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抽了抽嘴角,让南书爱上他,果然是个英明的决策!
这么凶残的人,还是栓起来比较好。
膘肥大汉废了,眼睛瞎了,同时被剥夺了作为男人的终身权利,其他人看向方钰的眼神跟着变化,以前是坐看好戏和嫌恶,现在是嫌恶的同时又害怕。
南书扔开鞭子,才注意到地上那摊烂肉有些恶心,他转过身,紧紧盯着方钰,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什么来,然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看出什么,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崇拜,或许是恶心,但绝对不该那么平静,于是,南书不好看的脸色更不好看,周身急速下降的温度导致所有人退避三舍。
看着站在中空地带,静静凝视自己的南书,或许该表扬一下?
方钰干咳了一声,“嗯,做得好!”说完,还表示自己的陈恳,认真而严肃的点点头。
南书气得要死,胸腔内似乎有凶兽想要破出牢笼跳出来,他几步上前,一把搂过方钰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
眼前那张毁容的脸越来越近,方钰的眼珠子吓得猛缩了好几圈。
干什么干什么!
扣住后脑的手让他没法躲避,还是被吻了个正着,对方的手下滑,暧昧地描摹着身后线条,酥|痒的感觉从尾椎骨一直攀升到大脑皮层,方钰情不自禁地低吟,然后他又被狠狠抓了一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却也因此让对方的舌头有机可乘,撬开他的唇齿,蛮横霸道地扫荡着他的牙床。
方钰嫌弃的样子被南书尽收眼底,□□方钰的大掌猛地加力,见他疼得眼冒泪花,心头火热更重,一切都在蓄势大发,直接戳在对方腰上。
南书揽过方钰,将他往上提了几分,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不是嫌恶心吗,那就让你更恶心好了。
方钰实在受不了,反抗和推阻得更加厉害,尤其是被顶着的感觉,这tm还能不能好了!
别人的任务是无限恐怖,他的就变成了纯爱快穿!
“监使长,这是新来的……”一名士兵领着一名女子到了战俘区,没走几步,看到眼前一幕均愣在当场。
南书重咬了一口方钰的唇瓣,才放过他,分离之时,一抹晶莹拉成丝后又断开,衬得后者那张唇瓣亮晶晶的诱人极了,看了一会儿,南书眸色又暗沉下去。
方钰掠过南书的肩膀,看到那名女子,眸底闪过一丝了然,南书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眼睛微眯起。
士兵反应过来,连忙介绍道:“监使长,这位是新来的医师,端木晓玲。”
方钰假借着揉脖子的动作,眯起双眼,他发现高级士兵在和男人讲话时,竟不敢直视,到底是毁容脸太丑以至于让人无法直视呢,还是其身份让高级士兵不敢同等对待?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来把他扯入怀里,为防止他逃跑,还一个劲儿地往里摁,方钰挣扎间,耳边传来了男人的威胁:“我猜你不想尝这鞭子的滋味吧?”
方钰唇角微抿,心中很不痛快,两手撑在对方怀中,想拉开距离,可惜没成功,这感觉就像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民女是他,大老粗是对方……
之后他就被带走了。
一路走来,看到两人的大家都很平静。
也是,方钰只是个战俘,就算男人将他直接摁在地上办事儿,恐怕都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事后如果还活着,说不定大家伙儿还挺羡慕,被士兵看上,那日子比战俘轻松多了!
方钰余光瞥到男人暗沉的双眸,猜测他打算怎么调查。
与方钰同一批的战俘见他出去一趟就带个男人回来,嘴上不说,表情也很羡慕,但实际上还不知道怎么唾骂方钰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了呢。
男人来了之后,跟另外一个带队的高级士兵换了权限,以后就由他接管这一批战俘。高级士兵都有独立的帐篷供以休息,他拧着方钰进帐篷后,将人扔在了空地上的地铺上。
地铺只放了一层薄薄的草甸,铺着一层白色粗布。
男人力气很大,力道的反作用力,依然让方钰伤痕累累的身体受到了冲击,胯骨上的疼痛让他情不自禁溢出一丝干哑的低吟。
这道声音在自己听到都清晰无比,方钰一下捂住嘴,惊疑不定的看着跟前的男人。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对方慢吞吞地解开手中捆鞭。
方钰松了口气,看来是没听见,见对方摆着一张丑脸,还故作慵懒,于是动了动嘴巴:“看你长得挺……有特色的……”
男人手一顿,俯身,捏住他下巴:“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嫌弃我长得丑吧。”
被拆穿的方钰干咳了一下。
男人低笑一声,起身扬手,鞭子舞出一道蛇形弧度落下,摩擦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响。
虽然方钰大脑反应快,奈何四肢跟不上大脑的运转,竟愣在原地,直到身上那件早已破破烂烂的红色长袍彻底被那一鞭子抽成两片碎布。
他默默低下头去,白皙暴露在空气中,嫣红附近浮现出一道粉色鞭痕,就像被人用指腹搓出来一样。他感觉不到疼,但上面依然能留下痕迹。
鞭法这么好?
接下来,鞭子如雨点般落下,方钰抬手臂去挡,奈何长鞭落下的角度各种刁钻,仿佛真的赋予了灵魂,变成了一条蛇,无孔不入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一些常人都很敏感,换做他更加敏感的部位是被鞭子照顾得