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护。只因一来,我日间发一梦,得佛指引,言我在此方有大机缘。二来,主持近日察觉此方有异动,似有秘境灵力波动,恐有大灾。故而派我前来。”胡天心道,灵力波动,别是沈老头和那个鬼修搞的吧!小沙弥又道:“说来也怪,我一路寻来,竟十分顺当,只是不知为何到此又寻不到路了。”胡天:“肯定是因为天黑。你今天睡上一觉,明天就哪儿都能去了。”“借施主吉言。”智回笑。两人又讲了几句,胡天拖了被褥来,分了床被子给智回。又将自家的被子铺在地上,就地躺下滚一圈。胡天也不管智回小和尚,自己闭眼呼呼大睡。许是晚间多看了智回的光秃脑袋,胡天竟然做了个梦。梦里一个人趴在地上,披着黑色衣袍看不清面目,头发倒是铺了一地,黑漆漆不难看。那人伸手气哼哼地吼:“嗷!”“嗷!”胡天吓了一跳,“老姐,有鬼啊!!!”胡天猛然坐起来。天已大亮,老姐没见到,只见智回打外间回来,手里拿着两个大馒头。智回讲:“施主醒了,承蒙昨日留宿,方出门买了吃食。施主若不嫌弃,也吃一个。”老姐也好,老鬼也罢,立刻被胡天都抛到了脑后。吃罢,胡天将智回送到店门前,笑说:“别再迷路走回来了啊。”智回双手合十弥:“阿弥陀佛,迷津自有渡,不识路也无不可。”胡天赞道:“这句挺不错。”送走了小和尚,胡天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他叫了蝰鲁出来:“我都忘了,咱们该搞个地图来,日后我也好逃啊。你给我画个去寸海渺肖塔的路线图吧。”蝰鲁却不言语,半晌方道:“寸海渺肖塔所在,离此处甚远。本方世界有三千界,每界之间由界桥连接。近日你倒是可以打听,大荒界的界桥在何处。”胡天不太明白“界”是什么。这个蝰鲁倒是爽快讲给胡天听:“界乃是一方天地,不同的界有其运行规则……”如此这般讲了一通。胡天听得昏头转向,只把界当成星球理解了。只是这里的星球过个桥就到,方便得很。胡天在心里感叹世界真奇妙。蝰鲁又嘱咐:“切莫对人讲起寸海渺肖塔。此间人浅见寡识,提及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胡天点头:“好,等会儿来人了,我就问大荒界的界桥在哪儿。”谁知胡天刚拉开门板,徒然远处“轰隆”一声巨响。接着传来惊恐的叫喊。“快跑啊!妖兽发狂袭人啦!!!”顿时鸡飞狗跳,哭喊交织成一片。有人吼:“快给万令门报信!”又有人哭:“那妖兽就是从万令门方向一路奔袭而来的。”胡天跑回后院,三两下上树,果见远处有一大坨阴影疾速向此处奔来。第五季杂货铺似乎是它必经之地。那阴影看着像个大臭虫,身体颇重,挖土机一样往前拱。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废墟痕迹。此时外街有人看到胡天:“胡掌柜你还不下树快跑!!!”胡天真是有苦说不出,把沈桉上辈子的祖宗十八代都要骂过。怎么跑?他被杀千刀的沈桉囚在这里呐!胡天看着那头怪兽不断挺进,单手拍在脸上:“要死了,快给我来个奥特曼。”沈桉此时提起胡天来,再待细看却是吓一跳:“你……你怎么把脑袋剃秃?怎么会变成炼气大圆满!为何店内空空!院里的树都跑哪儿去了!老朽的幌子又被你藏到何处去!”沈桉本就恨得牙痒痒,离开两月,店变了模样不讲,连院落里的树都没了,方才从天落下,差点以为走错了路。现下他看到胡天又是吓一跳,竟不知要从何拷问。沈桉干脆不问了,他抓了鱼缸塞进胡天怀里,又将他提去了后院的屋子。此时后院一直锁着的屋门,自然已经打开。胡天第一次进屋还有点小忐忑。进屋之后却是一惊,屋内还有三位。站着的正是近日很受追捧,全大荒修士都恨不得偶遇的那一位摘花人,易箜。易箜脸色比前番所见更见白,且是白里隐约透着黑。易箜见到胡天,微微愣了下,拱了拱手:“前辈。”胡天嘴角抽了抽,盯着他身后看。易箜身后,站着位青衣姑娘。姑娘眉如远山,眼似杏核,清秀娟丽,而且朦朦胧胧是个半透明的。易箜对胡天介绍道:“此乃在下鬼灵,晴乙。”姑娘向胡天福了福身,胡天拱手作揖回礼。而易箜身边另有一人坐着,此人合十作礼:“阿弥陀佛。沈前辈,莫为难胡施主才是。”竟然是那日迷路留宿的小和尚,智回。胡天挣脱了沈桉钳制,放下鱼缸,回礼,复又问智回:“小师父,你还好?”智回现下东倒西歪,不像是个康健的。晴乙愧疚难安:“都怪我,连累了小师父。”安然花生自魂朵,魂朵是怨灵生成。易箜摘花不当,又有晴乙这个鬼灵在,竟引了千亩怨灵齐声哀号。差点让沈桉和易箜把命交代了。也是合该智回有此劫。智回进得秘境时,刚巧撞上这一幕。出家人慈悲为怀,少不得念经超度怨灵。智回念了三天三夜的经,神魂受了大损耗。及至后几日,各路修士闻讯来抢安然花。这三个被围追堵截,均有损伤。智回没半路夭折,已是佛祖保佑。此时却不是叙旧之时,外间忽有人拍打店门:“胡掌柜可在否!”一听声音竟是万令门的人。“这群人来做什么。”胡天皱眉头。沈桉身心俱疲:“胡掌柜你去看看,没事就打发走。”“莫去,来者不善!”晴乙是鬼灵,很能断善恶。她飘到胡天面前张开双手,又对沈桉道:“沈前辈,门外来人似乎和那些人是一伙的。而且那群人追来了,有金丹期往此处赶来。”“怎么连此处也暴露!”沈桉大怒,抓了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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