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冷冷地说:“你被女鬼缠上了,她已经开始吸你的精气,当然会越来越瘦了。瘦是小事,命丢了才是大事呢。”
“我…我真的被女鬼缠上了?”“招风耳”吓得脸色煞白,他浑身哆嗦着。
我威严地问:“昨晚,你玩了女鬼吧?”
“女鬼?”“招风耳”疑惑地问:“昨晚,我只是玩了女人嘛,没玩女鬼呀?”
我冷笑着问:“你好好回忆一下:昨晚你玩的那个女人,身上是不是冰凉冰凉的。”
“招风耳”张口结舌地回答:“你…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上冰凉冰凉的?”
“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所有女鬼的身上都是冰凉冰凉的。”我回答。
“招风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他浑身哆嗦得就象筛糠一样。
“我…我玩的女人是女鬼……”“招风耳”喃喃地说。
我把“招风耳”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坐在凳子上。
“我问你:昨晚你跟那女鬼睡了觉后,是不是有一种身子被抽空的感觉?”
“招风耳”点点头,回答:“是啊。我和她睡完觉,连床都爬不起来了。我…我是挣扎着走到快递车上的。”
“那就对了。”我对小萍使了一个眼色。
小萍对“招风耳”说:“现在只有我俩能救你一命,不过,你得对我们说老实话。”
“招风耳”已经意识地自己死到临头了,他赶忙说:“我说…说实话。”
我问道:“三个月前,刘老三收留了一对讨饭的母女,你知道这个事吧?”
“招风耳”连连点头,说:“我第二天就知道了。”
我又问:“刘老三是不是欺负了这一对母女?”
“招风耳”又连连点头,说:“欺负了,听刘老三说,当晚就睡了这一对母女。”
我严肃地警告道:“你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一点也不许隐瞒。”
“招风耳”想了想,一五一十地对我俩供出了实情。
三个月前,刘老三收留了一对讨饭的母女。
第二天,刘老三就找到“招风耳”,问他:“喂,想不想玩女人,有老的,有小的。”
“招风耳”一听有女人,兴奋地说:“想玩呀,我老的、小的都想玩。”
刘老三说:“玩老的,一次二十元,玩小的,一次五十元。要是老的、小的一起玩,我给你一个优惠价,六十元。”
“招风耳”见这个价格便宜,就高兴地说:“我玩,我玩。”
刘老三问“招风耳”:“你有钱吗?”
“招风耳”从墙缝里抠出一张百元大钞,晃了晃说:“我当然有钱啦。”
刘老三见“招风耳”拿得出钱,就带着他回了家。
“招风耳”和这一对母女玩了一夜,心满意足地付了六十元钱。
我听“招风耳”述说了事情的经过,问道:“你一共玩了几次?”
“招风耳”不好意思地说:“我一共玩了两次。不过,第二次我没给钱。”
“你没给钱?”我一楞。
刘老三收留了这一对讨饭的母女,不但自己享用,还利用这一对母女挣钱,可见,这个刘老三太缺德了。不过,刘老三这么精明的人,能让“招风耳”白玩吗?
“招风耳”坦白道:“我身上只有一百元,第一次去玩花了六十元,只剩下四十元了。第二天,我带着四十元,想让刘老三给我再优惠一点。”
“刘老三给你优惠了?”我急切地问。
“招风耳”嘿嘿一笑,又述说了第二天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招风耳”到了刘老三家,一看,刘老三不在家。
“招风耳”问这一对母女:“刘老三呢?”
“出去了。”老女人回答。
“招风耳”问:“刘老三啥时候回来?”
老女人摇摇头,说:“他没说啥时候回来,只是让我们别走。”
“招风耳”想:刘老三不在家,倒是一个天赐良机呀。于是,“招风耳”就对这一对讨饭的母女说:“我刚才给刘老三打了电话,我同意让我再跟你俩玩一盘。”
老女人为难地说:“刘老三临走时说了,让我们等他回来再接客。”
“招风耳”不悦地说:“我和刘老三是好朋友,他让我来玩的,你们要是不干,当心刘老三回来发脾气。”
老女人也弄不清楚“招风耳”和刘老三的关系,见“招风耳”说得言之凿凿,也就不敢再说啥了。
就这样,“招风耳”又跟这一对讨饭的母女玩了一盘。
“招风耳”玩完了,见刘老三还没回来,于是,干脆一溜了之。
我听完“招风耳”的坦白交代,问:“你白玩了这一对讨饭的母女,刘老三没找你算帐?”
“招风耳”嘿嘿一笑,得意地说:“也许是那一对母女没对刘老三说,也许是说了,但查不出是谁,所以,刘老三没法找我算帐呀。”
我望着“招风耳”得意洋洋的模样,冷冷地说:“你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吗?我告诉你:恶有恶报,现在,那一对母女变成鬼来报复你了。”
“招风耳”惊骇地问:“那…那一对母女变成鬼了?”
我问:“那一对母女后来咋了?”
“我…我不知道呀。自从占了那一次便宜后,我就不敢到刘老三家去了。又过了十天左右,我听人说:那一对母女已经不见了。”“招风耳”心惊胆战地说。
“你没听说过那一对母女到哪儿去了?”我追问道。
“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