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让厅内人惊骇是那蓝夫人就那么从手袖内拿出三张纸,然后给旁边的丫鬟使个眼色,接着那丫鬟就拿过她给她的三张纸恭敬低头把手里的纸给锦老夫人看。锦老夫人接过那三张纸后,顿时眼眸睁大,一脸不敢相信扬起手里的三张纸,看着王氏愤怒问道:“王氏,你给我这个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王氏赶紧上前把锦老夫人手里的三张纸拿到手里查看,却是眼眸惊恐看着那三张纸。
纸上的字迹和印章全是出自她之手。这是三张借据,她眼眸一缩,这才察觉到有人想要害她。
却是赶紧上前,握住锦老夫人手,神色认真解释道:“母亲,媳妇是冤枉的,有人想要冤枉媳妇。”
锦老夫人直接恼火把她手一推,气愤斥责道:“丢死人了,你知道吗?这还有那么多的宾客在,借据都在,你到底是怎么管府的?为何总是跟别人借银子,补贴家用?”
王氏满脸委屈道:“不,母亲,媳妇没有,是有人想要害人媳妇。”
蓝夫人鄙夷看着她,失望说道:“锦夫人,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借了你银子,你不还没关系,这借据都在,你居然说我冤枉,好痛心啊!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接着厅内坐椅上的宾客都开始议论王氏起来,那一刻,王氏手足无措,无法解释,被冤枉的憋屈,被指责的议论,让向来注重脸面的她感觉到了羞辱,她感觉她头都要爆炸了。
再是眼眸求助上前抓住镇国公的手道:“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妾身根本没有。”
镇国公冷漠无情把她手一撩,差点把她撩倒在地。
镇国公脸色冷峻吩咐道:“李总管马上叫人查库房的账本。”
李总管恭敬回应了他,就立即带着几个小厮离开。
而王氏顿时心下一咯噔,查账本,如果是这样,她就真的死定了。
可是眼下她无法阻止,到底是谁要害她?她眼眸冷射过大厅内的人,却马上定滞在锦玉身上,只见锦玉幸灾乐祸看着她,她暗咬口银牙,心里猜测莫非是这个小贱蹄子?
锦老夫人不由得叹口气坐在椅子上,如果借据有,那么账本有问题,这王氏再说冤枉,她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氏心里看得特别痛快,看样子,王氏在镇国公府执掌中馈的日子要到尽头了。
很快李总管急步手里拿了三本账本过来,低头持给镇国公。
镇国公接过账本,就眼眸认真翻起来,向旁边的李总管一一过问今年每月的消费可曾有过,李总管自然记不起那么多,就叫来胡嬷嬷,经过俩人和镇国公看账本对证,加上李总管去库房查看银子后,基本可以确定这账本上和库房及府里支出消费不对账。
并且库房严重少了七十多万俩银子,而且经过查证,王氏在每月花费极大。
府里还没满一年就消失了七十多万俩银子,那些银子哪去了?
李总管却告诉镇国公每月府里的用度都很桎梏,有时过节也没见加多少餐。
镇国公气愤的把账本往地上一扔,如果可以掐死王氏,他现在就想把她掐死。
更让他怒火是府里用度很桎梏为何没人告诉他?结果李总管回所有人都以为是府里节省。
镇国公怒火滔天向王氏问道:“王氏,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氏见情况到这样子了,觉得她慌也没有用,那样只会让她他们看她笑话。
那蓝夫人明显被人给收买了,她压根就没有跟她借钱,至于那借据,恐怕是有人神通广大模仿了她字迹,然后偷了她房间印章。
这一切都是那想害她从掌家位置摔下来的人干的。因为她早就知道她偷补了家用,挖空库房,用度花费大,其实这些也没什么,关键是当初请杀手杀那小贱蹄子,可是让她心痛花了大把银子出去,搞得她后来无论如何填补不了那个空。
好不容易把这小贱蹄子庆宴贺礼补救,却只能应付她自己吃穿。
当然她肯定不舍得把那银子去填补家用,可是她也不急,她想着反正没人发现,等她吃穿用度不愁时,就可以把那个空补上。
不过只要没人说,她也有可能不必填补了,因为可以在账本上填些没有的。而且镇国公除了会压制每月消费,是不会每月认真去查看账本,对她有些放心吧!
可是如今这事当众揭发,让她无法辩驳,索性高傲昂着头回道:“妾身没话说。”那副样子丝毫没有感觉自己错了,反而很理所当然,毫不低头,骄傲的像只鹅。
却是让在坐椅子的人为这王氏的态度而擦汗起来。
镇国公见那么多宾客在这,就对着李总管吩咐道:“快把茶水果盘全换了。”此时不是该处理斥责王氏时候,然后就笑脸对着在坐的宾客开始赔罪。
在坐的人却是鄙夷看着王氏,真没想到她会是那样的人。
借人银子不还还不承认,最重要是她花钱如流水,丝毫不会管家,最恐怖是她居然偷补府里的银子给自己花费,这样的女人岂能当家?
即便镇国公家俸禄高,也迟早被她败光,看来这镇国公府的掌管中馈的人要移主了。
王氏见自己尴尬站在厅内,加上厅内人都用异样眼光看她,她心里很明白是那小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