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穿劲装的侍卫走了过来,对着锦玉恭敬道:“您好!公子,我家爷想请过去喝杯茶。”
锦玉疑眉问道:“你们爷是谁?”
那侍卫眼神瞟向那被门遮掩的那身影,就说道:“公子去了就知晓。”
锦玉幽眸看向对面的那人,发现他身子露出来一半,而且能看到他一半脸。那脸很白皙无暇,这样半掩的神秘,更让人抓狂。
然而这时又一个侍卫走到她身恭敬道:“您好,公子,我家爷想要请你喝杯茶。”
锦玉神色一滞,郁闷的看着眼前这侍卫,然后他也故意把眼神瞟向中间,锦玉就见那厢房里坐着一个穿身红衣的男子。
那人有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桃花眼似笑非笑看着,手里端着杯酒,朝着锦玉示意了一下,一抿而尽。
妖治和邪魅就是他,凤卿,也是雁国的国师。
在坐席位的人顿时赫然,发现这国师也来了,看来这次拍卖会很有看头。只是那个黑公子到底是谁?为何在同一时间有俩个人叫他去喝杯茶。若是他有些身份背景,为什么他她们从来没见过。
俩个人同时都让侍卫叫她过去,喝那什么劳什子茶,这不是叫她为难吗?锦玉眼眸一眯,揣测难道又是那俩人?
锦玉深吸一口气,拒绝道:“不好意思。本公子腿不太方便,不能过去。俩位爷的心意,本公子心领了。请你们回去禀报吧!如果他们不介意,可以过来这聊。”
那俩侍卫神色一滞,一时不知所措,只觉得这人好不识抬举,当下他们就全都回去禀报了。
锦玉端起杯茶正要喝起来,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在坐席位人听到动静全都眼眸看向那楼梯,就见上来一群穿盔甲,腰部挂佩剑的士兵。
只听见那老鸨哭求声道:“哎哟咯!国丈爷啊!您就行行好,给奴家个面子,把兵队收了。”
然后在坐席位只看一个六旬男子,手握腰佩剑,穿着一身盔甲,戴着将军铁帽,黑沉着脸,身材高大威猛走上楼。
顿时一群官兵把整个醉春楼二楼每间房前给包围。而那高大威猛的男人就是当今王皇后的亲父亲,也是位老将军。只是现在已经退休了,但依然有些兵权。
他全然不理会那老鸨哭求,走上来后,一双虎眸充满凶怒环顾四周房子。就问朝旁边的一个华衣男子道:“在哪?那些大胆打了我城儿的那些畜牲在哪?”
那华衣男子赫然就是当时猥琐和那国舅爷调戏那白衣女子枝枝见到锦玉太厉害而吓得逃离而去那个。他扬手向锦玉的厢房一指道:“是那个长黑又丑的男子,还有里面……”说着他把那房子里当时把那国舅爷打了的人全部告诉了他。
他手握佩剑一紧,眼眸阴险一眯,就脚踩得楼道似乎都震了震,颇有一种吓人的威式。那人高大的身挡在门口,一群士兵就进厢房围在了在坐席位的旁边。
这阵势,让在坐席位人反而毫不畏惧。然而那国丈爷似乎看出他们心里。没错,他是有些畏惧他们是别国里尊贵身份。不过,那又如何,雁国现在的势力还怕他们不成?把皇亲国戚打了还有脸在这里悠闲喝酒。
他抽出一把剑,那剑和别的剑不同,很是锋利透亮,看来是把宝剑。就那么往锦玉桌上一插,直接把那桌插出个洞。
他声音粗矿道:“就是你敢教训我城儿?”
锦玉装傻道:“城儿是谁?我不知道。”
那国丈爷火冒三丈道:“当今的国舅爷。”
锦玉恍然想起道:“哦!我想起来了。其实也没什么。国丈爷真不该如此动怒。实在您的犬子他太过分了。这虽然是春楼,但是里面有卖艺不卖身的女子。而他非要为难人家,所以我只是说了他几句而已。谈不上教训,就是觉得做人不管多大身份,都不该仗势欺人。活着让人记恨,真的不好!”
那国丈爷愕然的看着他,但他是谁,他可是见多识广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想靠点啰嗦,好混弄过去,怒气未减质问道:“你倒是有理了。就算如此,也不该打人吧!还把他打成那样。要教训也是本国丈打,你们打人算什么?难道你们就有理了?”
气喘了一下,接着虎目环过在场席位人道:“雁国念你们是外国贵宾才优待你们,然而你们就好,盗我国陵墓不要紧。还打了雁国的国舅爷。呵呵,真当雁国好欺负?所谓你打我一掌,我就还你一击。你们在做那些事前,可否想过有一天自己国也会遭遇那样的事端?”
这国丈爷这番质问,一时惹得在坐席位人有的嗤笑,有的却是脸色凝重。
锦玉见他不吃她那套,就来硬了,反问道:“那是国丈爷的事了。自己的犬子管教无方,让他在这么多别国皇子太子前仗着皇亲国戚欺负人。打雁国的脸,呵呵,一码归一码事,国丈爷别扯那么多。如果您的犬子对人侵犯。难道他们不管吗?任他胡闹?做任何事,都要知道后果,他有这情况,只能说他该为自己行为负责。”
国丈爷虎目睁的如铜铃大,若是不知事故的小孩看了他这副样子保不准会做噩梦。
他似乎懒得和她啰嗦,冷面无情道:“居然如此,就跟本国丈走一趟了。你们把国舅爷打成这样,是重案。一切交给知府负责。就算城儿无礼在前,你们也不能出手伤人。你们顶多让人制止他。”
说罢,就对着旁边的跟从吩咐道:“如果他们不走,就直接强行拉走。本国丈就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