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不由得讥笑,王皇后想要为难人,做小人,却被人用点小智商轻而易举给化解了,剩下的莫过于只有她吃瘪的形象了。
锦玉想完这些后,才想起她好久没见梁氏了,想着要把她得金牌贵女之事告诉她,也好让她喜庆下。
便对彩月简言直接道:“去静阁。”
彩月还没回过神,锦玉已去了静阁。
待到梁氏静阁,锦玉正要敲门而进,却神色一滞,正听见厢房内有道中年男子声音。
彩月正急促赶了过来,想要疑声问锦玉怎么了?锦玉玉手一扬,拦住了彩月的不知所谓的毛燥动静。却是眼眸一深,沉静侧耳听了起来。
只听见房内梁氏关心急切问道:“老爷,你这身体好些了没?”
镇国公宽慰梁氏道:“还是老样子。你是知道的,这东西每月只需要喝点血而已,柔儿,不碍事。倒是苦了你和玉儿。”
锦玉听到这里,顿时神色复杂起来。
梁氏听到这里,便伤心抽泣起来道:“我倒没什么,倒可怜玉儿,差点……”
镇国公微怒道:“玉儿的事,我听李总管说了,原本想着委屈你娘俩在后院先呆着,时不时让李总管给你们送粮。等我想起那虎符放哪,再把身上那脏东西弄出来,就不必那么怕了。到那时也好把你和玉儿接出来。只是我没想到她越来越恶劣,竟然要赶尽杀绝。”
梁氏蹙眉问道:“老爷,你真的想不起另外一块虎牌放哪了吗?”
镇国公垂丧摇头道:“柔儿,自从我中了这东西后,就知道,自己的神志会终一天被它消耗殆尽。所以早就有预算,将金虎符和银虎符放在不同位置。结果它的力量太过强大,导致我记忆力每日只有两个时辰是圆满的,其它时辰,我几乎忘了很多事,或者说我不是我。而且那块虎牌,我是有意识藏起来的,也有意的让自己忘记。毕竟这样才不会导致它流入她手里。”
梁氏苦涩笑道:“这样也好,起码,一切都不同了。”
镇国公疑惑道:“柔儿,此话何意?”
梁氏微叹道:“老爷想必也知道,我们的玉儿,她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却冷厉才华横溢,会些稀奇古怪东西的玉儿。现在她不仅是第一才女还是第一美人。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很陌生,但是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而且也知道她想要得都可以做到。她若是知道老爷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痛,她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镇国公沉吟道:“玉儿,确实变了。如果说绣儿,是敏兰用时间亲手培养出来的完美闺秀,那么玉儿,却是诡异的一夜间拥有了强悍和智慧。这事我也一直想不通,不过,我相信存在就是合理的。”
说到这,却是自责道:“这一切,都怨我,当年,就不该把你接进府,让你生下她,让她和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梁氏哭泣摇头道:“不,老爷,是妾身的错。当年老爷你赶过妾身,而且,一直劝妾身另嫁他人,并且你把你自己在府里的事告诉了妾身。甚至妾身进了府后,你出了事。打算把我娘俩安排在村里一个庄子,让妾身逃避这些事,妾身为了一己之私,还是执意进了府。所以最对不起玉儿的,是妾身,兴许,她已经……”
沉痛说到这,梁氏已哽咽。
然而厢房外的彩月却是听得捂唇惊恐,虽然大体不知道内容,但是大概知道她家老爷和姨娘藏了很大秘密,而且她他俩是情深似海,却因什么原因无奈受困。天啊!彩月只觉得是幻听,原来她家老爷平时那么偏心和冷漠,全不是自己本意。
早期她还恨透了他,觉得他很坏,任由王氏欺负她家小姐和姨娘却不管。把她家小姐和姨娘关闭在后院不管不顾。原来老爷是身不由己,而且她们能在后院那么多年没有饿死,是因为老爷吩咐了李总管时不时偷偷给她们送粮食。
若不然她们也不可能支撑那么多年。
只是后来粮食越来越缺,想来是被王氏发现了。所以李总管出现次数少很多,导致她家小姐那时饿得昏厥在床不起。
知道这些后,彩月竟眼眸已红,有泪要溢出。
锦玉却是听得面色很淡然,眼眸却含讥笑,内心不由得轻嗤。
原来梁氏藏的秘密,当初说对不起她的原因是这样。
突然厢房内传出一声苦痛嚎啕,门窗前却是倒地的身影。只听到梁氏大惊问道:“老爷,老爷,你怎么了?”
然而回应她的是镇国公痛苦的呻吟声,梁氏在厢房内一时手忙脚乱,想要去抚拉已倒在地上疼痛打滚,脸色苍白的镇国公,却左右也无法安抚住受疼痛折磨的镇国公。
这时她才慌忙打开厢房,朝院门口大声喊道:“来人啊!快来人啊!老爷出事了。”
她这一喊,李总管便一脸紧张的进来,看见倒在地上打滚痛苦呻吟的镇国公,他脸色一紧,对着梁氏说道:“老爷,发病了,我去找余大夫。梁姨娘还请先照顾好老爷。”
梁氏此时神色担忧不安,便对着李总管急说道:“还请总管,快去快回。”
李总管朝梁氏点了点头,就快步消失了陆篱院。
梁氏赶紧回厢房内却是手足无措在镇国公旁边关心照顾起来,虽然这种照顾仅仅是贴心无力的,却看起来异常的温暖。
很快,李总管就把余大夫叫了过来。李总管和余大夫俩人把镇国公抬扶到床上。那余大夫似乎是镇国公多年的贴身大夫,很熟悉的一番眼观摸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