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没有什么，只是让这颗丹药实现了自己的价值而已。”沈故对着已经被强大妖力冲昏了躺在地上的宋艾依笑道。
随后，他看向平圣致：“平少族长，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平圣致能够拒绝吗？
不能！
他仅仅是一个炼气期的妖兽，在他们族地里他的地位超然没有哪个妖敢对他不敬，可在这里，他的身份也只能让沈故不会对他做出什么来而已。
当然，是在他听话的前提下。
“你给她喂了什么药？”平圣致淡淡道，陌生的口气仿佛他与宋艾依没有多大关系一样。
而沈故也不会傻到真的以为平圣致是宋艾依的命兽。
你一个妖族少族长，给一个人类做命兽，要有多想不开才会如此啊！
虽然，这个“人”也许就是只妖。
沈故心情很好，也没有急着回去复命，反而好整以暇地解释：“让她能够迅速结丹的丹药而已。”
目光之诚恳，让平圣致都产生了恍惚。
这个沈故，真的很会装，根本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性格到底是什么样子。
就连在来重明鸟族地的路上，从沉默到会开玩笑也都是循序渐进的，难怪宋艾依会中招。
平圣致冷冷一笑：“就是这样吗？”
他算到的可不止这些，一想到沈故与沈族长在预谋的事情，连镇定的他都不由得浑身颤抖。
是被气的。
之前从宋艾依的表情中，他也能够猜到，其实那个小姑娘是无比期望沈族长可以接纳她的，但是却由于种种原因而没有与其相认。
其中，最重要的，当然她顾及到沈族长知道自己的儿子已死恐怕会悲痛欲绝，所以才将所有的一切自己咽下去。
而这颗丹药……
“结丹是绝对可以的，成不成功就看她能否抵抗住心魔了！”沈故微笑，又道：“对了，忘了说，也许宋道友根本不需要经历心魔这一关！”
妖兽根本就没有心魔这一关！
那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他还真的没有设想过。
不是妖便是人，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性吗？
哪知平圣致露出诡异的笑容，那是一种势在必得的姿态，让他的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在想，这样就能看出是人或者妖了？或者，你已经完全确定她结丹后不是人就是妖，一如几百年前那个半妖一样？”
沈故大骇，以平圣致的年龄怎么会知道这个事情，而且这段往事当时明明被封锁了，只有几个妖族势力的族长才知道，当时所有妖族族长都闭嘴缄默，也一致不再提及，没道理那时候还没出生的平圣致……
对了，他怎么忘了！
平圣致可是少族长，是变异妖兽……
能算到这些有什么稀奇，反正平圣致一族之所以成为妖族势力之一靠的从来都不是修为。
只不过，那又如何！
“要么，她变成普通的人类修仙者，要么她便如同那只蛇妖一样，沦为丑陋低贱的妖兽！不对，如果是妖兽的话，就不低贱了，因为她将会成为重明鸟一族未来的族长！”不过……只是个挂名的傀儡族长罢了，只要能够证明她的确与沈族长有关系，继承重明鸟一族后识相的话当个暗无天日的傀儡族长也算是对她相当好的结果了！
沈故的脸色阴沉，想到某件事情，望着晕厥的宋艾依眼神越发不善。
呼！
压抑住心底翻涌上滚的恶心，深深呼出一口气。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半妖。”平圣致依旧淡定，周身散发出的气质越来越让人觉得胸有成竹。
哈？
沈故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假笑两声，继而讽刺道：“不过是一些低贱的种族杜撰出来的美好展向而已。”
先不说妖与人结合，这个概率有多低，就是真的结合了，大多也都是畸形劣质的。
从一些活了上千年的老妖口中，他也听说过关于人与妖结合出杂种的趣事，无外乎是早夭，智障，没有修炼能力，连最普通的妖兽都算不上。
而近一两百年来闹得最沸沸扬扬的一件事，恰巧又是与那些杂种有关。
便是螣蛇一族的长老，与人类之中二流家族的一个女子有染。
这个螣蛇长老，很变态，变态到什么程度呢？
收敛妖气，装作人类，与人类的女修仙者乱来。
但凡修为上去的，可以说能够怀胎的少之又少，更别说人妖结合。
而恰巧，那个女子竟然真的怀上了，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与她谈情说爱的是个妖兽。
事后螣蛇长老也不知道那个女子怀胎之后还生下来了。
本以为平安无事，双方都各不知情，直到那个杂种结丹，妖气冲天。
这么大的事情引起了整个飞阴仙界的轩然大波，也引起了他们妖族势力的关注。
那个时候，螣蛇一族的长老才知道，整件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
得亏那个杂种结丹变为妖兽后早已与螣蛇的外表根本不搭边，才没有引起人族的怀疑，不然以当时内忧外患的处境，更有兰秋坐镇，消灭他们妖族，只怕费不了多少心力。
所以，人妖结合生下来的杂种少之又少，即便刚开始看起来一切正常，也会在结丹后原形毕露。
更别说，在结丹后还能够活下来的了！
半妖之类的，不过是那些杂种美好的展望而已。
半妖？
呵……恐怕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