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愣住,唐国国主只当他是默认了。
立即又吼了一声。
“李弘冀,你是不是下一步就是杀朕了?!你别忘了生死报应,你就不怕死在你手里的向你讨债吗!”
李弘冀此刻最怕鬼神,猛地被惊了一下,身体一晃,当即坐倒在地上。
这一倒,殿上的众臣不会想他是被鬼神吓的,而是会认为他是心虚了。
更牢牢坐实了国主此番说的。
而他那些,他眼中不顶事的皇叔、弟弟们一个个的扎低着头,一言不发。
李弘冀瞬时也意识到了,赶忙扑上前一步,继而跪的端正。
“父皇,儿臣绝对不会有这种心思,儿臣对父皇的忠心天地可鉴!”
唐国国主以为他这一扑,就是要逼宫,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那里还听得到他说些什么!
朝臣们见国主慌乱成这样,而太子殿下也真的是往前扑,同步心一紧也有同感。
即便李弘冀后来端正跪着,也被认为是临时觉的时机不对。
几个武将马上在宋齐丘的暗示下悄悄出了殿外。
而李弘冀见国主的反应,更加慌了神,可上前也不是,只得不住的磕头。
“父皇一定要相信儿臣,儿臣对父皇是绝对没有不臣之心的!”
唐国国主几不可查的哼了一声,之后对李弘冀的语气缓和了些。
“好吧,朕就信你一次。不过,你要解释一下这一副白骨的事!”
他在李弘冀磕头、说话时,接到了宋齐丘的眼神,自知现在安抚住这厮,拖延到时间为先,暂且先压住了火气,不过,这憋的闷闷的胸口真不是好受的!
李弘冀一听事情有缓和,当即也松了口气。
强忍着惧怕看了一眼京兆尹带来的一副白骨,抬头对国主说道。
“这副白骨的事儿臣也是知晓的,但至于怎么被埋到儿臣的府前,儿臣现在是真的不知情,儿臣保证今儿一回府,立马着手去查。若真是和大皇叔的死有关,儿臣自首个为大皇叔报仇!”
唐国国主在他说的时候就已经在暗暗嗤鼻,说的好听,有没有关联你不是最清楚吗?哼,要报仇,就先杀了自己吧!
但当着李弘冀的明面不能显露这些,立刻做出一些恍然。
“真的这样最好,朕怎么还听说你府前最近怪事奇多?都是怎么回事。”
李弘冀早预料到国主会问这些,并没有想到是作拖延。
赶忙仔细回答。
“父皇,儿臣最近府前是发生了一些怪事,但儿臣觉的不过是那些恰巧的事情一样,都是巧合罢了。不过父皇既担忧,儿臣自当一并详细查了。”
刚说完,唐国国主便跟着点头。
“嗯。对了,你身为太子不能一直悬着太子妃的位置,朕和你母后帮你物色了几个,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就趁着现在一并说了吧。”
李弘冀听闻提涉这个,更对国主放松了戒备,自认为他已经混了过去。
嘴角一提,带出些笑意。
“儿臣也觉的不妥,至于选谁做太子妃这事,还是父皇、母后做主就行了,儿臣没有什么异议。”
“终是你的太子妃,未来的唐国国母,朕和你的母后还是想听听你的意思。”
在他说的时候,朝臣们都不由的暗暗佩服自家国主,居然能扯出这么些废话。
心里同步的有些埋怨,怎么那几名将军还不带兵过来!万一国主没词了,亦然那句激怒了太子,他们可不想陪着丧命。
有几个多想的,甚至忍不住朝殿门外看了看,可别国主的人没到,太子爷的人先到了。
大约是他们的心意太真心了,李弘冀要答的答话还没有说出口,殿外突然传来整齐的铠甲声,紧接着就听到走在最前面的几名武将指着殿内大声一喊,立刻都齐刷刷的走入殿中。
李弘冀刚要怒喝来人,就见他已经差人将他围住。
再见龙椅上的国主,看到他正怒视着他,立刻意识到什么,想起身出去,可那些官兵那里容他。一个反手,直接将他禁锢住。
“父皇这是要做什么?儿臣已经说过,儿臣和大皇叔的死无关,儿臣是被冤枉的!”
国主早已对他杀害了齐王的定论根深蒂固,现在哪里还会听他说这些!
“逆子!都到这会儿你还在狡辩吗?朕做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若不是朕早一步,恐怕现在被抓起来的就是朕了!”
一甩手,示意将他带下去!
李弘冀虽然还有些晕的恍惚,但此刻也意识到他唾手的皇位不包,挣脱的喊道。
“母后,我要见母后!”
当即得了国主的冷颜。
“哼,后宫不得干政,朕劝你最好不要害她!”
听闻消息已走到殿外的国后娘娘猛然被这句话镇住,同跟着的女官也有些怕了,赶忙试问了一句。
“娘娘,我们还要进去吗?”
国后这才回过心神,直接言道。
“去!当然要去!冀儿是本宫亲生,怎么能够不去救他!”
说完毅然走了进去,别过李弘冀看到她所表现出的激动,直接看向国主。
“等等,国主只凭一双白骨就断定是太子所为,不觉的太草率了吗?臣妾望国主有了切实证据,再下旨捉拿也不迟。”
唐国国主一看见她,再听了这话,自觉被驳了面子,顿时心生恨意。
冷哼一声,语调更冷三分。
“那时?国后不觉的那时就太晚了吗!还有,想必国后进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