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太子,据说与江家起了歧意,江家心生不悦,方才弃了先枝盼攀了后枝。”
“分歧?可是出了何样的分歧?”
“你二位这话询的,我怎会晓得出了何样的分歧,再说了,这一件事也是我从旁人那处听来的,到底是真是假,这心里头都是没跟没底的事。不过要我说啊……”
话至了这处,又微着一顿,随后左右巡回瞧了一圈,这人才续着说道。
“不过要我说啊!江家会叛太子,也是有根有由的。”
“这话怎讲?”
“怎讲,你自个想啊!咱这当今的太子是个怎生的脾性?虽是个有真实能耐的太子,不过那性脾,终归还是杀戾重了些,总觉得手腕太硬了,不若逍遥王,最是亲和。跟着这样一个主子,保不齐何时就叫人动了疑了。而那江家,又是个利贪诈狡的主,就算先前真的附依了太子,日后做了墙头草,也不是不可能的。这天家的事,素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天家的事,从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故而与友人的这一番话,话落也叫他们自个惊了心。
妄议天家,此事若是传出,必是杀头的大罪。
话落,人惊,心惊之后谁也不敢在妄续这些,只是警忙收了声,而后静了默,片静之后,三人急忙岔了话题,道聊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