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那个男人长的帅,成熟稳重有魅力,连她刚才看了都小鹿乱撞。
可是,随意是谁啊,她在圈子里那么久,什么样的男色没见过,没见随意喜欢三十几岁的成熟大叔啊。
唐卿宁神色凝重,说:“这些你就别多问了。”
呵呵,老男人,现在的年轻小姑娘不是都喜欢三十出头的稳重大叔?
怎么对上傅总,一口一个老男人。
卧槽,傅总那是顶!头!上!司!
“好吧。”安晚见唐卿宁不说了,语气又是认真,也不问了。
这圈子里,水有些深,安晚也不是不懂这些,什么该问,该掺和,得有个度。
唐卿宁是向着随意的,安晚相信他能做出做好的判断。
*
唐卿宁和安晚离开了。
傅长夜拿了酒精,开了门,进卧室。
顾随意发烧,吃了药,现在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要退烧,又怕受了凉,安晚在她身上盖了厚厚一层被子,拉倒下巴处,露出巴掌大的圆润润小脸儿的线条,优美得难以想象。
因为现在生病发着烧,往常嫣红润泽的唇儿有些有些苍白,干裂起了皮。
卧室里开了暖气,暖和着,并不觉得冷。
傅长夜进来,长腿踩在地上,无声无息。
他走到床边,坐在床的一边,男人身材高大,坐下去,人便往旁边陷下一角。
他拿了酒精,倒了一些在毛巾下,掀开盖在顾随意身上的被子。
顾随意穿着粉色的睡衣,上面是猫的图案,捂着流了汗,睡衣有些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姣好有致的身躯。
尤其是她胸前的小可爱,dcup圆润润,很有型。
傅长夜眼底有了变化,小金主在自己眼前,看得见吃不着,索性不去看。
用酒精给顾随意擦了额头擦了脸,酒精蒸发了,傅长夜俯下身,额头贴着顾随意的额头,贴着,温度传递过来,倒是没有那么烫了。
只是贴得这么近,年轻的女孩子呼吸之间,喷出的鼻息,滚烫,带着一股子温香软腻的气息,很是香甜。
傅长夜的湛黑眸底一瞬间有些发红,像极了捕食猎物的野兽,刹那间锁定了猎物,想把这小东西给拆骨入腹,但还不到时候。
他忍着,用自虐一般的自制力忍着,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房间里,傅长夜的呼吸渐渐的浓重起来。
他的薄唇灼热干燥,俯身低头亲吻顾随意有热度的唇,舌尖有力已经撬开了顾随意闭着的唇,但,不敢深吻。
十几秒的时间,浅尝辄止。
再下去,有些不妙。
他要离开这卧室,太低估小金主对自己的诱惑力。
闹了这几天没见,再独处下去,他会禽.兽的把生病的小女孩儿就地给办了。
傅长夜颇为遗憾地直起身,起了心思的男人被迫中断,对不起他的小兄弟。
他准备离开卧室,要去客厅。
“混蛋,……呜呜”
“只会欺负我,我不要你,是我不要你的。”
“老混蛋,我讨厌你……”
傅长夜停住脚步,回头看,他以为顾随意醒了,却没有。
顾随意仍然闭着眼,眼睫却被濡湿了,掉金豆豆,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没醒清楚,想到了什么,让她这样又哭又骂的。
“傅长夜。”
她的眼泪流的更凶,闭着眼口齿不清觉得委屈,在发泄。
“……老混蛋,我讨厌你!”
傅长夜闻言,倒是被气笑,这小金主,睡梦里都不忘骂他……
他老混蛋?
真老混蛋,何必忍得这么辛苦,直接就办了她!
原本打算离开的心思消了。
他又折回,走到床边,高大身躯蹲下,在床边蹲着,上半身前倾,大手伸进被子里,扣住她细嫩的腕子,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摩挲她的腕子。
那么细,那么嫩,仿佛轻轻一捏,就能烙下印子,留下他的痕迹。
傅长夜抽了床边桌上放着的纸巾,把她的金豆豆擦了,狎昵的亲她的脸颊,愠怒地咬着她白净的耳垂,低声发笑轻轻低语:
“我是老混蛋,你是什么?小混蛋?……顾随意,你就是欠收拾……被人欺负,怎么不跟我说?”
耳朵是顾随意的敏感处,傅长夜的炙热的薄唇在上面摩挲。
她痒,无意识的、直接的发出更出生的幼兽一样的呜咽声,这声音更近似于呻.吟一般。
仿佛最醇香浓烈的美酒,散发醉人的香味。
又仿佛是从极乐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短而急促的一声甜腻,简直会把人的魂给勾没了。
傅长夜额头间的青筋剧烈跳动,刚才还均匀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眸色瞬间转深,湛黑的瞳仁倒映出顾随意圆润精致的小脸儿。
这个时候,顾随意长长眼睫颤了颤,耳朵敏感痒得难受,她睁开了眼睛,一睁眼,是傅长夜的脸。
她以为还在梦里。
在她的认知里,小情儿已经是别人的小情儿了,有了其他的金主,不要她了。
她现在在梦里见着人,一个粉拳就砸过去,她在生病,用了全身的力气砸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也是软绵绵的力道:“傅长夜,老混蛋,让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她呜呜的哭,胡乱的砸,没有章法。
她这么气极恼极炸了毛,落在傅长夜眼底,惹得他发笑。
傅长夜用手按住她胡乱挥着的小手,薄唇一勾,声音哑的不像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