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刘雄正想进屋,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哀哀的哭声。
“呜呜…我可怜的儿呀…你死得不明不白哇……”一位老妇人沙哑地哭诉着。
我一楞,问孙老大:“隔壁这家办丧事?”
孙老大脸色有点凝重,他躲躲闪闪地回答:“嗯…啊。”
我刨根究底地问:“他家死了啥人?”
孙老大吱吱唔唔地回答:“她…她儿子。”
我不禁有些奇怪,这个孙老大难道和隔壁这家有过节?难道隔壁这家儿子的死与他有关?
“他儿子是咋死的?”我穷追不舍地问。
“这个嘛…我…我也不太清楚。”孙老大皱着眉头说:“我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先去睡了。你俩赶了一天路,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孙老大转身进了正屋。
我瞅了一眼刘雄,小声说:“隔壁这家的丧事有点蹊跷呀,你看,孙老大的答话躲躲闪闪的,我觉得里面有文章。”
刘雄瞪了我一眼,说:“有啥子蹊跷,不就是和女鬼有关嘛。你呀,脑子进水了,连这也想不到吗。”
我斜眼瞅着刘雄,说:“孙老大的态度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看呀,隔壁这家的丧事,孙老大也沾了边。
我瞅见正屋的灯熄灭了,知道孙老大夫妻俩已经睡了。
我对刘雄说:“咱俩到隔壁去看看?”
刘雄摇摇头,说:“小半夜的,跑去骚扰人家,不太合适吧。”
我一想,也对。我和刘雄初来乍到,就算是跑去了,人家也未必会欢迎,更不会对我俩说实话。
突然,我瞅见院墙边放着一架梯子,欣喜地说:“刘雄,咱俩把梯子搭在院墙上,站在梯子上瞅瞅,看隔壁究竟是咋回事。”
刘雄犹豫了一下,说:“我困了,也累了,没那个闲功夫爬墙头了。唉!要是隔壁有位美女,那倒是值得一爬。可惜呀,是一个死人。”
刘雄说着,伸了个懒腰,进了屋。
我对着刘雄的后背冷笑了一下,心想:这家伙三句不离女人,难道又发情了?
我搬起梯子,把它架在墙上,然后,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
我探头朝隔壁院子里一瞅,吓了一大跳。只见院子中央摆着一副黑漆漆的棺材,一看就瘆的慌。
我知道:只有枪杀,自杀等早丧的死者使用黑棺材。看来,隔壁这家人的儿子死得不吉利呀。
一位老妇人扑在棺材上,哭得死去活来。
突然,我发现一个白影子飘进了隔壁院子里,定睛一看,竟然就是那位白裙女鬼。
白裙女鬼站在棺材前,“咯咯……”地笑了起来。
老妇人抬起头,惊惶地四下张望着,我知道:这位老妇人根本就看不见白裙女鬼。
白裙女鬼止住了笑,她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拍了棺材一下。
“啪!”地一声响,把老妇人吓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儿呀,你…你有啥话就说吧,别吓着老娘呀。”老妇人颤抖着声音说。
一位老头子从屋里走出来,对老妇人说:“人死不能复生,老婆子,你想开点吧。”
老头子说着,把老妇人搀回了房间。
白裙女鬼依然站在棺材前,她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突然,她一把揭开棺材盖子。
我吓得一哆嗦,心想:这家的儿子肯定是被白裙女鬼害死的,人已经死了,白裙女鬼还想干嘛?
只见白裙女鬼跳进了棺材,没一会儿,一条裤子从棺材里丢了出来。
“啊!”我在心里惊叫了一声。心想:难道这个女鬼想**吗?
白裙女鬼伏在棺材里捣鼓了一阵子,然后跳出了棺材。她把棺材盖子合上,在盖子上拍了拍,然后冷笑了一声,忽地一下飘走了。
我感到一股寒气从院子里飘过来,不禁浑身哆嗦起来。
我赶紧爬下梯子,回了屋。
刘雄已经睡得屁是屁,鼾是鼾了。我打醒了刘雄,说:“喂,刚才白裙女鬼到隔壁去了,掀开棺材,把死者的裤子脱了。”
“你…你说啥?”刘雄一听说脱裤子就来了劲。
“我说白裙女鬼把死者的裤子脱了。”我重复了一遍。
“奶奶的,这个白裙女鬼色得很呀,人死了,还想玩暧昧呀,真有意思。”刘雄咽了一口唾沫,望着我说:“梁灵,刚才你给白裙女鬼做人工呼吸时,她没对你干啥吧?”
“去你的,我俩都穿着裤子,能干啥?再说了,我对女人都没兴趣,况且是女鬼呢。”我不屑地瞅着刘雄,心想:这家伙真无节操。
“梁灵,你给白裙女鬼做人工呼吸时,我仔细看了她几眼,发现这个女鬼是个美女。唉!可惜死了,要是不死的话,咱俩这次到高家庄来,说不定还能跟她勾搭上呢。”刘雄涎着脸说。
我撇撇嘴,说:“你既然看上她了,就跟她暧昧一下呗,我听说:女鬼也是很有味道的。”
我和女鬼白萍结了冥婚,我自然知道女鬼的滋味。说实话,女鬼也和女人差不多,不过是冰凉一些罢了。
“梁灵,你跟女鬼操过吗?”刘雄馋馋地问。
“去你的!”我瞪了刘雄一眼,心想:这是我的隐私,才不会告诉你呢。
我正跟刘雄唠着,突然,窗户上出现了一个黑影。
我吓得拉了刘雄一下,指着窗户小声说:“外面有动静。”
刘雄转头一瞅,略带惊慌地说:“你看你,又把女鬼勾引来了。”
我瞅着窗户,说:“不象是女人的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