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语，”惜红颜的声音传来，“别难过，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或者在京都或者在日本或其它地方。其实自从和大姐她们联系上知道她们在日本，我就决定过去了，一是我这张脸要尽快治疗，另外，你在四海集团发现的几份有问题的大合同都指向日本。我们这次过去也会请示大姐，让她派人把这件事认真查一查，也许很快就会有线索出来。”
“谢谢你，红颜，你自己伤着，还想着要帮我。”林清语是真的感动。
“不只是帮你，我和红衣这次来京都其实是有任务的，惑接的一个任务是查一宗和日本黑帮有关的不法生意，国内方面牵涉到其中的一方是江氏企业，也就是现在并入四海的江家。”惜红颜说，“接近江楚笙、扮作江歌笙的秘书，都是我们一早就计划好的，因为我们一开始锁定的目标，是江氏负责人江歌笙。”
林清语愕然，原来一开始惜红颜做江楚笙的女伴，之后又进入四海集团，还有这些自己不知道的原因。
隔了一小会儿，林清语问：“现在呢？你还觉得江大哥和你要查的那件事有关吗？”
“我跟踪了江家兄弟三个月，做了江歌笙两个多月的秘书，我可以肯定，这件事即便与江氏有关也和江歌笙无关，我回去会和大姐说明情况，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会担保他不是那个我们要找的人。”惜红颜说。
林清语松了口气：“那就好，江大哥真的不会是那样的人。”
“清语，有件事你为什么一直没有问？”惜红颜说。
“嗯，”林清语想了一下，说，“因为我相信你，也相信红衣，你们为我做的一切都已经给了我答案。”
惜红颜的声音变得暖暖的：“清语你非常有头脑，对事情有自己的判断，全国而理情，这让我觉得挺安慰也挺放心。不过你这样相信我们，我就更需要和你说明一下，我们的计划里没有接近你利用你这一项，你是整个计划的一个意外，是我们意外收获的一个最值得珍视的，姐妹。”
小红衣在那边喊起来：“对，我大姐说过，只有不在计划之内的，情不自禁的，才是最真实的。”
林清语在电话这一边，再度暖暖地笑了：“那么红颜，除了我以外，你这一次是不是也有其它的，情不自禁的收获呢？”
这一次是惜红颜呆了一下，之后，她爽朗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是说江歌笙？的确，的确是情不自禁。能在那样的时候想都不想地护着他，我想我也实在没必要遮遮掩掩了，我是喜欢，笙。可是，爱是一回事儿，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儿，抛开这张脸是不是被毁了，能不能恢复不说，我和江歌笙也并不适合，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人。”
林清语沉默，一个是身负家族重任的江氏企业继承人，一个是飘浮不定的江湖中人，他们两个，的确分属于完全不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