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顿了顿,伸手接过短剑,接着脸一红,脑袋低下来小声的说:“谢、谢谢你!真是太感谢你了,帮我把剑要回来。我……”她说着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见自己手里泛着寒光的短剑,又忽然想起来拿着开鞘的剑和人家说话不好,急急忙忙地拿起剑鞘,把剑放进剑鞘里,接着两只手紧张的握着剑鞘,害羞又扭捏的说:“这回真是谢谢您了,不知道大师、大师的法号是……?”
可是她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人回话。
怎么不说话了呢?她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惊讶又恼怒的发现,无色和薛嫣已经离开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向旁边无色刚才坐着的桌子,面对面的坐下来,无色吃着他的素菜,薛嫣抬手喊了店小二点了一堆肉菜。
女孩儿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而此时薛嫣和无色两个人还在拌嘴:
薛嫣不满的说:“你没事儿多管什么闲事,刚才她骂我的时候,我怎么不见你和她说‘你不对你别骂人’呢?管起我来到是一套一套的。”
无色依旧是那副不悲不喜的模样说:“你本就不应该和个小姑娘开那种玩笑。”
“我说什么了?什么叫那种玩笑?我看是你一个和尚成天瞎想,脏兮兮的,乌漆吗黑的。”
“阿弥陀佛,施主不可妄语。”
“每次说到你点子上你就念佛号,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念经了,啊?问你话呢!”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
“算你狠!”
薛嫣一肚子闷气憋了回去,伸手抓起一块酱肘子开吃,扒肘子肉当无色咬。
无色的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叹口气,又开始重念,只不过这一回换了一个佛经,还好似是梵语念的。薛嫣听了几句,发现是超度文,她翻了无色一个白眼儿,把他当耳旁风了。
女孩儿吸吸鼻子,委屈地握着短剑想: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呢,我是贤王府的郡主,我叫司徒秀秀,我今年二八年华了,父王非逼着我嫁人……我想告诉你的。司徒秀秀眼眶一红,扭身背对着他们坐下来吃菜,接着决定,自己一定要当做从没遇见过他们,哼!
再说一个和尚也不适合当驸马呀,还是得再看看有没有江湖少侠。嗯,肯等得找一个,会哄着她爱着她的,才不找那个臭和尚呢……就算他长得真好看!
有了这么一个小插曲后,无色和薛嫣吃完饭后就回房了,司徒秀秀看着他们似乎是一起的,心里有些嫉妒和别扭,嘟囔着:“一个大和尚和一个妇人走在一起,不知羞!”
这时候然从门外走近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人,身上带着一些轻甲,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宽边腰带,正中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绿宝石。那人一进来,贵气逼人,整个大厅都安静下来了。司徒秀秀奇怪的回头去看,顿时大惊失色,顾不上吃饭,抓剑就跑!
可惜还没跑出几步,就被那个男人霖住后脖领子提起来了。
司徒秀秀吐着舌头回头,一脸讨好的说:“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司徒兰哼了一声,“不是抓你,还是因为什么?”司徒秀秀立刻装无辜的说:“抓我?为什么要抓我啊,我就是出来逛逛街……”
“逛到城门口来了?”
“……”
“乖乖跟我回去。”
“我不要!”司徒秀秀一脸泫然欲泣,“我不要嫁人!”
司徒南生气地说:“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然后不顾司徒秀秀的反对,将人带了回去。司徒秀秀在街上挣扎哭喊,可惜没人敢管。
通过窗户看见这一幕的无色淡然的关上窗,把那场闹剧关在房外。
后来无色和薛嫣在城里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出发了。经过几天的路途,薛嫣答应无色的三本秘籍心法已经一字一句的讲给他背下来了,招式也无色演示了无数遍。无色大概是属于武学天赋仅次于薛嫣现在的身体那种人,几乎很快就把这三本武学秘籍融会贯通,变成了自己的东西。
后来他们在北方的一个豪宅里住了下来。
而一住进去后,无色就变了一身装扮,脱下□□,脸上也挂上了人.皮.面具,戴上一个做工精良的假头套,从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和尚,变成了一个富贵逼人的公子哥儿。
薛嫣则被安排进一个距离无色的卧室不远处的小院子里。
房内是早就收拾好的,也不知道是无色提前通知叫人收拾的,还是院子本身就是经常被使用的客房。不过屋内的施舍摆设都是极好的,柜子里甚至放满了衣服,她甚至认出来床边的那个梳妆台是北方有名的林家木坊出的,一个梳妆台,往少了说,说不定都要一千二百两银子。
薛嫣老老实实的在这里住了下来,而无色自从回来后就开始神出鬼没,经常不见人影。薛嫣也不恼,开始琢磨着自己的生意,也天天不着家的往外跑,租下人家铁作坊里的锻造台,开始打造制作手表的各种工具和零件。
而不久后,薛嫣发现这个大宅子里除了自己,还有许多无色的女人。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