兰青特意的抬头往李月的房间看去,里面悄无声息,虽然窗帘开着,但是这种状态估摸着是被何秋晨拉开的,天色明朗,何秋晨的脸色却比炭黑,他堵着腮帮,很不乐意的过来,纳兰青对他是一个特例,没有事情的时候一定不会找他,但是找他的时候准没有什么好事,尤其还是现在用这么谄媚的神态来找他办事,那就更没有什么好事了。
他的印象深刻,记得上次东南城区,就是这样子求他的时候,原因就是为了让他装女孩子,然后去哄骗路上一个欺负女孩子的骨灰级大叔,虽然最后成功的哄骗住了骨灰级的大叔,他也差点成了欺诈犯,而进监狱。
“别,这次和上一次不一样,这次要借你的鼻子一用。”纳兰青见何秋晨重提就是,笑笑的过去,他怕何秋晨一说下去就没个停。
“哦,可以的。”何秋晨听到这次不是让自己扮女孩,忙不迭,就答应了下来,生怕纳兰青改变主意,又让在自己扮女孩子,但是他停了一下子,又猛摇其头,“你们想割了我的鼻子啊。”
何秋晨往后一退,护住自己的鼻子,眼睛带点警戒的看着前面的三人,这三人聚到一起可让人猜不透,尤其是纳兰青是一个腹黑。听到何秋晨的话,纳兰青,左岸和vence三人,一头黑线。
vence在后面嘀咕道:“你们都是什么人,一个冰块,一个伪君子,外加一个白痴,整一堆问题儿童。”
“咳”,“咳”站在旁边的纳兰青自然听到了vence的嘀咕,脸色有些尴尬,清咳了两声,“意外,他是我们里面的另类,其他人都很普通。”
说完,他继而转头向何秋晨,“你这个白痴,我们怎么可能要吃猪耳朵,我们希望你闻一下那一个凹处那里有什么味道。”
“哦,那到没事。”这个问题并不大,何秋晨答应了下来,反正即不是让自己扮女人,又不准备割自己鼻子,那还怕什么呢?
看着墙上的凹处,这是一个被硬物打击的地方,旁边还是碎末,有些银白色的金属粉,他慢慢的把鼻子凑上去。
“对了,你们把我的鼻子当什么啊。”何秋晨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一句话,又把自己的鼻子离开墙壁,好奇的问了一下。
“狗的鼻子。”纳兰青说。
“有点伤心。”何秋晨的神色有些哀怨,模样却惹人生怜,但是纳兰青早已经有些习惯,让何秋晨伤心的地方多着呢,他这个表情早已经有所抵抗。
所幸何秋晨也知道没人能安慰他,所以自怨自艾的说了这一句话,便不在多说,把自己的鼻子凑到了墙壁的凹处。
“他真的能行吗?”vence有些怀疑,何秋晨虽然长的花容月貌,有沉鱼落雁之姿,可惜是一个男的,这让同身为女人的她很不能认同,在她想来,男人就应该比较man,女孩子就应该温柔可人,但是绝对没有见过,长的根本就是女人的男人,而且这一个男人长的比已经绝色的她还好看,但是她丝毫没有想过,她自己的性格似乎也不符合她自己的标准。
飞扬的沁人花香,全身的毛孔贪婪的吸食着旁边的花香,想如同睡美人一般的躺下去,在这个才充满宫廷气息的中世纪古堡里面,不在醒来,等待王子倾心的那一吻。
vence不仅在怀疑何秋晨的能力,更担心四周四溢的浓郁花香会干扰何秋晨的鼻子,但是何秋晨却毫不在意,鼻子凑到墙壁上,那一个可爱的鼻子一抖一抖的嗅着旁人不易闻到的气味。
“可以的,公主的鼻子比狗鼻子还要灵敏,因为他们家是做香水生意,所以必须要有好的鼻子,祖传的。”
纳兰青说道,他一直很纠结为什么做香水生意的,那鼻子就那么的灵敏,他曾经怀疑过,但是后来就放弃了。
有一次他们童心未泯,就在运用男公关社的一层进行捉迷藏的游戏,那时候,何秋晨就可以光凭气味找到所有藏身的人,从此以后就再没有人让何秋晨去做捉贼的那一个人了,这简直太bug了。
“有浓厚的火药味道,应该是铁器与岩石相撞时候留下来的。”良久,何秋晨在纳兰青三人的注视下,得出了这一个结论,而这一个结论正是纳兰青他们开始所推测的。
虽然这个结果并不令人意外,但是却有点让人觉得难受,月玲善良的性格并不是装出来,时间虽然很短,但是没有人会不欣赏这一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就像那一句话一般,卿本佳人奈何做贼,里面的惋惜,和感伤并不能掩饰。
这让纳兰青更加的好奇,到底是多大的冤情,让这样的一个女孩做出如此的决定,她即便不是杀人的人,也会是是帮凶,但是在这并不能洗尽她所犯下的罪恶。
“这里应该有什么隐情吧。”纳兰青心中是那么的希望。
“或许吧。”左岸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