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跑了多少?”
何长缨笑着问道,准备假如不够五钱银子,就打算给他补上。
“跑了快六钱了。”
“那你还跑,还是说跑完五钱,多的都是你的?”
“不是,跑够五钱,我得两钱银子,不够五钱扣三钱,剩下的都是我的。”
“超过五钱呢?”
鲁招妹奇怪的回头望了何长缨一眼:“那当然是车主的银子,我一天最多得两钱。”
真是实诚人啊!
何长缨无语叹息,本来还想给他补上的,现在看来真没有必要掏钱送给那个孙仨儿了。
“得,你送我回照相馆;你再给那个孙仨儿跑跑,晚上早点收工来找我,咱们去喝酒去。”
何长缨心里一动,这个时候约翰兄妹都不在家,就薛迎春一人在屋里。
大热天的孤男寡女,穿的又单薄,挨挨挤挤的,说不定就天雷勾地火的勾搭上了。
想着薛迎春那娟净的俏脸,何长缨就慢慢的硬了。
只要想法忽悠着她剪子离身,呵呵,那时你叫破喉咙都没用!
回到约翰照相馆,何长缨看到坐在敞开门面房里傻等生意上门的约翰,不禁大失所望。
你丫的回来这么早干什么!
急着投胎啊?
“何长缨你回来了,简直太好了。”
约翰一看何长缨走进来,就高兴的要拥抱何长缨,被何长缨连忙正色阻止:“停,约翰,停,在俺们中国不兴这一套;哼哼,一个耍流氓的沙俄色狗熊,打了也就是打了,他能奈我何?”
听到外面的声音,奥黛丽和薛迎春也连忙跑了出来,奥黛丽美丽的小脸一脸的惊喜,而薛迎春则是恨恨的剜了何长缨一眼说道:
“你怎么走到哪里都要惹祸,洋人是那么好惹得?还没吃饭吧,都给你留着呢,看你的脸鼻青脸肿的,明儿还说去学堂征兵,我都被你羞臊死了!”
何长缨心中一片温暖,看着约翰的微笑,奥黛丽那明媚的笑脸,还有薛迎春那怒其不争的娇俏,大笑着张开双手说道:
“谢谢你们!奥黛丽,我刚刚和你哥哥约翰友好的抱过了,咱两也来友好一下?”
“哼,流氓!”
奥黛丽眉开眼笑的骂了何长缨一句,甩着满头金色的秀发挽着薛迎春的胳膊,仰首挺胸,‘咯噔咯噔’的骄傲的往里屋院子里走去。
“我看你又是皮痒,想挨剪刀了!”
薛迎春变魔术一般的拿出了她的那把招牌剪刀,边被奥黛丽挽着走,一边气呼呼‘咔咔’的张合着剪刀,回头威胁着何长缨:“做梦,你想都别想!”
“约翰,你这是什么眼神?我不过逗逗奥黛丽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抱她;嗯,况且我就是想抱,奥黛丽也不会温顺无比的让我抱吧?”
何长缨回头看着约翰一脸的扭曲,微笑的打趣道。
“哼,只要你有这个本事,你这个妹夫我可以认;”
约翰的头一句话让何长缨非常高兴,刚要给他一个‘哥们儿’够意思的微笑,约翰就继续说道:
“我和奥黛丽之所以跑到中国,最主要的原因是奥黛丽打了我们的债主一枪,打在大腿根;那把左轮手枪,现在我已经还给了奥黛丽,就在她的裙子里,不怕死你就去抱吧。”
何长缨听了就一哆嗦,原来这妞也是一个猛女啊!
夜幕降临,何长缨之前得到了总督衙门那边送过来的帖子,说是总督府的大少爷晚上设宴,地点依旧在醉春风。
何长缨用一块银元打发了送信的戈什哈,等到鲁招妹收工过来,两人就干脆一路慢走,嘴里叼着卷烟来到了醉春风。
当夜,何长缨,罗荣光,张佩纶,李经方,张士珩,鲁招妹六人一番痛饮,吹牛打屁,好不快活。
而酒楼的东家,听到今日双拳痛揍四洋人的何壮士居然赏脸来酒楼吃酒,连忙跑进来敬酒,不仅免了单子,更又送了十几道名贵的好菜。
接着整个酒楼都惊动了,敬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这是涨面儿的好事儿。
好在何长缨新收的这个亲兵头子鲁招妹,不但人长得人高马大,酒量更是豪爽,一大半的烈酒都被他拦了下来,
这样众人一直喝到夜半时分,才尽兴散去。
清晨,何长缨迷迷糊糊的早早醒来,卧室外厢房伺候着的侍女,听到里屋的动静,连忙穿着单薄的素白内衣走进来,给何长缨道了一个‘安’,就帮着何长缨穿衣服,整理辫子。
何长缨看着这个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头,娇俏秀美甚至不输于薛迎春的小侍女给自己整理官衣,鼻子里闻着她淡淡的女儿香,看着她雪白柔和的脸蛋耳轮脖颈,还有单薄白素衣下面隐隐约约的两座瓷实小馒头。
就忍不住心猿意马,下面的亵裤就猛地高高的顶了起来。
“呀?”
那个小侍女小手一顿,整张小脸腾的一下羞的通红,连一对晶莹剔透的小耳朵都红的跟玛瑙一样。
“呃——,男人么;正常反应,谁让你长得漂亮,你没伺候过别的男人么?”
何长缨有些惊奇。
那个小侍女不敢去看何长缨的脸,小脑袋都快低垂到她的胸脯了。
可这样一来,下面的那个吓人的物件儿,就极具视觉冲突的闯入了她的眼睛,感觉自己的双腿根部一片的怪异,似乎有一根无形的棒子一下子捅了进去,一直捅进了自己的心眼儿里面去了。
“没,——”
小侍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