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听说有立储君的消息,皇室在我之前只有一位皇子,储君之位非他莫属,所以,迟立早立都没什么关系,可是现在,又多了我这么个劲敌,他们能不着急吗?如果再不立储君,依着那个毒妇的性子,恐怕就会想方设法的杀了我,永除后患了。”肖生严自嘲的笑了笑。
陆舒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你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不过,那位皇子在朝中经营多年,那位皇后一看就是强势之人,恐怕背后的势力大的无法形容,这样的实力悬殊,他们真的犯不着担心啊。”
陆舒云是那种得过且过的人,她的心思也简单,只要不去争,他们也就不会把他们列为重点监视对象,就不会对他们使出非常手段。
肖生严却不那么想,其实,在没来之前,那位皇后的人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第一时间里不是向陛下报告他这个民间皇子的事情,反而是派了一批又一批的精英去刺杀他,上次他和陆舒云在山庄遇险,就是他们的手笔,只是,这件事情的内幕太龌龊了,他不想说出来污了陆舒云的耳朵。
他这个单纯可爱的媳妇儿是世间的至宝,为她保存这份纯真,也算是他的一种爱护吧,迫不得已卷入这场阴谋中,让她因为他而犯险是他的无能,对于这一点,他真的很愧疚。
“是,他们不用担心,咱们就过咱们普通的日子,和过去一样,就很好。”肖生严把目光投向窗外,新的一天开始了,很多未知都等着他们。
陆舒云实在闷得够呛了,仆人进来送小吃的时候,陆舒云央求她:“姐姐,我推着生严去外面散散步,透透气好不好?”
那个美丽的仆人明显为难的看着她,“可是,没有上面的吩咐,我们做不了主啊。”
“你去帮我们问一问好不好?我们不去远处,就在院子里转转。”陆舒云谄媚的说。
仆人觉得很新奇,这位皇子妃和那位可有非常多的不同,比较起来,这位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居然叫她姐姐,那位整天可只会命令她做这个做那个。
“好的,我去帮您问问,但是能不能成还说不好。”仆人施了礼,出去了。
肖生严觉得很心酸,他的小媳妇儿本应该快快乐乐的生活在外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不用陪他在这沉闷的皇宫里,没有自由,担惊受怕。
他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成功,要么就成为实力最强的那一个,改变制度,让所有人的膜拜陆舒云,要么就彻底隐遁,永远不回这里来。
这么多天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传来了,上面同意陆舒云推着肖生严去院子里转转,当然,就算答应了他们出去,必要的安保还是免不了的,两名彪形大汉时时刻刻面无表情的跟在陆舒云身后,让她和肖生严说点悄悄话的机会都没有。
肖生严的伤比较严重,不能乱动,陆舒云怕他走路扯动伤口,便让他继续坐着推车,她在后面边推边和他聊天。
“生严,这院子也不够大啊,树的种类不够多,那几棵树有些年份了,天真蓝啊,今天会不会下雨?院子里人真少啊,这家医院医术不怎么样吧,快塌了……”陆舒云无聊的自言自语,还能说什么啊,想说什么都被身后那两个黑脸神弄得没心情了。
肖生严嘴角抽了抽,知道陆舒云是无聊了。
终于,她实在忍不住了,脾气好好的转过头,满脸堆笑的说:“两位大哥,我们两口子做点儿亲密的事情,你们要观摩吗?”
那两个彪形大汉大约是没想到陆舒云会这么说,顿时憋得满脸通红,急忙摆摆手说:“皇子妃请便,我们在这边呆着就好,请不要乱走,恐怕有危险。”
肖生严眼底一抹笑迅速划过,这丫头,还真是口无遮拦啊,这话都能乱说,也真够难为你她了。
陆舒云推着肖生严来到一棵垂杨柳下,柳树下有条长凳,可以休息,长长的柳枝遮挡着视线,别人不容易看到这边的情况。
“吁——真是跟屁虫。”陆舒云扶着肖生严坐下,靠着他的肩膀,惆怅的说:“我想宝宝们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我?”
“是我连累你了。”肖生严歉疚的握着她的手,怜惜的看着她,孩子们一直没有离开过她,估计是会想妈妈的,不过,小孩儿心性,只要一玩起来,就什么都忘了。
“我心甘情愿。”陆舒云靠着他,觉得他的胸膛虽然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却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只要和他在一起,什么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一对男女从外面进来,难得西装革履,身材挺拔,女的貌美如花,俏脸含冰,看到那两个躲得远远的护卫便走过来。
“大皇子,皇子妃。”两名彪形大汉战战兢兢的施礼,这两口子素来心狠手辣,对他们这些下人更是不当人看,如果被他们看到失职,恐怕是吃不来兜着走。
大皇子三十多岁的样子,容貌不如肖生严俊美好看,却也俊朗不凡,如果忽略掉他眼眸中的邪佞阴毒的话,那也算的上一个难得的美男子了。
“我那位皇弟呢?怎么不见他们两口子?”大皇子声音粗狂,说出话来,仿佛带着千钧的力量,让人听了心跳如擂鼓,害怕不已。
“二皇子妃说,说他们夫妻要做亲密,亲密的事情,为了避嫌,我们就就在这里远远看着。”彪形大汉之一回答。
“呵呵……这位弟妹还真是够直白啊,什么话都敢说,听说她在民间家世也是一般,小门小户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