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溪被这句话击的手颤,险些将白玉掉在地上。【】
她怎么有种她在为了块儿玉把孩子卖了感觉。
李轻尘更绝,直接从她手里夺过来,朝身后一丢。
“有吗?我怎么没见过这种东西。”
“你!那可是我送给我宝贝儿媳、女婿的东西!就连我也不能动他们一丝一毫的东西!”
眼看寿安公主咬着牙要从车上跳下来,这才笑着朝她晃了晃尚在手里的白玉。
不知为什么,苏锦溪这刻又觉的把孩子送去会疼爱他们的这家成亲也还不错。
可再温馨的离别,也是离别。
终于,缓缓开动的马车,彻底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
吃过饭,稍作准备,他们一行人终于也开始了驶离大周的旅程。
马车一共两辆,苏锦溪和李轻尘、婵衣三人一辆,南宫忘川和行李一辆,无痕因为泻了一晚上特别优待他同南宫忘川一起和行李挤着。绝命和欢喜则各一辆赶车。
婵衣一会儿看看李轻尘,一会儿看看苏锦溪,怎么都觉的自己尴尬,终于找了借口解脱到外面。
刚出来,就看到南宫忘川可怜兮兮的和欢喜也挤坐在了他们这辆车外。
呜呜呜,无痕的泻虽然止住了,可不断放臭屁的劲头儿凭谁也受不住啊。
可怜无痕身体弱的恨不得爬,却要坐着马车独自赶车,还不时的被挤在一辆车外的四个人鄙视。
他才叫欲哭无泪呢!
我知道你们是嫉妒我,嫉妒我是日后叱咤整个朝堂,江湖的然无然他爹!呜呜,他的肯定是这样的。
呜呜,我一定要告诉我儿子,让我儿子二十年后打你们的屁股!
“老实”了一会儿的南宫忘出,就找不痛快了。
故意凑在边上,从帘子缝里往里面看两人。
见李轻尘拂了苏锦溪额前碎发一下,立刻大声的说道。
“喂婵衣,听说过非礼勿视吗,虽然你成过亲,一定要注意哦!”
婵衣正掰着手指算和她家那个分离了多少天,冷不丁的被“点名”,一时没法应过来。
在反应过来,抬手想打的时候,有碍于前主子赵匡义和他的关系,下不了手。
只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
可南宫忘川就是吃定了她这一招,刚一会儿,又扒着帘缝看了起来。
刚好又遇到李轻尘往苏锦溪嘴里喂东西。
立刻又叫嚷起来。
“呦呦哟,婵衣你怎么就屡教不改呢!勿视,勿视,说了勿视了!”婵衣此时有种想把他撕了的冲动,可是公子,我忍。
里面的两位虽然不介意南宫忘川这么闹,但也是不舒服的。
苏锦溪眼珠一转,突然捧起了李轻尘的头。
神色深情,眼看就要吻上。
南宫忘川立刻又觉的抓到了大消息。
当即扯着嗓子又叫嚷起来。
“婵衣”只是这次没给他更多说话的机会,突然眼前一乱,一些粉状的东西便扑向了他的眼里。隐约的看到手上沾的粉末,瞬时急了。
“你们居然用石灰粉算计我!快停车,快停车,我要菜油洗洗。”
可哪里有人管他那些。赶车的赶车,偷笑的偷笑。
倒是苏锦溪亲自撩起了车帘。
“怎么会弄到你了?我刚刚听着不是婵衣那丫头不安稳吗,所以就想给她个教训。快快婵衣,将这瓶东西收好,以后只要有人欺负你,你就用这瓶水泼他眼睛,保管比打他骂他都顶事!”
婵衣也是恨的有一会儿了,这刚“拿到”解气的那肯轻易放过,立即笑嘻嘻的接了过来。
“清水也有这么神奇?不如我现在就找个人试试。”说着,目光在南宫忘川身上打量起来。
南宫忘川此刻虽看他们都模糊,但对他们的话却听的真切。当即将头藏在怀里捂住。
“水有时就是这么神奇,婵衣为了不伤及无辜,还是先收好的好。”
婵衣却不知趣,继续拿着瓶子在手里玩,不时还打开口朝里面看看。
“收起来干什么,我就拿着它,我倒看看谁敢欺负我!”
这下南宫忘川彻底不敢抬头,更不敢造次的说话。那真是憋屈的想哭都不敢有泪。
唉,泪也是水啊。他可不想烧了他的眼睛。
不过你们都给我记得!
苏锦溪也是十分的得意,刚放下车帘,却被李轻尘扑住。
“刚刚的还没有结束。”小声的只有她一个人听到。紧接着嘴已被软软的贴住。因是车上,她有稍许的抵触,但紧接着却在他魅惑的眼神中,在他的轻允中,渐渐迷离。于是,一个浅浅的点触变的热烈再到激狂。
好在碍事的人现在一心担忧着他的眼睛,而且想看也看不了,其他人自是不会打扰他们。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却算是他们都清醒中第一个真正意义的吻,直到两人都分开了,苏锦溪依旧觉的晕乎乎的,想到只跟外面的几个人隔了一道车帘,耳根不由的发烫。李轻尘却又把她温柔的搂入了怀里。
“真是让我不得不喜你啊。”
苏锦溪暖暖的在这个怀抱,突然心里萌生了些玩笑的意思。
猛然间,她将自己一到这个季节就常常冰凉的手,穿过他的衣襟伸入到他的怀里。
她感到他颤了一下,但他没有将她抽出来,而是更用力的抱住了她。
她有些后悔了,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她不该用这样戏弄他的。
想抽回手来,却被忽然松开她腰间的另一双手抓住了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