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行走之时,周光耀便把周清泉疯癫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周清泉,周清泉对林阳和肥波自然是感激不已,连声道谢。要不是林阳和肥波救他,他现在还是疯疯癫癫的。
路过集市的时候,叶问买了很多酒菜,说是要与大家一醉,今天周清泉清醒,叶问算是最高兴的,毕竟周清泉是为了救他才出事的,若是周清泉好不了,叶问也许一辈子都会自责。
众人到了叶问家里,张永成见周清泉来了,也是分外高兴。周清泉一直是叶问的朋友,在佛山的时候,周清泉更是救过叶问一家。
叶问搬出一个桌子,招呼众人落座,张永成则是忙着张罗饭菜,准备招待众人。
叶问讲起在佛山时候的事情,尤其是最后rb人入侵,佛山百姓的艰苦生活,众人又是一阵感慨。肥波也是深有体会,在洋人手底下做事,不仅受气,还捞不到什么好处。
众人闲谈之时,张永成做好饭菜,便在林阳的要求下,也一起落座了。不过张永成只是坐在叶问身边,也不说话,若不是叶问主动夹菜给张永成,估计张永成非得等众人吃完才肯动手。当然,众人对叶问这种疼老婆的习惯很是打趣了一番,叶问却是悠然自得,毫不在意。
席间,周清泉再次举杯,感谢林阳,肥波,叶问,黄粱,金山找等人的相助,甚为客气,众人也举杯回敬,一时间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觥筹交错之间,众人的交情更是深厚了一层。酒席之后,叶问送走肥波和金山找两人,又和周清泉叙旧了起来。两人谈起小时候的趣事,不胜唏嘘。
林阳,黄粱和周光耀是同一辈人,也各自说起了见闻,但主要是林阳在说,黄粱和周光耀在听,毕竟林阳的见识远不是黄粱和周光耀可以比拟的。
到最后,几人便谈起了现在的生活以及打算。其实除了周清泉之外,其他人基本都有着落。
林阳知道周清泉是一个管理人才,便笑道:“周叔,我知道你有管理工厂的经验,我有一个想法,正适合你来做,也能够帮助学拳的众位师弟。”
叶问倒是知道林阳很有才华,又有想法,笑道:“你说说看!”
林阳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师父,周叔,香江的武馆很多,学拳的人就更多了。要学拳,就要交学费,还要大量补充肉食,不然营养跟不上。然而大多数学拳的人只是强身健体,白白浪费了一身武功。根据我的观察,香江现在百废待兴,社会治安也不怎么好,而英政府无力管辖,这对于学拳习武的人来说,却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成立一个安保公司和一个食品厂,既解决了各武馆弟子的工作问题,又解决了习武需要的肉类问题,正是一举两得。而管理公司,周叔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吗。”
叶问思考了一下,道:“你这倒是好主意,若能做成,何止是一举两得,简直是一举数得。不过单凭我们的力量,做一个食品厂倒是问题不大,但安保公司,怕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周清泉接口道:“开厂我倒是会,不过我不会武功,安保公司我怕做不来。”
林阳笑道:“师父说的是,成立安保公司,是惠及所有武馆的事情,单凭我们肯定不够。但眼下就有一个好机会,洪震南不是说要教拳,就必须遵守香江武术界的规矩吗,以师父的实力,不在洪震南之下,到时候只要师父展现实力,要融入武术界是小事一件。洪震南手下有两百多号人,这些人的生活问题,洪震南比我们更头疼,只要我们把这个想法一说,洪震南一定会支持的。”
周清泉明白其中的道道,笑道:“你要阿问展示实力,是要得到一个话语权吧。”
林阳笑道:“周叔果然是做生意的料,想的就是快。不错,没有实力,这年头,谁会听你的呢。”
叶问道:“阿阳的意思我明白了,洪震南提出的擂台赛,我不仅要打,而且要打得漂亮,洪震南才会给我们公平对话的机会。”
林阳笑道:“正是这个意思。我们可以先建食品厂,先筹划好,有备无患,也有利于我们自己人。”
周清泉道:“建食品厂我倒是有把握,可是没有启动资金,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林阳笑道:“资金这一块,周叔不用担心。我和阿梁都有些钱,我拿五千,阿梁拿五千,其他人有资金的就多少出一点,先从小做起,应该差不多可以了。”
黄粱也出声道:“周叔放心吧,五千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周清泉感激道:“那我就给阿阳和阿梁打工好了。”
林阳笑道:“周叔客气了,既然是开厂,就按照正规的来,谁人出了多少钱,就占多少份额,至于周叔,虽然没有出钱,但周叔出力,也应该有份。”
周清泉道:“这怎么可以?你们已经帮了我不少了。”
林阳笑道:“周叔,厂子做不做的大,都要看你的。不给你份额,我还怕你偷懒呢。”
周清泉知道林阳如此说,其实就是变相的让他接受份额,心里更为感激了,道:“既然阿阳如此说,那周叔也不再推辞了。”
周清泉心里却是暗暗鼓气,一定要好好打理,绝不叫林阳失望。
食品厂的事情谈妥,林阳又问道:“师父,洪前辈约定的擂台赛在何时何地?到时候你可要带我们去见识一下,看看香江其他拳法和我们咏春比起来如何?”
叶问笑道:“三天后,在得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