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这边铁悍有些事要问五伯,而且五添丁也早就候在门外了,一行三人去了书房,门口立即有人给守上了,任何人不准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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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允带着孩子在他们的卧房里洗漱,然后看到俩孩子已经困了,照顾他们这一路上有些劳累,就先让他们上炕睡了,这炕还是铁悍特意给五伯来信,然后现垒的呢,就为了怕肖允睡不惯这里的床。

其实铁悍他想多了,在上辈子肖允一直是睡的床,只是到了这里为了冬天不受冻,才跟着铁悍一块睡的炕,在大青沟那块,他们一家还有一间大的屋子,那屋子是他们专门夏天睡的,是一个雕花的黄花梨大床,那还是铁悍自己亲手做的呢,当时肖允乐的跟什么似的,这辈子能够睡上黄花梨的大床,真是值了。

现在王府里又特意的为他们垒砌了一铺大炕,说他不感动是假的,就想着这人怎么这么贴心呢。

轻轻的哄了俩孩子睡了,然后他就坐在炕桌上慢慢的算账,这段时间银子都是从自己这里出去的,他得有个帐,小算了一下,“哇,真特么的贵啊,这一路上管路费就花了小两千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这货物得加多少成本,才能够赚回来啊,亏了,亏了。。。”

铁悍谈完事回来,就见到肖允在那里喊亏了,亏了,他走过去,把蜡烛的线剪了,然后抱着肖允亲了口:“怎么了这事?什么亏了?”

“铁哥,咱们这次管路费就小两千两了,咋这么贵呢,我记得按理说不应该啊?”肖允蹙起了眉头。

铁悍看了他一眼,心说他家这位还真是健忘,“小允,你忘了,跟着咱一块来的还有谭睿那些人呢。”

“对哦,我真的是忘了这茬了,不行,这次边关的出产我得要两层,不然就亏大发了,你说他们给皇帝进贡,为什么要我来付运费啊,真是的,不行,铁哥明天你找谭睿要钱去,他要是不给就从军需里面加价,跟肖爷玩心眼,他还嫩了点。”

“你啊,真是的,谭睿那厮遇到你算是他倒霉了,这回我看他还怎么说?呵呵。”铁悍认为自家媳妇儿说的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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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悍两口子在家里想招算计谭睿,谭睿此时也不好过,看着老母那拿在手里的鞭子:“娘,有话咱好好说行不?”

“行什么行,你说你干的什么事?啊,那铁家小子你也算计,你知道他家那位是那么好算计的吗?你看着吧,他不刮你层皮,算你厉害。”谭老太太手里拿着皮鞭指着谭睿。

谭睿这辈子谁也不怕,就怕他娘,他娘当初就是跟着铁小翠他娘是拜把姐妹,论起来这铁悍还得管这谭娘子叫声大姨呢!年轻的时候是铁家军的一名女将,这几年感觉到身子骨不行,就在家里休养,不过对边关,和铁悍他们兄弟的事情还是很担心的,怕儿子走了什么臭棋,影响了铁家军以后的发展,毕竟他们都是这铁家军的旧部,是铁家的家臣,只要铁悍在一天,这地位就不会变。

谭睿委屈的对他娘说:“老娘啊,这不能够怪我啊,这姓肖的就是个土匪,比铁悍还土匪,您不知道他在边关的时候,用那一点儿种地的本事就要了我一层的收益,还有他接下的军需活,挣得钱都够边关人的两层军饷了,我不敲诈他敲诈谁。”

“傻儿子啊,你别看他在你那用了点儿手段揽财,可是这钱却没往自己的兜里揣,最后是不是都想着法的安置在了这些伤兵身上了,还有他那研究出来的武器最后不都送到你那去了吗?这是什么?这就是救命的良药,活命的保障啊!

明个看着他喜欢啥,给他送去,就当谢谢他的这一路的照顾了,而且之前铁悍送来的那些他们村里的出产,味道不错,让他在给老娘送点来。”

谭睿在心里吐槽,您倒是高兴了,明天那姓肖的说不定得从他这里捞什么好处呢,至于他老娘喜欢的那些个吃食,他想还是有可能弄到手的,谁让铁悍是他干哥哥呢!

打好了主意,谭睿在家里的库房里忙活了半天,挑着不错的布料和古董让人装车,明天一水的给人送去,去晚了,说不定就得挨收拾!

第二天一早谭睿就让人把东西给铁悍他们送去了,并且严明多谢他们两口子这一路上的照拂,弄得肖允想说点儿难听的都不成,最后只能是这个亏他就闷心里了,反正回去的路上也得一起走,到时候让他出路费就是,再说了他回去的货物,绝对不会比来的时候少,大青沟的铺子还等着他回去开业呢!有免费的押运的,不用白不用,划算,这时候心里平衡了。(所以说这就是财迷的心里,不占便宜就难受的典型)

送走了来送礼的人,肖允想了想:“铁哥,我想去看看咱家的铺子?”

铁悍放下手里的兵书,点点头,“让铁三和你一块去,对了多穿些,外面的天气凉了,别在冻到了。”说完搂过人亲了两口。

那边俩孩子正在和小羊玩耍,临渊一抬头就看到了铁悍的行为,然后小声的说道:“大白天的成何体统。”

铁蛋放下手里的玩具:“这很正常啊,因为爸爸和父亲他们相爱啊。”

“什么是相爱啊?”临渊放下手里的积木问道。

“恩,爸爸说,就是他和父亲是夫夫,是一家人,就要相爱。”说完又开始忙活手里的玩具。

临渊用着小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恩,一家人?相爱?那我们以后也相爱吧!”

铁蛋见了:“你能够生宝宝吗?”


状态提示:第73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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