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蓖芷!”扶瑄呵斥,只叫蓖芷的话语一惊,戛然而止。初梦已是敛容红面,可蓖芷话糙理不糙,说得仍是有理有据。
“他做那些事,做得了还不遭人说了么?”蓖芷却是嚷声道,“我早气他不过了,若不是你谢扶瑄还念及一些昔日儿时友谊,我早去寻他撕恶了。”
“如何裁断王放勋自有父亲做主,但莫要将我与他儿女情长的瓜葛牵扯其中,以免父亲以为我欲假借父亲的手处置个人恩怨。”扶瑄正色道,“另外,在无切实证据前,莫要将怀疑之心对外人说,终究在外人眼里,我二人同属王谢世家,一心不乱,不可动摇。”
“好……蓖芷知晓了。”蓖芷那满不情愿的话音还未落,却听屋外又一串匆匆而来的脚步声,青青边跑边喊着:“扶瑄公子,喜事呀!——喜事!”
蓖芷忙是为他开了门,允他入内,只道:“喜从何来,你慢慢说。”
青青自桃枝死后头一遭见了开怀之颜,只道:“苏之公子受刺的疑团解开了!是孙利那狗贼做的!放勋公子得了孙利狗贼的密函,已呈交于皇帝陛下了。陛下大怒,说要法办孙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