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入章发的办公室,就只能翻窗户了,章发就是再变态,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装上摄像头吧。
张晓宇想到这儿,回忆起来当时他们几个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李处要看看项目的规划图,章发直接就从茶室进了一个小门,这说明那个茶室里的那个小门是直接通章发的办公室的。
张晓宇沿着墙根儿又到了小楼侧面,抬头一看,大喜,原来小楼侧面不仅有一排嵌在墙上的铁梯子,而且,楼上的窗口还有一扇窗子是开了一条缝儿的,北方的冬天尽管寒冷,但是屋子里有暖气,却是热得很,所以冬天一般都是要把窗子开个小缝儿,一来散散热气,二来让屋外的空气流通,缓解室内的干燥。
事不宜迟,再晚了恐怕里面的人要惨遭蹂躏了,张晓宇手脚麻利的爬上铁梯子,那铁梯子直通房顶,估计原是为了工人上房顶弄得,现在却便宜了张晓宇,他顺着梯子爬到了窗户边,探出一只手轻轻的拨了拨那窗子,那扇窗子就开了,张晓宇一手抓着窗子的角,一手扶着窗台,纵身一跃,就上了去,“嗖”的一下钻进了屋里。
张晓宇仔细一瞧周围,不禁哑然失笑,原来自己误打误撞竟然闯进了章发办公室里的卫生间,这卫生间足有十几平方,竟然也是一个套间,自己着脚的地方正好是一个洗漱台,洗漱台对面是一个木制的大立柜,张晓宇一时好奇,先轻手轻脚的打开门一看,这柜子就像一般酒店里放衣服的柜子一样,里面几乎是空的,只是挂着一件男士的睡袍,还有一件女士的真丝睡袍,一双男士拖鞋放在最下面。
张晓宇轻轻关上柜门,正想着怎么出去,却猛然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劲儿,那卫生间里面的套间门竟是关着的,张晓宇凝神一听,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怪不得自己进来的这么容易,原来这里面的人正在洗澡,就是他动静再大点儿,恐怕也不会被发现。
不过,也许里面的人也不会想到,竟敢有人夜探章发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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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宇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外面正是章发的办公室,本想找个隐蔽的地方把随身带来的小型窃听器装好,趁着里面的人没出来,赶紧溜之大吉。可是,一想到刀疤脸和结巴保安的对话,又有些犹豫不决,正在踌躇着,就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好像停了,不好,这会儿如果再回去,恐怕是要和里面的人撞上了,张晓宇四处找了找,躲在了章发的大办公桌下面,刚刚藏好,就有人走了进来,一股女人沐浴后的幽香随着来人飘散在空气中。
“唉,正事儿还没办,这就准备着管闲事了。”张晓宇心里埋怨着自己,那女人却径直走到了办公桌前,从办公室旁边的储物柜里拿了一小坨普洱茶,张晓宇趴在办公桌下,那女人自然是看不到他,但是他却能从办公桌下面的缝隙里,看到一双穿着居家布碎花拖鞋的美腿。好在那女人拿了茶叶,就从一个小门出去了,应该是到茶室去了。
张晓宇赶紧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刚才躲在下面的时候,他正好观察到了一个绝妙的安装窃听器的地方,在章发办公桌旁边,有一个木制的盆景架子,上面摆着一块天然的玛瑙原石,大约有半人高左右,看的出章发应该很喜欢这块石头,擦得光可鉴人。
张晓宇灵光一闪,心想,如果藏在办公桌下面,或者茶几下面,都容易被保洁人员发现,这石头下面的木头架子,恰好有凹进去的地方,正好合适,于是就伸手把那个小玩意儿装了上去。
那女人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完全关上茶室的门,此刻张晓宇已经听到茶室里有人说话。
“宁小姐,这是您要的矿泉水。”张晓宇顺着门缝儿往里一看,果然是那个被叫做疤子的,一边说一边递过去一瓶农夫山泉,正是刚才张晓宇看到的那个1.5升的瓶子。
“宁小姐?”张晓宇脑子飞快搜索着,难道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美女“宁芊芊”,张晓宇不禁气从心来,这两个臭不要脸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连这种女人都敢惦记,也不怕被章发扒了皮。
宁芊芊接过水,直接倒了一杯到茶杯里,端起来一饮而尽。张晓宇立刻呆了,本以为这女人是要泡茶的,待她打发走刀疤脸自己好想办法阻止她,谁想到她这么豪爽的就干了一杯凉水……
那刀疤脸也愣住了,却见宁芊芊眼神已然不对了,面色绯红,眼神迷离,这“一笑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疤脸却是个讲义气的,转身就出了门,接着,那个穿着保安服的结巴进来了,还听到疤脸对他说“兄弟,快着点儿啊。”。
结巴一看到穿着蕾丝睡袍的宁芊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立刻像头饿狼似的扑了上去,宁芊芊此时早已经神志不清了,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很想,很想……
“妈的。”张晓宇唾骂道。
他推开门从章发办公室进入了茶室,结巴此刻根本没注意到他,正在拼命的撕扯宁芊芊的衣服,张晓宇先走过去从里面反锁了茶室的门,然后操起茶室门口的一个木头架子,朝着结巴的后脑勺就砸了下去,“扑”的一声闷响,那结巴当然是喊不出来了,头一歪,就朝一边儿倒下去了。
宁芊芊还不停的扭动着,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张晓宇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宁芊芊,心想“唉,这副迷死人的外表,不知道醉倒了多少英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