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足上之痛,方才只是个起始啊。
初梦被拖离了正厅,厅中的纷纷议论一下子停了,众人心中半是惊惶不安,半又是期寄着什么。赵氏到底是理佛之人,心中仍存着丝慈悲,这厢初梦拖下去了,不损了半条命是回不来了,但倘若她不是探子,岂不是如六月飞霜般的大罪,但到底那私藏男物一事初梦认了,稍作惩戒,也不算是冤枉。
赵氏叹息一声,道:“这几年我专心礼佛,府中事不常过问,这些婢女仆从做的脏秽事也未能全然查到,只怕府中还有其他人也私藏着些勾当,此刻查查,倒也是好的。”
维桢道:“姨娘为府中操劳辛苦了半生,是当享些清福了,只可惜两府无小姐主持此等事宜,但凭姨娘信得过,维桢得姨娘邀来此巷内小住,正愁无处感恩,往后这些琐碎之事,姨娘只管吩咐维桢去办便好。依维桢瞧来,此事依是办的好,如若不然,哪能清点这府中清白,那恪守规矩的与那胡来的,全混作一块了,奖惩不分,实在有违治家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