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承止微微皱眉:“而且我还未问过成大人你又是什么立场,你这次来查这漕船中毒案除了办公还有何意?”
成渊一手将钟承止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握住,头低下沉声说道:
“……我说……你的立场便是我的立场,你看……我在撒谎吗?”另一手把钟承止搂紧,脸倒向一边错开鼻梁,靠近,近得几乎要吻了下去。
钟承止眼里绿光轻闪,微微低头避开成渊的嘴唇,另一手放在成渊肩上轻推:“成大人,你喝多了,再开玩笑我就要景曲过来了。”
“……”
成渊停顿了一会,转而在钟承止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放开了钟承止。
“那为官就先去睡了,明日再见。”说罢成渊便离开浴池,拿起布巾,围在身上走了出去。
钟承止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转头看一旁的景曲。景曲正把手臂搁在池边,依然是面无表情一语不发地看着钟承止这边,与平安可谓是两个极端。两人对视了一眼,也起身离开了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