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尧刚下车怒气冲冲的走来,青瑚就下意识的跳进全霏予的车,“快,老男人,这个人来者不善,帮我赶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家伙走!”
哪怕失忆,她也不由自主的信任全霏予,害怕车外的男人撄。
“哪儿冒出来的家伙?沈叽喳!你皮痒痒了是不是?”朗尧拍着关紧的车窗怒吼。
这些年他变了很多,夜夜笙歌,阅女无数。
玩过就给一笔分手费抛弃,他恨车里这个女人,对她的同类百般侮辱。
有些女人以为跟了他,就能嫁进豪门,哪知一转眼他找来更多的女人和她陪自己共度良宵。
“哼!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也在电视新闻上看到过你的报道。你这个**大萝卜,不要随便给我取绰号,跟你可没半毛子关系。”青瑚还来不及关全霏予那边的车窗,见朗尧探头过来,就气急败坏的涨红小脸大吼。
“不认识我?”男人深圆的双眼皮一眯,铜色俊容含上丝丝危险气息。
“朗公子,我劝你不要跟她多说废话了,她前些日子失忆了,除了顾亦函,她谁都不记得了。”全霏予说这话时表情凝重,清狭凤眸中一抹嘲讽一闪而过。
“失忆?她还在你的车里,跟你这么亲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朗尧气得一拳捶向他偿。
男人避也不避,笑容可掬,语气幸灾乐祸极了,“因为她很爱我,一直抗拒害怕你。哪怕失忆了,这份感觉也不会消失。”
“我不跟你废话,沈叽喳,出来。跟我回朗家,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朗尧尽量说得心平气和,生怕又吓到了车里连连摇头的小女人。
他真是恨极了自己的不争气,明明一天一个女人,过得好好的,她为什么又要突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挨千刀的他一知道她的消息,就忍不住跑来,看得到她摸不到那份心痒痒的妒忌感,让他好想把她揪出来打一拳。
“谁、谁要你回什么朗家?快滚!不然大爷要报警告你***扰良家妇女了!”青瑚恼羞成怒的涨红着桃色小脸,气得直跺脚。
双手紧紧抓着车窗的俊冷男人,阴沉着一张标准亚洲美男的帅脸,不为所动。
全景承是透过副驾驶座的车窗爬进来的,父亲抱着他坐下,打,将两张结婚证翻,吓不死朗尧不罢休的淡淡一笑,“朗公子,如你所见,我跟包子五年前已经秘密结婚,这个孩子是我的相信你也早就心知肚明。”
然后,趁着脸色极致惨白,气得浑身颤抖的男人松开手,全霏予飞快的发动引擎,带着老婆孩子得意洋洋的扬长而去。
哎呀!老婆失忆也挺好的,轻轻松松帮他挡了两个情敌,让他们无从***扰。
失忆就失忆吧,这个小女人他还不是想睡就睡?想逗就逗?一颗心迟早会回来他的身上。
全霏予这么志得意满的想着。
可回到了顾亦函的私人别墅,小妻子趁他不绣字,悄悄拉着在后院赏花的顾亦函,两人鬼鬼祟祟的上了三楼的客房。
全霏予火大了,气得双拳紧握的尾随过去。
“亦哥哥,我...我又对不起你了。”青瑚刚关上门,就赶紧跪下来,低头愧疚的自责着。
“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顾亦函哑然失笑的拉起她。
“我...我真的很对不起你...”青瑚结结巴巴,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天之内跟那个老男人颠龙倒凤几次,她还很享受,呜呜,她真是**.荡。
她小时候就一直很喜欢亦哥哥的,说过要留住清白,20岁后就嫁给他。
结果呢?膜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啥时候没了,孩子都跟别人生了,孩子也这么大了。
“小青瑚,你没有对不起我。你自己的生活,自己过得幸福最重要。”顾亦函笑着轻拥她入怀,语气柔软得让她内疚红了双眼。
“呜呜...可是我也想给你幸福啊!我记得自己说过我很爱你的啊,非你不嫁的。”她拼命摇着头,其实心里有些纠结。
因为她说这些发自肺腑的话时,脑海里突然冒进来一张清得沁人心脾的竹气雅容,还有那人邪气坏笑的迷人神情。
“喜不喜欢,应该顺应自己心里的直觉。不要再执着于我这棵童年时的大树,谁才是你此刻最常想起的人,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曾经的你,确实很爱很爱全霏予,如果没有失忆,你还会固执到底的。再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承承一个交代。”
又笑了笑,顾亦函揉着她乱糟糟的秀发,继续安抚,“如果再次相处之后,觉得他已经不合适了,你再回来找我,也是可以的。哪怕是五年前没跟你重逢,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再结婚。一生照顾自己的妹妹,我还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做到。”
“对不起...”青瑚回搂着他,心里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是的,她真的好喜欢跟那个叫全霏予的老男人待在一起。不单是因为他那个人见人爱的儿子,也是一种心里本能。
和他在一起,她觉得轻松惬意,自由自在,有着他能给她整个世界的满足感。
“亦哥哥,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任由我总是这么的胡作非为。”青瑚感激不尽的破涕而笑。
踮起脚尖,女人撅起丰润粉嫩的丹唇,想给他一个妹妹给哥哥的亲人之吻,不含一丝一毫的恶俗之气,纯粹是感激。
她刚亲上顾亦函的下巴,全霏予就门也不敲的直接踹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