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若是见了二少爷,大小姐可否收收脾性,切莫动气,万不得气坏了自个的身子。”
这萧家二少爷还未见,厢竹便已断言自个定会叫他气坏了身子。当下人也显然,萧楚愔颔首说道。
“管了脾气莫叫那小子气坏了身子?怎的,莫不是这萧家二少,比起大少爷而言,更加不争气?”
“这倒不是。”
“难道,比楚恒还要fēng_liú?”
“二少爷洁身自好,最是不屑那多情流性。”
“那总不该还能坏过楚瑞吧。”
“厢竹自幼生在萧家,不曾见过二少爷与四少爷一处行坏。”
“坏事不行,当不会比起宁儿还要躁暴戾性吧。”
“二少爷的脾性,断然干不出那暴怒之事。”
“这家中四个的混性,他样样皆是不行,既是如此,厢竹何必忧了他会气坏我的身子?”
家中这四位胞弟已非常人可以相比,能与这四人处在一处,而且不叫这哥们几个生生气死,萧楚愔自觉普天之下当无人能在恼炸了自个的火气才是。只要比不过这四个混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才不是难事。
可如今厢竹面上的愁容,显然寸寸暗示这萧家二少绝非等闲的主。
纠思的容,紧蹙的眉,半响不知如何回应。便是踌纠了半晌,厢竹最终说道。
“这二少爷究竟是何等脾性,大小姐若是想知,怕是过会,就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