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还是算了吧,要是你在饭菜里下毒,那我们岂不是性命不保?”
方才还和蔼可亲的军官冷笑着盯着满头大汗的民兵队长,阴阳怪气的说。
“长官,冤枉,冤枉啊,你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饭菜里下毒啊。”
民兵队长现在可是真急了,面对这个游击队军官的目光,急忙的叫冤枉。
“哼,大冬天的,那你紧张的额头冒汗是怎么回事?被我说破了吧?”这个军官冷笑连连。
现在民兵队长听到这话,更急了,但是越急越是解释不清,整个人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我看你就是投靠了鬼子的汉奸!”这个游击队的军官突然指着民兵队长说。
“不是,不是,我绝对不是。”民兵队长急忙的摆手。
“长官息怒,长官息怒,我可以作证,他绝对不是汉奸。”年迈的村长也急忙出来帮腔。
“不是?你拿什么证明?”军官质问道。
“这……这……”
年迈的村长也是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证明,毕竟汉奸脸上又没写字。
“我看你也是汉奸吧,你们两个就是一伙的。”
“我就说小鬼子怎么在我们的防区如入无人之境呢,感情有你们这些汉奸在从中作祟呢!”军官突然满脸的愤怒:“来人啊,将这两个汉奸拉出去毙了!”
听到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将他们枪毙,吓得民兵队长和颤巍巍的村长都是双腿发软。
“冤枉,冤枉啊……”民兵队长急得大喊起来。
但是这个军官却铁面无情,大手一挥,四个如狼似虎的游击队员就冲了过来,架起双腿发软的民兵队长和村长就往外走。
而外边的村民们一直热情的给游击队做饭,听到动静也是纷纷的围了过来,可是听到要枪毙民兵队长和村长,顿时炸了锅。
“长官,你可能搞错了。”
“长官,他们不是汉奸啊,我们可以作证。”
……
村民们都是纷纷的开口求情作证,但是这个军官却丝毫不为之所动。
“再敢求情者,同罪论处!”
看着这么多围着的村民,这个军官冷声警告。
民兵队长和村长都是村里有威望的人,现在竟然被稀里糊涂的安上了一个汉奸的罪名,这让他们实在是难以理解。
吓得面色发白的民兵队长和已经晕过去的村长要看着就要被拉过去枪毙,村里的民兵们不乐意了,纷纷的鼓噪了起来。
“我看你们谁敢!”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要杀人,得看我们手里的枪同不同意!”
“放人!放人!”村民们也跟着喊了起来。
十多个持武器的民兵们拦住了去路,坚决不要他们枪毙村长和民兵队长。
刚才还烧火做饭给游击队的村民们都愤怒了起来,双方子弹上膛,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显得格外的紧张。
“让开!”
看着堵着门口的民兵们,这个军官的面色阴冷。
“不让!”民兵们态度坚决。
“不让当汉奸论处!”军官威胁道!
民兵们虽然产生了一丝骚动,可是看到站在身后的那些百姓,顿时胆气足了许多,没有后退半步,他们压根就不相信游击队会真的对他们开枪。
“开枪!”
但是这个军官冷厉的眸子里却满是杀机,看着不让的民兵们,突然狠狠的一挥手。
“哒哒哒……哒哒哒!”
清脆的机枪声突然就像了起来,架在旁边石磨上的游击队机枪手突然的压下了扳机,子弹呈一个扇面朝着门口的民兵和村民们扫射而去。
罪恶的子弹带着死亡的气息穿透了民兵们的身躯,带起了一蓬蓬的血雾。
在子弹的冲击力道下,前排的民兵们毫无预防的遭遇到了打击,子弹打得他们的身子乱颤,他们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啊!”
“游击队杀人了!”
子弹的呼啸和飞溅的鲜血让聚集在一起的村民们顿时炸了锅,无数惊恐的尖叫声响成了一片。
男人孩子老人妇女纷纷面露惊恐的四散而逃,而罪恶的子弹从他们的身后追上,将他们钉在地上,鲜血狂涌。
霎时间整个村子到处都是惊恐逃窜的人,整个村子一片混乱。
“畜生!畜生!我和你们拼了!”
枪声将颤巍巍的村长从昏迷中惊醒,睁眼看到那倒在血泊里的年轻后生们,顿时怒目圆瞪。
“自找的!”
这个军官掏出枪套里的驳壳枪,对着被羁押的民兵队长和村长就是砰砰的两枪,他们都身子瘫软的倒地了。
安静祥和的村子在转眼间就死伤一片,这这些所谓的游击队员们则是没有丝毫的怜悯。
“中队长,要不要全杀了?”
一个麻子脸的人凑上前目光狠毒的询问。
“不,要留些活口,不然怎么能够将游击队的暴行公之于众呢。”这个军官冷笑说。
事实上这个所谓的游击队压根就不是苏北总队的官兵,他们就是刘黑炭率领的汉奸们袭扰队。
他们在高邮接受了鬼子的秘密的训练后,现在渗透到游击总队的控制区一会儿扮鬼子,一会儿扮游击队,对当地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他们的目的也很简单,假装是搜捕鬼子的游击队,然后故意的杀人,故意的袭扰百姓,挑拨离间,让当地的百姓对游击部队产生敌意。
苏北总队之所以能够在这一地区站稳脚跟发展壮大,和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