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事萧楚愔怎能容忍。
因了此事,面色早已拉沉,搁在案台上的手死死握拽,萧楚愔长吐了一口气怒笑说道:“好友家业被夺,了无生趣,他便慷慨解囊,不但给旁人银子使,竟还想着将家里头的产业转手赠于他人。呵,好一个爱才如命的萧二公子,好一个为朋友可两肋插刀倾尽一切的萧家二少,好啊!”
气得脸色彻底变了,最后那一句“好啊”几乎从嗓内挤出。
这一事定能叫萧楚愔气到面色发黑,楚瑞明白,毕竟如今的萧家可是长姐的心血。长姐这等脾性之人,最是护短,霸私,胆敢窥视她所物之人,不管是谁她都不会叫那人舒坦。
二哥此行,怕是真触了长姐底线,见了长姐展了气怒,那唯恐不乱的萧家四少忙凑前问道。
“长姐,二哥做事可从来不听旁人之意,既是定了这样的心思,这城北的四家铺子怕都得改了姓姜。这一件事,长姐如何处置?难道真由了二哥胡来?”
“胡来,这萧家的一切都是我的,没得我的同意便想将铺子直接转赠他人,他想得美。呵,好个萧楚然,好个萧家二少,看来在外头呆久了,连家规都给忘了。哼,既然他忘了,那我这当长姐的当然得辛苦一趟,替他好生记记。”
底线可不能随便乱触,而萧楚然这一次,是真叫萧楚愔怒了。字字言吐,每一个字都重得仿佛从嘴里压出,待这话落后,萧楚愔冲着屋外说道。
“厢竹,上布坊替我将三掌柜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