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这柳姑娘怎会在这?而且还那般……”
柳如烟,纵是身落烟柳之处,可要说她那日子,可比大多数平白人家的姑娘滋润得多。一人行游在外,而且还那般着装,实叫人难不生疑。
柳如烟此副模样,见着皆会觉奇,只是厢竹这一番惑迷却未得来萧楚愔应答,而是略着顿了片刻,萧楚愔径直朝着柳如烟方才处呆的地方行去。
忙忙上了前,越了巷口,就在人行上前时,萧楚愔已嗅到一丝腥甜冲气。甜腥的锈铁味,顺着风朝着鼻尖拂来,就在鼻尖嗅捕到这一缕腥甜的锈铁腥味时,萧楚愔的眼,也正好捕瞧到面前这幕。
遍地染铺的血,顺着石面四处淌流,就在这已显涸干的刺目血色中,萧楚愔看到一个人,倒在鲜血之下,早已没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