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柳叶眉看见白祖有些煞白的脸色时,自己的心里有些凉了一半。她看着屋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她自己的心里不但凉,而且很乱。
就连白祖的二舅看见这么漂亮的柳叶眉时候最多也就多看了两眼,放了点电,也没说多一句话,只是点头示意了一下。因为现在表现在他和白祖面前的就是这么一种让人严肃不起来的术:降术。
相比于东北出马仙这种十分神秘,且不会特别外传,更别说有专门书籍记载的神秘文化,道术就相对于透明了一些。虽然道术是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修炼的术式,但是至少有迹可循,括茅山,皂阁山,龙虎山,以及正一派,全真派,清微派,神霄派等等派别都有各自的书籍,专业而且汇总性特别强。
所以根据书中所说的情况,白祖和二舅两个热人得出了这么个结论,降术。
降术的传闻和降教有关,是一种基于茅山术的一种新式法术,它据传闻形成于元朝初期,由仍旧是迷一般的创始人:洛有昌所开创。不过另有说法则是并不存在洛有昌这个人,而是一个女人所研发,所以降术一直都是一个迷一样的教派。降教只是得益于茅山术的基础而成,原理则是以人身上的任何一样生理物件为引,一般是用头发,更强的术士用的则是人类的器官,最厉害的则是用你碰触的物件就可以致人于死地。然而目前为止,这种分为不同种降术的法术被东南亚各国所精通。
然而这些都是书本上的知识,大多数人都知道,现实社会的明星也因此总被传言中了降头。虽不知真假,但仍然值得商榷的是,会这种法术的人世上还有几个。
多数人的症状基本就是和正常状态不同,如同所有事情颠倒了一样,不走运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受伤,送命都可能是家常便饭了。
基于以上的书本理论和陈炎的症状,白祖和二舅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能反向追踪的话根本就不会知道是谁下的降术。终归不会是南洋人,毕竟降术这种东西在现代被称为“降头”,东南亚的标准性名词。
而陈炎现在的样子也只是冷,体温忽高忽低,即使路上跌跌撞撞也不至于送命,白祖对着柳叶眉说道:“现在这个样子,一方面是陈炎本身的运气很不错,另外就是那个下降头的人根本就没想杀掉他。”
二舅掀开陈炎身上的被子和衣服,指出了他身上的擦伤,很明显这些都是撞到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在漆黑一片的环境下是可以看到障碍物并且躲开的,更何况是陈炎。
柳叶眉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会选择陈炎,但是她忽然想到了那个被压在大别山里的大蛇,那就是用来守护墓的材料。
白祖帮着陈炎换了衣服后重新给他盖上了一大堆的被子,二舅在一旁说道:“这样的话,你感觉应该怎么办?活了这么大岁数,八百辈子没遇见一个降术,这下可愁人了。”
“不知道啊,你比我见识广,你还问我?不然的话先试试给他接一下这个术?”
“应该可以,这种将茅山术倒过来依靠相反原理所释放的术应该就是效仿鬼的能耐,所以应该放个血,再加点阳性阵法。”白祖的二舅搓着他的下巴说道,顺便又理了理他那飘逸的几根毛发。
柳叶眉坐在陈炎的身边,看着他的样子。陈炎在颤抖,牙齿在不停打颤,就连神志都有些不清晰。她实在没想到有人竟然会用这种门道来伤害他,目的是什么?是为了什么吗?这种模拟极阴物质的方式就连她都感觉不舒服。
一旁的白祖和二舅两个人商量的差不多了,就决定先小幅度的试验一下。陈炎的身体虽然还是阳气居多,但是已经有一些习性接近于动物,这个问题已经提到了很多次,所以这个度的把握就相对有一些困难。而降术得以实现的环境就是一种极阴的环境,所以第一步白祖决定了泄阴气,多多泄下去一些或许就可以施法了。
二舅问柳叶眉要了一厚摞子的a4纸后,就一张一张的在地上排步好,按照一张黄符的比例连接在了一起,之间并没有任何缝隙。因为符纸上的符咒一旦有断开或者说是不完整,符纸就是一张很普通的废纸,是一点也没有用的。
二舅摆放好了纸张之后,看了一眼旁边的柳叶眉,想了想问道:“你听说过那种依靠怨气修炼的动物吗?我现在虽然这么一说,但是我仍旧不敢保证是不是能成功。”
“泄了阴气的话,应该可以。我听过我父亲说过两种动物修真的方式十分邪恶。一种是黄鼠狼,皮子一般就是杀死人或者是找到身首异处的新鲜尸体后期钻入其中,咬住肠子或者以其首代替尸体之首,以阴气和怨气育之,于黑夜所行六十载得真道行。另一种则是胡家,戴人颅拜月三十载可得初始道行,可以修得那人的容貌。”
“这么说来,和那些动物差不多的,那也只好试一试了,小白子,准备画泄阴符,你给他抬下来放点血。”白祖的二舅俨然一副高人模样,开始吆喝着。其实这个时候,他也很是明白,柳叶眉和陈炎走的路和他是一样的,自己之前的那种怀疑的想法也有些烟消云散。至少柳叶眉能全盘托出五大家里面两家的邪门歪道就已经很不错了,外加这眼前的陈炎,现在就是一个被人用术陷害的受害者,他更需要全力去救他。
眼看着陈炎性命不保,有气出没气进的,白祖也有些着急了,赶快找了一些鸡骨头过来,摆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