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登的心里话不敢说出来,耍无赖说:“那好吧,我不做你的男朋友,我做你的好哥们,哥们之间百无禁忌,我手好冷,给我暖暖。”
“去,当哥们更不能抓手,又不搞基。”
“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好吧,不抓手了,你把衣服解开,我放你身上暖暖哎呀,九阴白骨爪又出山了,别掐。”
已经掐上了,陈舟的小手使劲拧着陆登腰上的一点肉皮:“你不是要暖手吗,哥们儿?”
“疼疼疼。不暖了!”
“你不是百无禁忌吗,哥们儿?”
“不做哥们很多年!快撒手吧姑奶奶,自从认识你,胳膊都快被你掐成白癜风了!”
“以后老实不,哥们儿?”
“老实,绝对老实,比庙里的泥胎都老实。”
陈舟这才得意地松开手。陆登使劲儿搓着胳膊,疼得龇牙咧嘴。
这时候,一辆敞篷跑车从他们身边飞驰而过,劲风吹得俩人头发飞扬,快得像是要赶去投胎。
过去也就过去了,没想到那辆跑车突然停下来,而后慢慢倒回来,直到停在陆登和陈舟的身边。
车上三男一女,开车的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两个小个子陆登没见过。坐在后排一男一女,男的是鸣刀,他怀里抱着一个妖艳丰满的女人。
“哟,这不是陈舟和陆登?你俩该牵条狗的,那就是狗、男、女!”鸣刀拿腔拿调调侃陆登和陈舟。
鸣刀怀里的女人听到陈舟的名字,顿时换了一种“看到别人身上粘到屎”的表情,并且故意把胸挺得高高的:“她就是陈舟啊,老公,你过去的眼光不咋地嘛?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
鸣刀冷笑道:“就这还整天端着架子,说什么婚前禁欲,老封建,老chù_nǚ。”
女人咯咯咯地笑起来:“婚前禁欲?嘻嘻嘻,什么时代了还有这样的?她不是从东陵出土的老古董吧?该凸不凸、该翘不翘,谁稀罕啊?”
俩人说话一个比一个招揍。
陈舟想咬人,说她老封建、老chù_nǚ、老古董她都不在意,唯有褒贬她的身材她受不了,还有比我更标准的身材吗?
她挺了挺胸,好吧,的确没有车上那对篮球奶大,可是你整天低头看不见脚、写字看不见纸、吐唾沫都吐不到地上,真的好吗?
遇到这样的人,陈舟不愿意跟她矫情,鸣刀也不值得留恋,不过是一枚富家纨绔子弟而已!
“走”,陈舟拉着陆登就走。
陆登可不是吃闷亏的人,被人打就要打回来,被人骂就要骂回来。
“哪里来的野狗乱吠,陈舟,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他们为什么说你婚前禁欲?你太搞笑了,竟然骗人说婚前禁欲。昨天晚上我们不是折腾了一夜?今天早上邻居还来投诉,让我们小点声,闹得他们一夜没睡好。”
陈舟一愣,旋即紧紧地挎住陆登的胳膊:“禁欲不禁欲的,那还不是看人下菜?碰到一些没品没味的下三滥、丑八怪当然婚前禁欲,碰到你这样的好男人,禁欲的才是傻子。”
陈舟说着,挑衅的望着车上的鸣刀,鸣刀脸色铁青。
他怀里的女人连忙说:“野花一支上不了台面,老公别理她,亲一个。”女人说着,一蹁腿骑坐在鸣刀的怀里,胸前的篮球贴住了鸣刀的脸。
她和鸣刀挑衅地望着陈舟和陆登。
摆明了示威、斗气!
来吧!
陆登霸道地抱住了陈舟,说:“我最喜欢野花,比从手术台上下来的硅胶假花好多了!野花生来是为了绽放,假花生来就是为了卖钱。对了陈舟,你猜她腋下往身体里塞硅胶的刀口有多长!”
“管她刀口有多长!”陈舟心里畅快极了,她大受启发地扳住陆登的脸说:“我爱死你了老公,你不是说去开房吗?昨天晚上你那么厉害,我都等不急了,快抱紧我,亲我。”
陈舟说着,把陆登按在旁边的路灯杆子上,踮起脚尖深深地吻了上去!
哎哟哟,这福利来得好快,好像龙卷风!刚才还说三个月牵手、一年亲吻的话,转眼就丧失了理智!
陆登乐疯了!看来,“战争”未必总是坏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战利品让人垂涎。
陈舟的嘴唇那么软,她的气息那么香,雨润芭蕉一半,陆登热血沸腾,下面迅速撑起锣鼓帐篷,它也期盼着一场沥血的战争。
而且,奇迹系统叮咚乱响,美丽因子噌噌往上涨,亲吻比亲密接触增长快多了,短短数十秒,美丽因子迅速从30点增长到50点。
陈舟和鸣刀继续斗下去吧,可千万别停。
陆登一边享受着陈舟的双唇,一边偷眼望着鸣刀和丰硕的女人,他们俩还会继续什么样的动作呢?女人要是脱衣服就好了,然后陈舟哈哈。
鸣刀非常恼火,追了一年手都没牵上的陈舟,竟然跟陆登如此亲密!他家财万贯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要什么样的女人,被他抛弃的女人不计其数,只有陈舟被人抢走,还当众羞辱他。
女人从鸣刀腿上下来,陈舟也停止了亲吻,只有陆登意犹未尽,对鸣刀和那女人说,“别停啊,你们继续,我们也继续!”
“开车”,鸣刀命令道。驾车的那人一踩油门,敞篷跑车飞驰而去。
“别理那个贱女人,她就是个贱货。”女人想逗鸣刀开心,却被鸣刀一把推开:“滚!”
女人气道:“你对我发什么火?是那对狗男女羞辱你”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