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也有刑牢,此刑牢和衙门刑牢不同是它是家规刑罚牢备用。
镇国公对于锦玉的出手自然欢喜,便满意点头道:“玉儿,你做得不错。虽然你二叔是你长辈,理应是父亲来教训他,但是他实在顽劣,你帮为父教训了他,不算肆意妄为,你那是懂事。所以父亲要赏你。”
锦绣神色淡漠,眼眸含嘲讽的看着镇国公,再凉意看了锦玉一眼,就眼眸微闪起来,她手里那个物具一看就是个好东西,疑惑是她哪弄来这种物具。
厅内人不由得叹服看着锦玉,现在她们终于明白这五小姐能得金牌贵女真不是侥幸和运气而已。她的确是个奇女子,能展现出许多闻所未闻的事出来。
锦老夫人却是复杂的看着锦玉,见她如此狂肆,还手拿出那种古怪的东西,更多确信了王氏所言她就是邪女。她的眉头皱紧,忌惮和嫌弃的目光在她眼里尽显无疑。
锦玉恭敬道:“父亲,赏赐就算了。只要父亲不责怪玉儿不尊重长辈无礼之罪就好。”
镇国公欣慰道:“玉儿,你一直深得父心,父亲有你这么骄傲的女儿,是父亲和你姨娘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这是在秀父女情深吗?锦瑟看得眼眸含嫉妒恨的瞪着锦玉起来,心里却是特别不是滋味,父亲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为何会是这个女人?就算是大姐,父亲都没有这么夸过,可恶,这个女人太坏她心情了。
锦绣却是嘴角挽起了抹凉薄笑意,冷眼看镇国公在偏心。
锦玉只所以帮她这劳什子父亲,第一是因为她看不惯这锦荣在这镇国公府太肆无忌惮,又爱多管闲事,这种人不教训,也是天理不容了。
再者她感激镇国公没有再追问邵大仁,锦荣给了邵大仁喝了那种酒,又差点让他咬舌自尽,可不是因为那酒是真的,也更可以看出这邵大仁隐瞒了事情,镇国公猜到了幕后主使有可能是她,所以就赶紧庇护她,说锦荣那酒是假的,斥责锦荣胡作非为。
所以锦玉才会忍不住出手当众人面,她不是不知道拿那把枪出来太惹眼,而且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眼睛。
但是锦荣武术她不知道多深,反正他出手很狠辣,招招无情,和他打起来会有点麻烦。而且不知道为何,她今日辰时醒来就觉得自己身体好像不是很舒服。
说不出来什么,就是感觉精神没以前好。也不知道哪里问题。
所以拿枪是恐吓也是可以振威让锦荣害怕。
钟氏突然阴阳怪气说道:“五小姐不要赏赐,莫非是嫌弃老爷给的太寒酸吧?”
锦老夫人却慈祥看向锦绣扬了扬手道:“绣儿过来!”
锦绣便赶紧起身,走到锦老夫人身上恭敬行了一礼道:“祖母。”
锦老夫人一双眼眸晶亮打量在锦绣身上,越看越满意。
她温声道“说起赏赐,祖母离开府那么多年。绣儿及笄后也没送过她什么东西。都是祖母疏忽了。”说罢就对旁边的嬷嬷吩咐道:“尚嬷嬷,去我库房里选一对金银首饰给大小姐,要选色泽亮的,老气的就别选择。就那雪玉镯子和冰玉耳环吧!再给她挑件金丝织锦衣裙吧!”
锦绣受宠若惊道:“祖母,使不得,这怎么可以让您破坏那么大?”
锦老夫人心疼看着她道:“你这孩子,向来节省,也不见你买几件衣裙。虽然月银不低,恐怕……”
言下意思她早已猜到王氏欠的府里银子这么快拿出来,肯定是她这大女儿帮的忙。
锦老夫人便对旁边尚嬷嬷催道:“去吧!”
尚嬷嬷恭敬回应她后就退出了大厅,锦绣赶紧恭敬道:“多谢祖母。”
而厅内人都似乎明白这锦老夫人的意思,镇国公刚刚和这五小姐秀了父女情,她突然给锦绣赏赐,不过是在秀婆孙情。
这锦老夫人可是有许多宝贝,让各房的姨娘和小姐都很眼馋。
她能拿出来的东西,定然都是好的。大厅内的人此时心里都不是滋味,满是吃味和嫉妒。心里也特别觉得不公平。
风光全是大小姐锦绣和五小姐锦玉的,她们这群人何时能熬出头?
特别是锦瑟她气得脸都绿了,此时她们只想离开,奈何老夫人没说话,所以所有人都不敢动身离开。
直到尚嬷嬷回来,端了三个精致的箱子过来。
一个大箱子,俩个小箱子,那嬷嬷端上来,锦老夫人就吩咐她把三个箱子都给锦绣的贴身丫鬟清萍。
厅内人都不禁伸长脖子打量那三个箱子。
恰时,镇国公恭敬对锦老夫人说道:“母亲,儿子还有些事需要做,就先离开了。”
锦老夫人淡淡道“去吧!”
镇国公就对着锦玉神秘说道:“玉儿,跟为父来一下书房,为父有话和你说。”
锦玉恭敬低声道:“好的,父亲。”
接着锦玉对锦老夫人行了离开的礼,便跟着镇国公到了他书房。
一进书房,就一股书香气扑鼻。镇国公进书房后,就走到窗户边把窗户打开。窗外直接就是一片竹林。
书桌上放了一昙水仙花,镇国公坐向了书桌椅椅子上,对着锦玉扬手指着他书桌前的那张楠木椅子上道:“坐吧!玉儿。”
锦玉恭敬对他微低了下头,就坐向那张椅子,看着他背后书架齐齐整整的书和画,锦玉便知她这劳什子父亲也爱作画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