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劳什子死人棺什么玩意,怎么门道都没呢?”
那洞螈不愧是成了精,真不是盖的,教官和钟少将应付得越来越吃力了,而且还要防备第三方偷袭,这简直是在混战,可比一般的战斗吃力多了,教官已是脸色发白,开来撑不了多长时间,而钟少将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那心肝跟被揉着似的,干着急,口中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萌妹子见我口无遮拦,那是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扯着我的衣袖。
“扯我干啥,我还真不信这世上有神鬼道道,不就是个死人棺么,难不成它还会跳起来吃了我不成?”我心里烦躁至极,脾气一上来,可没半点思想觉悟。
话声刚落,那鎏金棺还真如人般生了气,居然跳动了下,我是吓得一跳,双腿像立马变得跟面条似的,差点就跪了下来,他娘的,这真够邪门的,莫不成里面真躺着个仙人不成?
死者为大,死者为大,罪过,罪过,饿米豆腐!
我认怂地唠叨起来,萌妹子见我那七十二变脸色,一时忘却身所处的环境,竟掩嘴嗤笑起来。
等了半晌,那鎏金棺也就蹦哒了下,再无下一动作,我总算宽下了心,还是别惹它为好,另觅他路吧。
“咻~”我拭了把汗,招呼着萌妹子,快点找找出路吧,要不然这回真得歇菜了。
“飞扬,看这里!”这心情燎急燎急之际,萌妹子突然指着旁边一块石柱,惊道。
我抬头朝萌妹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忍不住就要给自己一个耳刮子,刚才只顾着一头扎在鎏金棺上,钻到了牛角尖,倒把旁边那么一大坨东西——九根石柱忘记了。
那九根石柱丈余高,成环状立在离鎏金棺不远处,材质似玉非玉,像是一种很罕见的物质构成。临近一看,若不是萌妹子再三提示,我还真没看见石柱上面另有玄机。
刀削如镜的石柱面上有些规则灰白线,走向有怪,不过仔细辨认之后,总算大体上看出是一幅画,而这九幅画有些奇怪,每幅画里只有一个人,这人或蹲,或坐,或卧,或立,形态各异,笔画简单,却又栩栩如生,好像在耍猴戏。
这不会是套绝世功法吧?
我心里一哆嗦,顿时激动起来,小说不都是经常这样描述,某猪脚被人迫害掉落山崖,然后人品爆发,获得了某隐世高人的绝世功法,最后开挂去复仇或拯救世界么?难道我也有这般好的****运?
想想以后的世界和平就靠我去维护了,心底那个激动呀,一时忘却身所处的环境,竟手舞足蹈起来。
萌妹子突然见我犹如抽风的样子,以为我中了邪,那是吓得泪眼汪汪,但当明白过来后,萌妹子整个脸都黑了下来,完全丧失了萌萌的外表,动手就要暴揍我一顿。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不着边际地想那些不靠谱的东西?
咳咳,这不是看着像武林功法么,我这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萌妹子黑着脸,扭头不理我,而我只好自我解嘲一番,心思扑到那些画上。
那些是够怪的,为什么只有一个人?按夏老板的说法,无论什么年代的墓穴,在主人’卧榻’的主室或地方,一般都会立些铭志或放置些相关陪葬物,以记载其生平事迹,彰显其功德,而这位主明显不按常理出牌,除了石柱上像是某套功法的图画外,便没有其他了,怪异无比。
瞧着那简单勾立出来的’人’,我心里莫名地有股异常,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苦思了阵,蓦地恍然大悟,这不是与我们一路走来所遇见过那无脸的怪人么?
初入九嶷,众人失散,路遇鬼火,我和萌妹子坠入迷窟洞后,所看见的十三幅画里,就有这么一个无脸怪人,之后惊遇神秘变身的小毛,迷道斗魈魅等,都曾见到,只是这一路疲于死里逃生,倒把那一杳子事忘了。
现在乍又见这个怪人之下,不免疑惑起来,无脸怪人不会是指这位躺在鎏金棺的老主吧?
记得那十三幅画揭示了一个庞大的远古故事,在那隐藏的第十四幅画里还隐喻着警示世人的目的,而主角正是这个无脸怪人,莫非预示着’他’将是拯救世界的奥特曼?可是,到了这里,他娘的又卧又坐的,到底是啥意思?
脑海里正跳跃着胡思乱想,突然之间,我竟有种想瞧瞧这位老主真面目的冲动。这念头一起,感觉就像吸了毒,越来越强烈了,恍若间,我竟听到了背后那鎏金棺’咔咔’地打开,一个衣着华丽,头带赤色大眼面具的人立了起来,直直地走到我面前,哦不,是飘到我面前。
那诡异的凸眼隆鼻面具几乎与我脸贴着脸,我是骇得牙根直打架,背脊哇凉哇凉的,想退后一步,却突然发觉自己根本动不了,而令我崩溃的是,我竟发现自己像是被一股怪力剥离出来,上身一分为二,下身却共存一体。
灵魂出窍!
我拼命地挣扎着,想钻回自己的身体,而此时,那人像要压垮我般,竟慢慢地取下他脸上的面具,那一刻,当我看到那面具后的真容时,感觉整个世界都崩溃了,喉咙打结起来:“你、你……我、我……”
“飞扬,你怎么了?”
突感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我猛地惊醒,却发现自己还是傻傻地站在那里,而冷汗已湿透了全身,背脊一阵阵冰凉。
“刚才我怎么了?”刚才那一幕太诡异了,我拭了把冷汗,心有余愧地问道。
“刚才我看见你双目发呆,面露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