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淡淡回答道:“我有段时间靠打针才能入睡。”

话说一句就够了,前前后后柏律一想便知。一般能靠安眠药肯定都服药,严重到打针的程度,似乎只有在精神病人身上才有,当然,谢隽廷这种人肯定不会跟精神病沾边,那就只能是心理问题了,可柏律并不想知道,更不想去问“有段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他害怕对方说——你刚离开的那几年。

所幸谢少爷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有问才有答,根本不会主动去说。

谢隽廷把一管推尽后就收了针,柏律出了一点血,他抽了几张纸给他按上。

俩人靠得很近,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但仿佛又隔了很远——各怀心思。

谢隽廷起身离开,房间又剩下柏律一人,他挪了挪身子,靠在床头,安静地沉默。

让人打针,谢隽廷可能会略微温柔点,毕竟让人心甘情愿当小白鼠这种事还吼着逼柏律做,他不需要也不喜欢这样。但晚上在床上他又恢复了一贯的风格。


状态提示:82.第 8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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