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她却过得比她身边的朋友都差,早期还能懒蛊虫控制他,现在她有些自嘲自己,如果重新来一次,她还会那么义无反顾的选择他吗?
她以前心里答案是坚定的,如今她不知道,她想她是真的累了,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她可能不会有这种选择。
没人会明白看见自己爱的人去和别的女人同床的感受。也没人会懂看见自己爱的人眼里只有一个女人的感受。
而现在最痛心的是她还要故意安排人去勾搭他。
她揩了揩眼角的泪,恰时方嬷嬷在门口恭敬道:“老爷来了。”
“恩”,镇国公淡淡回应后,就见厢房,看见王氏赶紧背过身去。再打量桌上一桌的菜,并没有坐下的意思。
冷漠开口道:“你叫我来所谓何事?”
王氏调整了下情绪,声音有些嘶哑道:“你先坐下吧!”
镇国公一副铁面无情道:“不坐了,我还有事呢!”
王氏嘴角挽起冷笑,他所谓的有事是赶着去梁氏那里吧!也是,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懂得掩饰对那个女人的疼爱。
王氏脸色挑眉问道:“老爷,难道妾身和你那么多年,连耽误你一点时间,和你就那么静心吃顿饭时间都没有吗?”
镇国公府眉微动,侧头看了下她。见她眼眸幽怨又有些深情看着他。
让他纳闷是这个女人那么恶毒,为什么会有如此有情的眼神。
他犹记得她十几岁时,心思没那么坏,只是嫉妒和心胸狭窄让她变成今日这样。虽然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故意给他带来过伤害。但是阻碍他去喜欢他喜欢的女人,就是最大伤害。除去这些,她倒是对他很好。
也是俩位老人最满意的准媳妇,想但这,便神色柔和了点,坐了下来。
王氏脸色一喜,就拿起酒壶给他倒杯酒道:“老爷尝尝这尚好的女儿红,可是有二十年。”
镇国公轻嗤道:“二十年,前几日本公倒是在玉儿那喝了坛六十年的梅花酒。玉儿,真的长大了,竟然懂得孝敬了。”
说完,他脸上就一片祥和欣慰。
然而王氏听完,却气得脸都青了,不过现在不是她闹情绪时候。有些埋怨语气道:“是吗?老爷怎么不说咱们绣儿也挺孝敬你的。前些日子见你腿有些痛,可是到处张罗人给你寻医,最后寻得一瓶珍贵的药酒给你,你怎么不记得她的好呢?”顿了顿再道:“这几年,你的身体状况补养品都是她在关心,为了老爷的身体,可是查过不少医书认识了不少大夫。呵呵,妾身也从来没有见过老爷念过她好。”
镇国公神色一僵,却是讪然道:“绣儿一直以来都孝顺,我嘴上没说,心里可是记着呢!都是本公的宝贝女儿,我谁都感到欣慰。”
然而王氏心里冷哼道:这倒未必。自己心爱女人生的骨肉怎么也比不上你不爱的女人生的。人心就是偏的,是顺着谁是母亲而偏。
王氏再夹了些肉鱼放镇国公碗里热情道:“老爷,许久没来温阁了,也好久没有尝过妾身的手艺了。赶紧尝尝味道如何?”
镇国公冷漠坐着,却是没有喝酒也没有动筷,王氏开玩笑口吻问道:“老爷,你是不是怕妾身在菜里下不干净东西啊?所以才不敢吃妾身炒的菜?”
镇国公解释道:“你想多了。本公只是因为肚子挺饱,暂时没什么胃口。”
王氏却酸酸说道:“那老爷至少要尝点吧?虽然妾身这里不必梁姨娘那里让老爷舒心也没梁姨娘手艺,但是妾身也是用心炒的。”
镇国公这才拿起筷子,斥责一句道:“行了,不就是吃个酒菜吗?啰嗦那么多?整天跟个怨妇似的有意思吗?”
王氏心里一堵,顿时哑口愿就夹了一点尝了下,然后轻抿了口酒。便放下筷子,站起身道:“酒,我喝了,菜我也尝了,你也没什么事。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就要走。
王氏却赶紧喊道:“老爷且慢。”镇国公眼眸有些厌烦,便转过身皱眉道:“还有什么事?”
王氏身一起,就一脸娇柔,去拉住镇国公手袖,娇声道:“老爷,那么急走做甚?才吃一点,谁说妾身没事?妾身还有话和老爷说呢?”
镇国公僵硬的被她拉住身,按住他肩膀,让他坐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镇国公总觉得她这个样子准没好事。烦躁问道:“有什么事,说就是了。”
王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老爷,有好久没纳妾,收偏房了吗?妾身的意思是是该给老爷找个偏房了。”
镇国公神色一僵,皱眉道:“你说什么?”
王氏正色道:“老爷,你也知道,咱们镇国公府是所有府门里,偏房妾室最少的。而我这个正妻主要职责是能让镇国公府开枝散叶,繁荣叶茂。加上公子就三房一个而已。老太太在信里几次叮嘱妾身心要宽些,给老爷多添些偏房。这些日子,妾身确实想开了,觉得老爷是该是时候添个偏房了。”
镇国公越听脸色越难看,微怒道:“这种事要你管做甚?本公若是有看上的自然会找你商量。突然给我找偏房,你是没事做吗?”
王氏委屈道:“老爷,每次只知道责备妾身。妾身也是为了你们锦家着想啊!老太太一直在信上念叨说咱们家公子太少。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有好几个公子了。”
镇国公顿时坐不住了,就起身,有些气怒道:“这事我自会回应母亲,到时候她怪责,我来顶着。”说罢,人就要离开。然而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