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祈言,你放开我!躺好,别闹了,我一点也不想跟你开玩笑,我也没有撩拨你的意思。”
云水漾喊话了,也推了推他,靳祈言依旧重重地压制着她。
他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似的,他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的思绪也仿佛飘远了。
现在,好像他的梦境!
在梦里,他是这样霸道地压着一个女人的!
没有混杂的气味,也没有烟味,靳祈言确实是闻出了熏衣草的香味!
这股气味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里,多年了,挥散不去。
闻着闻着,唔……好舒服!
“靳祈言,你再耍流氓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别以为我不敢掐死你!”气急败坏,云水漾威胁道。
好吵,靳祈言微微睁眼了。
就像做了多年的惷梦一样,他很想看清楚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谁的,可是,他看不清,仅是很模糊的影子。
用力眨了眨眼,靳祈言还是看不出什么,他只是闻到熏衣草的香味。
他喜欢这股淡雅又清新的味道!
他做的那个梦,他也好像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喊他放开她……
“靳祈言,你滚开!你别装傻扮愣,我不吃你这一套,无耻!”云水漾双手握拳捶打靳祈言了,他还是没有起来。
真的好吵!靳祈言有点不悦,他颌上了眼睛。
但是,他还没躺到一边去,他还死死抱着云水漾。
他的头窝在云水漾的脖子与粉颈之间,他贪婪地呼吸着她的熏衣草味道。
唔……这肯定是他那个梦!
如果他是清醒的,他绝对不让女人有靠近他的机会的。
现在,他身下有个女人,唔……他又在做那个梦了!
这些年,可能是他太孤独了,所以,他才会不止一次做着那样的惷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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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睡着,靳祈言也当自己是进了梦里了。
在梦里,他感觉到女人的挣扎,她想要推开他。
可能是酒精的麻痹,也可能是云水漾的挣扎激起了他的征服*,靳祈言并没有如云水漾的意,而是霸道地扣着她双手。
他微微抬头了,他想看清楚的,可是,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梦里就是这样的,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更加断定,他又在做那个梦了!
在梦里,靳祈言还梦见自己霸道地吻了那个女人。
……
被靳祈言这样压着,两人之间过于亲近的距离,让云水漾十分不安。
靳祈言高大的身躯令她有种压迫感,这样的独处很危险!
他不是清醒状态下的靳祈言,他的行为不受控制的,云水漾也更想逃离他。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发生了点什么,靳祈言醒来后,他肯定会恨死她的,他肯定把所有事都赖在她身上。
打从心里,云水漾拒绝这样的暧昧不清!
即便是她有多不堪,她也不要随便跟靳祈言在一起,她不要做个随便的女人!
双手即便是被靳祈言霸道扣住了,云水漾依旧挣扎。
“靳祈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再敢动我试试看,绝对有你后悔的。你不是说不屑碰我的吗?你不是嫌我脏吗?你不是说我贱吗?你住手,你滚开了啦!”
身下的人想要逃,靳祈言不许。
突然,他加重了力道紧扣着云水漾一双手。
就在两人挣扎中,荷尔蒙瞬间飙升,不由自主支配了靳祈言的理智。
再加上酒精的麻弊,他完全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以为他仅是在做梦而已。
梦里,他霸道地吻着水蜜桃味唇瓣。
好甜,好香!莫名的,他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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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水漾万万没有想到,五年后,她还重回那个晚上的恶耗!
五年前那个晚上,她是迷迷糊糊的,她无力挣扎,任由那个男人欺负她。
不同的是,现在,她该死地清楚那晚的重演一样一样!
她现在意识清楚,她有挣扎,她有抵抗,可是,她推不开靳祈言,她阻止不了他。
靳祈言太霸道了,他极放肆地掠夺。
她的咒骂,她的求饶,根本不起作用。
她的挖苦,她的嘲讽,也没能阻止靳祈言自顾自地掠夺。
……
突然,一阵杀猪般的痛苦尖叫划破了总统套房里的暧昧!
瞬间,越过了底线!
云水漾从来没有想过会跟靳祈言有关系,现在,确实是有关系了,怎么扯都扯不清了。
现在的靳祈言根本就是一头狼,什么矜持什么节操,全碎成渣了!
他攻城掠地,霸道夺取甜美的果实。
他所到之处,都烙上了他专属的暧昧痕迹。
一bobo狂潮席卷而来,前所未有的惊奇不断攀升。
他是如此地渴望拥抱她,吻着她,强烈的荷尔蒙根本压抑不住。
这是甜美的梦,也只有在梦里,靳祈言才敢肆无忌惮地凶猛掠夺。
他管不住自己,就像脱了僵绳的野马,放肆翱翔在属于他的那片生命之地!
冰冻了五年之久的热情,凶猛来袭。
一整晚,他几乎掏空了云水漾所有的力气。
他太喜欢这个梦了,甜美得令他不愿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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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霍完所有的力气和热情,这一觉,相拥的人都睡得很沉很沉!
天亮了,被丢在沙发上的包包里发出的铃声一遍又一遍响起,好久了,才把沉睡的人吵醒。
好吵!云水漾不悦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