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仲、朝华都是看着胡天手上的令牌发怔。

侍神人诸多令牌中,主执王令为尊,次之便是客王令牌。

何仲道:“绝非误发,客王令认主,且定然是主执亲予。”

朝华点头:“然则为何竟连侍神人都不知分毫,不知分毫便得了此令?”

他二人均是不解,相对无言。

此时王惑抬头:“因为有贡献啊。”

“什么?”

王惑便道:“何仲你将‘王相友休死’说得太复杂!依着修士对神族之事贡献来分,就好理解了。”

依着修士对神族之事的贡献,“王”乃贡献最甚之修士;“相”是次一级可辅佐神族事业的;“友”就是求同存异的朋友;“休”则是不相干之修士;“死”便是阻挠阻碍。

若以此分来,极有可能便是胡天对神族之事有巨大贡献,故而得了这块客王令牌。

胡天此时在天流云上躺下,看叶桑:“为什么他们不能直接问我?”

“怕是太过出乎意料,故而不信你会讲实话。”

“就算是要我讲,其实也有难度。我又不是姬颂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为什么没把侍神人的事儿告诉我……”

叶桑思索:“难道是忘记了?或是知道穆尊会说?”

这个太有可能了。

胡天也懒得去计较:“一下子升了等级,感觉还是很不错的嘛。这个令牌感觉特别厉害啊,下次不拿它垫桌角了。看谁不顺眼,发个追杀令?”

说完胡天却突然想到了姬无法。

胡天蹦起来:“您三位等等,等等再讨论。我有个重要的问题。”

那三人齐齐转身,看向胡天,目光灼灼。

胡天问:“姬颂那老头儿可是你们说的主执?”

“前主执。近来他将主执之位传与其子。”

“对对对,”胡天点头,“那诸位的少楼主,是不是就叫姬无法了?”

三人齐齐点头。

胡天捂住胸口:“擦!要死!”

“如何?”

并着叶桑,四人一齐问。

胡天说:“我临来前,在仓新界买了个面人,小孩儿被打屁股的造型,给你们少楼主寄了。”

那个小混蛋,从前威胁自己发追杀令,这不会玩儿真的吧?

此时,二十界之隔的乌兰界,姬无法却是忙得很,完全没脑子下什么追杀令。

姬无法正被他爹打屁股,两瓣屁股打得红彤彤。

姬北沼冷声道:“还敢不敢偷偷去后山捉虎豹雷虫了?吃了你怎么办!”

姬无法趴在他爹腿上不说话。

姬北沼又问了一遍。

姬无法憋了憋:“爹,你从前不是这么揍我的,你是不是偷看到那个面人了?是不是你把面人弄坏了的?你赔我,哇呜!”

胡天还不知道,一个面人给姬北沼提供了新的揍孩子姿势。

胡天问:“那个追杀令要怎么下达?”

何仲、朝华虽然不解胡天之意,但客王令牌持有者发问,却是不好推脱不知的。

何仲道:“分情况。若是‘相友休’这三类转成‘死’,三个执事商议,再由主执下令。若‘王’字辈,得全侍神人的执事到齐商议,才可下令。”

“那就好!”胡天撇嘴,“您二位说了那么久,也该给我说说,天梯楼和侍神人是什么关系了吧。”

此时何仲、朝华也是认了胡天的令牌,心绪缓和。

为客王令牌持有者解释基本问题,这事儿虽很是妄幻,但何仲还上前来,尽可能详尽解释了一番。

“这便是牵扯到了侍神人的发展。”

前番说过,侍神人中的“王”字属的修士,常年隐居。而他们隐居之处,便是天梯楼。

天梯楼最初成立,是为了招揽修士,实验神族功法。后因经营,发展成招揽修士,实验各类新功法,并对外提供咨询服务。当然这些都是需要付足灵石的。

现下的天梯楼,更像是一个为侍神人赚钱之地。

“天梯楼核心,仍是侍神人。且主执尚神之心,从不会动摇。”

天梯楼数任主执,只将毕生精力尽数花在天梯楼与侍神人庶务之上,直至老死。

“别说旁人了。你呢?”王惑此时坐到胡天身边,用手戳胡天胳膊,“你到底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得了那块客王令?”

胡天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好隐瞒:“我爬上了天梯楼三十三层,然后被个神族功法选了……”

话没说完,何仲扑过来抓住胡天肩膀:“你说什么?神族功法?”

胡天脖子后仰,极力避开何仲那张老脸:“是,一个神族功法,叫……”

“闭嘴!”朝华突然喝道,“何仲,功法之名,我等不可知晓!”

这便是侍神人的不同权限了。

何仲手紧了紧,终是放开胡天:“是我失态。只是,只是没想到,死之前竟能听到这个消息。只是胡小友,自己修习的功法不可轻易说与旁人听,可能会给你招来祸事的。”

胡天点头:“知道了。”

话至此时,一些都明了。众人都是一家的。

而何仲他们祭神,要寻神狱囚台,必要将十二圣地都走一走。

朝华便邀他二人:“叶桑推测的金元素丰沛的兵器,依着我见,怕也是在神狱囚台的。既如此,不如我等一道走吧。”

胡天、叶桑自然是乐意。

王惑就更开心了,他看了看归彦,兴高采烈:“好好好,那我们现下去哪儿玩?”

这五个坐下商量,何仲、朝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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