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一首词叫“鹊踏枝”:双蟢吐丝梁上燕,忐忑心情,悄把情郎盼。万唤千呼皆不现,桃花浮上新人面。
“不尽巫山云雨乱,蜜语殷勤,今夜人成眷,醉裏相依还细看,人生恰只如初见。”
【日天能量丸】下,陆登不留情面,一个小时后,陆登用遥控器打开卧室的灯光。
此时异香渐渐散去,陈醉逐渐清醒,急忙将被子蒙住了头。她后悔了:我做了什么事?
陆登笑了:“臭丫头,还害羞?出来,陪我说说话,让我找找‘醉裏相依还细看,人生恰只如初见’的感觉。”
陆登侧卧在床上,想要揭去蒙在陈醉头上的被子。陈醉死死拽住被子角,就是不愿意露脸。
虽然她和陈舟长得没什么区别,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但是陆登还是能认出来的。
一旦揭开被子,被他发现不是陈舟而是陈醉,我的天,两个人该如何面对尴尬的场面。
“出来了小舟舟。餐厅里还有一大堆吃的,我们先去吃些东西,等会继续,怎么样?”
亲娘啊,他还想继续?
陈醉恨不得突然停电,然后飞出房间,让今夜永远成为彼此的谜团才好。
或者……我裹着被子逃跑?
又一想,不行啊,今天这事蒙混过关,明天他和陈舟一见面,说起这事必定穿帮,我和陈舟这辈子再也做不回姐妹。
我睡了他的男人。而且,我一直阻拦她和陆登交往,她不得往我脸上泼硫酸才怪。
今天我是怎么了?怒气冲冲前来,明明是要打他一巴掌,臭骂他一顿,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便缴械投降,为何会装聋作哑,享受他的怀抱?
不过,他真的太猛了,太有力量了!一想到这里,陈醉竟然耳热心跳。
疯了疯了!
我在想什么?我该怎么办?
陈醉窝在被窝里,幸福的香汗未消,急上火的热汗大冒。
陆登并没有强行把被窝里的小丫头拉出来。
他下了床,光着身子去到卫生间洗了洗手,又跑去餐厅把一大堆好吃的,放在一个托盘里直接端到了卧室。
推开门,陈醉正着急忙慌穿着衣服,刚把内衣船上,连胸罩还没来得及穿。
扭头望见陆登光着身子,“妈呀”一声捂住脸转过身去,撩起被子,又钻进卧室里。
陆登哈哈大笑,把摆放食物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陆登坐回到床上,顺手拿起两盒牛奶,咬开一盒自己喝着。拿另一盒碰了碰被子里的陈醉。
“嘿,喝口奶,喝啥补啥,我补精华,你补那啥。出来啊,有什么好害羞的?”
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陆登笑笑,把奶塞到手里。陈醉一把扔在一边,摸了摸,摸到他的胸罩,抽了进去。
被窝拱动起来,陆登一边喝奶一边笑,猛然间掀去了被子,力气太大,直接将被子掀到床下。
“啊!”陈醉双臂抱胸,头发凌乱地跪在床上,惊慌失措地望着陆登。
陆登一边喝奶,一边望着陈醉。
可是,他的眼睛根本没往陈醉脸上瞅,却在她身上慢慢游移。
从陈醉紧紧并拢的双腿、夹着的白色短裤,慢慢往上游走,直到被双臂紧紧挤压的双兔,以及颤抖的嘴唇。
“看够了没有,你看看我是谁?”
陈醉尴尬之下,突然爆发,吼了一嗓子。
陆登惊愕,一口奶喷在她的脸上:“啊?你是……陈醉?怎么是你?”
陈醉脸本来红得像国旗,被他喷了一口奶,白色的奶在红色的脸上肆意横流,陈醉又羞又愤,又尴尬又狼狈。
“呀呀呀呀”,陆登顺手抄起被子角给她擦抹,被陈醉一把推开。陈醉气道:“你还不穿上衣服?”
“哦……”陆登都傻了,脑袋嗡嗡直响,陈醉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跳下床来,四处找衣服和裤子,找半天也没找到,不知道扔在了哪里。
突然,陆登不找了,掐着要望床前一站,气呼呼地问道:“等等,这怎么回事?我叫陈舟,你怎么来了?刚才我们俩是不是那个了?”
“你还问?”
“我当然要问,为什么不是陈舟,为什么是你?”
这让陈醉怎么回答,“我来打你的,到这被你给强睡了?”问题是,一点反抗都没有,简直像是送快递的,把自己送到了陆登的床上。
陈醉又羞又愤又气,被人睡了,好像还是她的错。
的确是她的错!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她也不知道。
上一次,莫名其妙、平白无故、毫无铺垫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这一次,毫无铺垫、平白无故、莫名其妙地送上了门,还被这个男人给睡了。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她没有办法解释。
(她当然没有办法解释,能解释的只有陆登。还有奇迹精灵。)
陈醉不再说话,自顾自穿着文胸。
要说陆登真无赖,无赖的劲头上来,刚才的惊慌、惊诧一扫而光。
她喜欢的是陈舟,从相貌来说,能睡陈醉是莫大的艳福,千金不换。问题是,不能因为这次无心铸成的错误失去陈舟。
他在脑子里快速盘算着,还是那句话,流到底就是真爱!索性错进错出,收了陈醉,找机会再收陈舟,她才是正宫。
想到这里,陆登突然把陈醉的文胸扯了去,把她的衣服裤子也扒在一旁:“等等,陈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醉被问地无敌自容,越想越委屈,抱着双臂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