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两,这位公子出手真是阔绰,上来就直接将底价翻了一番。
连柳一白都不由为之咂舌,暗暗留意了一下那边的情况,发现那锦衣少年竟是一个人坐了一桌,后面站着一个脸色沉稳的中年人,气息隐而不发,显然是一个了不得的高手。
看到他这样的叫法,很多有兴趣的人也不想在此刻争的头破血流,毕竟最后一个还没上呢,能留到最后的肯定都是极其难得的绝品。
“既无人再喊价,此女子由那位公子拍得。”花颜指了指锦衣少年,旋而笑道:“今晚最后一个,也是最珍贵的一位女子,相信大家都会非常感兴趣。”
“花老板,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快将她请上来吧。”
“就是啊,我们现在可是心痒痒的紧啊。”
花颜示意众人安静,道:“诸位莫急,相信大家都对征服比自己强势的女人很感兴趣,而我们最后一位。是我干爹花了巨大代价才弄到手的,底价一万两白银。”
“一万两?花老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有人不满道。
“这一万两我能买多少女子,你这一个就敢要这样的价,还是底价。这太黑了点吧?”
“大家稍安勿躁。”花颜摆了摆手。继续道:“此女子不仅姿色上等,而且她还是一位刚刚踏入剑气出体境界的武林高手。”
“听完这个,诸位还会觉得她不值这个价吗?”
全场哗然,没想到最后一个竟是如此厉害的武林高手。剑气出体境界的年轻高手本就难见,还是个女的,平常就是想接近也是颇具难度,今日竟有机会一亲香泽,众人不由兴奋起来。
在场大多数皆为不入流的武林中人,达到剑气出体的寥寥无几。那些商人也从未享受过如此厉害的美人,以前也试着玩些新鲜的花样,不过那些女子多是只练过一些花拳绣腿的,作不得数。
经花颜这么一解释,众人瞬间便不觉得这一万两有多贵了。有人虽惊喜,却很快冷静下来,问道:“花老板,如此厉害的一位小娘子,就算我等买去也尚且不能制伏啊。”
花颜脸色略有不屑,那女子与她同为武林中人,此刻竟要被这些个人渣糟蹋了,心中也是极为不忍,但她却不得不这么做,她....不能违抗干爹的命令。
“这个诸位尽管放心,我快活楼特意请了两位前辈过来镇场。”说话间,两位身着布衣、长相一样的老者从内门缓缓走出,气势外放,摄人心魄。“为了证明此女子的实力,待会儿两位前辈将会解开她身上的穴道,到时候大家可以一睹为快。”
“至于有些不会武功或武功低于此女子的贵客,若之后拍得,我快活楼将附赠一瓶从闻香谷中交易过来的奇药‘奇淫合欢散’,服食此药者,神志不清,只会不断索求。而且,此药具有依赖性,只要服用过一次的人,将会欲罢不能。到时候,她自然会跪着求你们。”
“呀...公子....你把奴家弄疼了。”画儿娇声道。
原来是林三听到这里,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放在画儿胸前的手不觉用上了几分力气。听画儿吃痛,林三表情冷漠,此刻,他竟是痛恨起这快活楼来。虽不曾谋面,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此刻有难,怎能不帮。
一把将画儿推开,对着柳一白、柳奚笙二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要大闹一场。
柳奚笙会意,用眼神警告他暂时不可轻举妄动。
众位客人听了花颜的话喜笑颜开,连连称妙。随着侍女将那女子带出来,直接让他们的情绪兴奋到了极点。那女子十七八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只见她一张瓜子脸,双眉修长,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行秀丽,容光照人。
“秋末....”柳一白一看来人,顿时一惊。白皙的脸上布满寒霜,顿时就要起身。他没想到这快活楼所要拍卖的最后一个女子竟是杨素仙的丫鬟秋末,他一定要将她带走,不然以后有何面目再见杨素仙。
柳奚笙见状,赶紧将柳一白强行按在座位上,急道:“兄弟,不要冲动。那两位老人实力不容揣测,我们十几个弟兄就是一起上怕也是难讨好啊。”
柳一白愤愤地锤了下他的大腿,他自然也是看出来了那二人恐怖的修为,可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叹道:“那该怎么办?”
“拍卖嘛,自然是用这个。”柳奚笙手指捏了捏,做了个钱的手势。
.....
秋末站在场中,一语不发。冷冷地盯着下面色眯眯看着她的众人。
花颜对两位老者点了点头,其中一人上前在秋末背上轻点了几下,解开了封住她的穴道。
秋末似是知道他们的意图,穴道解开后并没有任何动作,任凭老者如何威逼利诱,就是不肯出手。
众人甚敢无趣之际,那锦衣少年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荡声吟道:“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作。此缘此乐真无比,独步fēng_liú第一科。”
秋末跟随杨素仙自小也是学过些诗书,听完脸色一红,暗啐道:‘淫贼!’
众人不明所以,尽管这首淫诗作的是巧妙非常,惹人遐思。但吟这样一首诗跟那姑娘出手有什么关系啊!
锦衣少年见秋末有反应,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只需再下几剂猛药,由不得你不出手。
暗暗想了想,他倏的起身往秋末走去,边走边说道:“姑娘胸前的娇嫩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